《貞觀藥孽長生狀元》 第一章:春風得意,太子門生 苏清晏,字永安.出身:京兆苏氏,世代为太医署医官,父母皆以仁心仁术闻名长安,深受爱戴. 外貌: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质温润如玉,兼具书生的俊雅与医者的慈悲. 才华:武德年间状元,文采斐然,更精通家传医术.因在殿试中一篇济世安民论深得太子李建成赏识. 性格:纯善仁厚,恪守孝道与忠义,但因经歷鉅变,内心深藏坚韧与隐忍. 武德年间,苏清晏高中状元,因其医术在策论中提出的医政理念与太子李建成欲笼络人心,培植势力的想法不谋而合,被太子破格擢升,视为心腹智囊,时常出入东宫,探讨经世济民之道.他深受太子知遇之恩,心怀感激. 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爆发.太子李建成被杀.苏清晏作为东宫核心幕僚,名列秦王(李世民)清算名单.他虽一介文士,但仍被李世民的天策府高手四处追杀. 苏清晏在逃亡途中,被一伙信奉邪道的方士擒获,方士头领玄冥子从宫廷祕闻中得知苏家血脉特殊,兼之苏清晏乃文曲星下凡的状元之身,认为他是炼製长生不死药的绝佳药引. 玄冥子将其投入精心准备的九转还丹炉,以百种奇异药材,硃砂,水银等剧毒之物炼製.七七四十九日后,丹炉炸裂,药液尽数被苏清晏吸收.玄冥子遭反噬而死,而苏清晏却奇蹟生还,并发现自己**容顏永驻,伤口瞬间癒合,百毒不侵,但也因此获得了不死之身 佛门藏身,身份败露 怀揣着对李世民的复杂情绪(知其乃明君,却难释杀主之仇)和对自己不死身的恐惧,苏清晏逃至少室山少林寺,化名,慧明,成为一名最低等的杂役僧,希望借青灯古佛逃避追杀与内心的煎熬. 为求自保,他欲偷学少林绝技金刚指(因其可远程制敌,避免近身搏杀暴露不死祕密).但因心绪不寧且无内功根基,修炼毫无进展,反而在一次练习时被巡夜武僧察觉异常. 少林寺查其来歷,最终其身份暴露.消息不知如何传入宫中,此时已登基为帝的李世民,或因晚年对长生的渴望,或因对前太子馀孽的忌惮,下达密旨:生擒苏清晏.民间和江湖开始流传食其肉可长生的恐怖传说,各路势力(朝廷高手,江湖亡命,求长生的权贵)纷纷涌向少林. 绝境奇遇,达摩真传 前有少林寺欲清理门户,后有无数追兵围山,苏清晏被迫逃入少林后山禁地.在万丈悬崖间,他失足坠下,却侥倖落入一个被云雾遮掩的达摩洞. 此洞乃达摩祖师晚年祕密闭关之所,洞内壁刻并非普通少林武学,而是达摩祖师感悟天地后,封印于此的**至高武学——039;般若金刚指039;.此指法不仅刚猛无儔,更能将内力化为无形指劲,百步之外取人性命,且蕴含一股枯荣禪意,与苏清晏体内的长生药力產生奇异共鸣. 洞中有泉有果,苏清晏心无旁騖,凭藉状元之资的悟性和医道对经脉气血的理解,结合体内磅礴药力为根基,苦修般若金刚指. 廿八载功成,物是人非 洞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苏清晏完全练成般若金刚指时,已过去二十八年.他走出山洞,容顏却仍与坠崖时毫无二致,依然是那个俊朗青年. 他回到人间,才发现世间已换了一番天地.李世民已成故人,如今已是高宗李治的时代.曾经的仇怨,追杀,似乎都已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他没有去復仇,也无人再认识他.他心中的忠,早已随着李建成和李世民的逝去而无处寄託.他最终选择的,是刻在骨子里的善. 他回到长安,在最繁华的东市开了一家名为 永济堂的医馆.凭藉绝世医术和不死身对药性的极致敏感,活人无数,被誉为再世神医. 他永远年轻,永远行医.没有人知道这个温和俊秀的苏大夫,曾是前朝状元,身负绝世武功,拥有无尽的生命.他只在夜深人静时,或对罹患绝症无人可救的病人时,眼中会闪过一丝看透世情的沧桑.他将那段血腥的过去和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深深埋藏在心底,只以一枚金针,一碗汤药,继续践行着父母和当年那个少年状元的济世初心. 长生侠医:三朝烟雨任平生 习得般若金刚指后,苏清晏的人生进入了全新的阶段.他深知自身力量的可怕,更恪守着医者的仁心与对生命的敬畏.他并未被不死的身躯和强大的力量所腐蚀,反而找到了两者之间独特的平衡. 在长安城的永济堂,他是医术通神,收费低廉,尤其善待穷苦百姓的苏神医*他温言细语,妙手回春,人们爱戴他,称其为活菩萨. 然而,当夜幕降临,长安乃至周边州府的官道上,深宅内,若有那欺男霸女,贪赃枉法,通敌卖国而律法却难以制裁的十恶不赦之徒,便会有一位蒙面人现身. 他身形如鬼魅,从不言语,只在月光下露出一双看尽沧桑却冰冷如星的眼眸.他杀伐果断,从不近身纠缠,往往于数十步外凌空一点,一道无形却炽热刚猛的指风便瞬间洞穿恶徒眉心或心脉,留下一个彷彿被烈焰灼烧过的焦黑指孔. 因其手法神祕,一击毙命,且专诛大奸大恶,民间称之为 幽冥金刚.无人知其真容,只传说那是佛前的金刚护法下凡,惩戒人间罪恶. 苏清晏以此种方式,践行着另一种救人——剷除那些製造苦难的毒瘤.他的般若金刚指,既是超度恶徒的雷霆,也是守护弱者的慈悲. 一, 魔王污名与天下追捕 在唐朝唐文宗时期(公元826-840年在位),苏清晏已隐居于某地重开永济堂.白天,他是妙手回春的苏大夫;夜晚,则是以般若金刚指诛杀奸恶的蒙面侠士. 他手段凌厉,死在其指下的恶徒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与地方豪强,甚至朝廷官员有勾结之辈.这些人的党羽为了报復,更为了消除威胁,开始精心编织舆论. 他们买通言官,在朝堂之上大肆污衊,将这位侠士描绘成一个以武犯禁,滥杀无辜,无法无天的杀人魔王.罪名罗织,耸人听闻. 唐文宗李昂虽非昏聵之君,但迫于压力且担忧民间有如此不受控的武力,最终在全国下达了对魔王苏清晏的海捕文书,赏金极高. 一时间,不仅官府全力缉拿,来自江湖的赏金猎人,名门正派的顶尖高手,覬覦赏金的邪道巨擘纷纷闻风而动,誓要拿下这颗价值连城的人头. 二, 乐山遁世与血菩提奇缘 苏清晏虽武功绝顶,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尤其在多名顶尖高手的围追堵截下,他身受重伤,一路西逃,最终被迫逃入了蜀中乐山大佛附近的险峻山峦之中. 在一次躲避追杀的绝境中,他意外坠入一个隐祕的洞窟——凌云窟.洞内炎热异常,暗道错综复杂,追兵不敢深入,他得以喘息. 在洞窟深处,他发现了传说中的奇珍——**血菩提.此乃由上古神兽火麒麟血液滴落极炎之地,吸收天地精气孕育而成的旷世异果.色如血玉,晶莹剔透,至阳至热. 苏清晏凭藉医道知识,认出此物,知其有重伤必治,无伤增功之奇效.他以此果疗伤,并每日服食.磅礴如海的火麒麟元气与他体内原本的不死药力,般若金刚指内力相互融合,產生了难以想象的化学反应. 他的内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增长,浩如烟海.在这与世隔绝的凌云窟中,他心无旁騖,每日以精纯内力反覆锤鍊般若金刚指.十三年洞中苦修,食菩提,练指法. 他的般若金刚指终于突破极限,达到登峯造极,臻化入圣的境界.指力已不再侷限于无形气劲,一指点出,可至刚至阳,如烈阳焚天;亦可至阴至寒,蕴藏火毒之后的寂灭之意. 达到了 一念般若,指分金刚的不可思议之境. 三, 尘缘再续与无奈别离 十三年后,追捕的风声早已过去.苏清晏悄然出山,容貌一如当年,仍是那个俊朗青年. 在乐山脚下,他遇见一位上山採药的女子.她是一位寡妇,名唤秦娘子,虽布衣荆釵,却难掩其成熟丰腴的身段与善良美丽的容顏.她在陡峭崖边採药时失足滑落,千钧一发之际,被苏清晏飞身救下.秦娘子扭伤了脚,无法行走.苏清晏便揹她下山.伏在他宽阔温暖的背上,感受着他稳健的步伐,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秦娘子不禁面红耳赤,心中悸动. 苏清晏见她孤苦无依,住处简陋,便暂时留下照顾她.日久生情,苏清晏漫长生命中再次涌起对温暖家庭的渴望.两人最终衝破世俗眼光,结为夫妻,恩爱异常,行夫妻之礼,过着清贫却幸福的生活. 然而,苏清晏始终隐瞒着自己最大的祕密——不老不死.他只能谎称自己家传养生术,显得年轻.时光飞逝,几十年弹指一挥.秦娘子容顏逐渐老去,而苏清晏却风采依旧.他们有了一个儿子.眼看妻子日渐衰老,儿子渐渐长大,自己却永不改变的容貌即将成为无法解释的怪谈,甚至可能引来祸端. 苏清晏内心经歷着巨大的痛苦与挣扎.最终,他选择了再次离开.他提前准备好一大笔足够妻儿富足一生的钱财,然后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死亡——或许是上山採药坠崖,尸骨无存.他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愧疚,在妻子真正的暮年到来之前,永远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里. 四, 神都重生与医道永恆 此时,已是唐懿宗李漼的时代(公元859-873年在位).苏清晏来到了帝国东都——洛阳. 巨大的伤痛需要被忙碌抚平.他再次改名换姓(或许化名李仁心),在洛阳开了一家新的医馆. 他变得更加沉默,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治病救人之中.他的医术已通神,尤其擅长以精纯内力辅以金针,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且对贫苦百姓分文不取.他的般若金刚指在这尘世的磨礪与内心的沉淀中,彻底返璞归真.他不再需要用它来杀伐,而是将其化入医术之中:或以指力隔空震散病人体内淤堵,或以无上定力精准操控手术,达到了 医武合一的至高境界. 他依旧年轻,看着洛阳城的繁华与喧嚣,看着又一个王朝渐渐走向末路.他像一个永恆的观察者,将那段作为魔王被追捕,在凌云窟苦修,与秦娘子短暂而深刻的爱情,全部深深埋藏在心底,继续着他无尽生命中医者的使命,孤独而坚定地走下去. 铁面判官:洛阳巷陌中的长生孤影 在东都洛阳,神医李仁心的名声渐渐传开,但他愈发低调,绝口不提武功,只以金针和草药示人. 然而,每当夜幕深沉,洛阳的贪官污吏,与盗匪勾结的豪强,乃至那些犯下姦杀重罪的兇徒,便会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一位戴着轻盈铁面具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 他杀人从不用第二招,往往只是一道无形指风闪过,恶徒便眉心洞穿或心脉尽碎而亡.他来得无声,去得无影,只在现场留下一个冰冷的铁面印记. 洛阳城内,铁面判官的恐怖传说迅速蔓延.其名号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恶人们风声鹤唳,就连睡觉都会从梦中惊醒,生怕那铁面身影突然出现在牀头. 二, 宿命之战,洗髓之威 苏清晏的铁面正义并非无敌.一日,他追踪一伙与朝中高官勾结的巨盗至洛阳郊外的鸡角尖山.就在他即将得手时,一位一直暗中保护这羣巨盗的苦行僧突然现身. 此僧乃少林隐宗高手,竟将失传已久的少林至高祕典——达摩洗髓经练至大成.此经并非易筋经的进阶,而是与之并称的少林两大瑰宝,更侧重于淬鍊精神,净化内力,通达骨髓本源,其内力之精纯,恢復之迅捷,对武学的洞察力,皆在易筋经之上. 两人在鸡角尖山展开惊天动地的大战. 般若金刚指的凌厉指风与洗髓经的浑厚罡气猛烈碰撞.那苦行僧的内力彷彿无穷无尽,且能洞察苏清晏指法的细微变化,往往能提前化解.苏清晏则凭藉不死之身带来的磅礴内力和鬼魅身法周旋. 这一战,直打得山石崩裂,林鸟惊飞,足足持续了七天七夜!最终,两人皆身负重伤,内力几乎耗尽.苏清晏一指洞穿了僧人的肩胛,而僧人的洗髓经掌力也重重印在他的胸口. 三, 再遁凌云,瓶颈之困 苏清晏凭藉意志力强行压下伤势,遁走远去.他虽然有不死身,伤势能缓慢自愈,但洗髓经的掌力却如附骨之疽,不断破坏着他的经脉,使得癒合速度极慢.为求快速恢復,他不得不再次逃往蜀中乐山凌云窟,依靠洞内的血菩提来疗伤和补充元气. 在洞中,他回顾那七日七夜的恶战,深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的般若金刚指虽已登峯造极,但似乎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即便有血菩提加持,内力增长也变得极其缓慢,武学境界停滞不前. 他苦思冥想了二十七年.这二十七年间,他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化繁为简.他将达摩祖师传下的九式般若金刚指,去芜存菁,融合自己对武学与生死的新感悟,最终**简化为了八式.这八式,去掉了原本一些华丽繁复的变化,变得更加直接,纯粹,高效.每一式都凝聚了他数百年的实战经验和二十七年的枯坐苦思,威力并未减弱,反而因为专注而更显凌厉.但,这仅仅是简化,而非昇华.他未能突破那层看不见的屏障,达到与洗髓经完全匹敌甚至超越的全新境界.功力仅比受伤前精进了一点点. 他明白,武学的突破需要顿悟,强求不得.于是,他带着这简化后的八式指法,再次出山. 四, 尘心再动,画像师的新生 出山后,苏清晏才发现世间已到了唐僖宗李儇年间(公元873-888年),天下已有大乱之象.经鸡角尖山一役,他变得更加谨慎.他不再开医馆或客栈那种容易引人注目的营生,而是在洛阳城中开了一家小小的 留影斋,为人画像维生.他凭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对人体结构的精准把握,画工惟妙惟肖,生意倒也不错.他对面是一家颇有名气叫醉春居的饭店,老闆娘是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寡妇,人称柳月娘真名柳妙兰.她性格泼辣爽利,身材丰腴,尤其那饱满挺翘的肥臀,走动间摇曳生姿.苏清晏是店里的常客,两人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柳妙兰欣赏他的俊朗相貌和沉静气质,常给他多加一勺菜.苏清晏也感念她的热情,时常帮她些小忙.在长期的相处和相互慰藉中,两个孤独的灵魂逐渐靠近,最终逾越了礼法,发生了关係.在这段亲密关係中,苏清晏也沉迷于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尤其那丰满的臀部,行房之时多有迷恋. 然而,苏清晏心中始终有着阴影.武学瓶颈让他有了怯意,他害怕再遇到一个像洗髓经僧侣那样的,甚至更强的对手.不死身并非无敌,若被斩首或毁灭心脏,他依然会死. 因此,他虽仍以铁面判官的身份行侠仗义,但变得更加隐祕,谨慎.他只挑选有十足把握的目标,一击之后远遁千里,绝不恋战.他依旧守护着心中的正义,但方式已从雷霆降魔变成了暗夜审判. 他将那份对武学突破的渴望和对自身安全的担忧深深埋藏,继续着他那漫长而孤独的,游走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长生者生涯. 苏清晏在洛阳时,亲眼见证了唐廷的腐败与衰败,心中常常感叹世事沧桑,百姓困于水深火热.他虽有不死不老之身,容顏永驻,但面对滚滚红尘与朝代更迭,终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能做多少好事便做多少,能济一人便济一人,这是他从父母那里承继的初心,从未动摇. 醉春居的寡妇老闆娘柳月娘,丰乳肥臀,妖嬈动人.她原本因不能生育,被丈夫弃之,落得孤苦.久而久之,她与苏清晏渐渐生情,终成夫妻.只是,苏清晏不敢告诉她自己活了数百年的祕密,只能默默陪伴,在她有生之年尽心去爱. 柳月娘虽自叹白虎无毛,不能怀孕,却在与苏清晏的夜夜交欢中,始终温柔体贴,放任他极尽欢欲.她常以丰臀圆股承受他,任由他肏弄后庭,淫声浪叫不绝,欲仙欲死,反而在销魂中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她原本已认命一生无子,却意外为苏清晏诞下一个女儿,自此收心归家,做起贤妻良母. 苏清晏在温柔乡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慰,然而武学之途依旧困顿.他的般若金刚指已臻极境,却始终无法突破.纵然靠凌云窟的血菩提增强内力,终究不得寸进.某日,他更被朝廷重臣请来的顶尖赏金猎人围攻,虽未重伤,却遍体鳞伤,狼狈败北. 归家之后,他满心失落,鬱郁难解.柳月娘虽不知他心中烦忧,却夜夜以丰乳肥臀与白嫩肥屄承接他,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每当苏清晏沉溺其间,插弄得她浪叫连连,淫汁四溢,他便彷彿忘却一切痛苦.虽般若金刚指无寸进,他的心里却因这女人的温柔与纵情,而生出久违的安全与归属. 第二章:伏牛山劫難與新生 唐昭宗时期,帝国大厦将倾,藩镇割据,天下已然大乱.苏清晏虽身负绝学,然则一则武功进境陷入瓶颈,数年苦修难有寸进;二则心中牵绊日深,娇妻柳妙兰与幼女苏小雪已成为他漫长生命中最为珍贵的软肋.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若再以铁面判官之名行事,一旦身份败露,必将祸及家人.万般无奈之下,这位曾叱吒风云的长生者,只能收敛所有锋芒,低下头颅,隐于市井,过着战战兢兢,默默无闻的日子,静待着时代的鉅变. 及至唐哀帝逊位,朱温篡唐,五代十国的乱世序幕彻底拉开.中原大地沦为修罗场,苏清晏带着家人逃离故地,辗转至河南郡伏牛山深处,彻底隐姓埋名,过起了採菊东篱,打猎伐木的乡野生活.他只求与家人平安终老,将这纷争拋于脑后.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一日,苏清晏于山林中砍柴歇息时,习惯性地演练起那熟稔于心的般若金刚指.恰在此时,一位神祕人——活了两千多岁的笑三笑之子,宣化号大当家笑傲世途经此地.他身负其父所创的绝世奇功「万道森罗」,一眼便窥出苏清晏指法中蕴含的精妙与深厚功力,顿生覬覦之心. 笑傲世寻了个拙劣藉口发难,称苏清晏砍的是他家的树,猎的是他养的野鸡.苏清晏不明其底细,只道是山野恶霸,据理力争:此乃天生地养的野鸡,如何家养?这漫山树木,又怎是你所种?言语间并未退让.笑傲世见其不识抬举,冷哼一声,竟从背后突施辣手! 苏清晏三百载生涯,搏杀经验何其丰富,于间不容发之际侧身躲过.仅此一招,他便察觉对方功力深不可测,绝非寻常高手,当即凝神应对,般若金刚指应手而出.一时间,指风呼啸,气劲交击,两人战作一团,直打得林摧木折,飞沙走石. 这场恶斗堪称火星撞地球.苏清晏的指法凌厉无匹,但笑傲世的万道森罗诡譎万千,不仅能容纳化解各种劲力,更能窥测对手心绪,每每抢佔先机.激斗良久,苏清晏骇然发现自身内力正如江河泄洪般飞速流失,渐感不支.为求脱身,他不得不鋌而走险,催动毕生功力,使出般若金刚指最后一式——空寂涅槃! 此招摒尽繁华,唯馀极致速度与毁灭真意,一指之下,万物归寂!凌厉指力破空而至,直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威.然而,万道森罗乃笑三笑近三千年智慧功力之结晶,玄妙更胜一筹.最终,苏清晏指劲被破,胸口如遭重击,狂喷鲜血倒地,近三百年的精纯内力连同般若金刚指的修为,竟被万道森罗吞噬得一乾二净! 笑傲世志得意满,以为苏清晏已气绝身亡,遂大笑而去.不知过了多久,苏清晏才从昏迷中甦醒,已是八日之后.他强撑伤体欲赶回家中,却惊觉四肢瘫软如泥,稍一运功,体内更是空空如也,苦修数百年的内力荡然无存,连一指之力都难以发出. 巨大的绝望笼罩了他,但想到家中焦急等待的妻女,求生之念復燃.幸好...口诀心法我还记得...他强忍悲痛与虚弱,抱着一线希望,就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从头开始重修般若金刚指. 十日不眠不休的煎熬,凭藉对功法无比深刻的理解和坚韧的意志,他竟奇蹟般地将功力恢復至第二层水平.他迫不及待地赶回那个简陋却温暖的家,然而,眼前只剩一片狼藉,茅屋被洗劫一空,爱妻幼女不知所踪! 妙兰——!小雪儿——!苏清晏跪倒在地,仰天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啸.巨大的悲痛与愤怒几乎将他吞噬,他认定妻女已遭乱兵或山贼毒手.贼子!我苏清晏在此立誓,此生必寻到你,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妻女报仇雪恨! 带着无尽的悔恨与復仇的烈焰,他步履蹣跚,再次走向那唯一能给予他希望的所在——乐山大佛凌云窟. 在洞中,藉助血菩提之力,他一边重修内力,一边苦苦思索.他不仅要恢復功力,更要创出一门绝不惧于吸功邪法的全新武学.整整三十六年,他殫精竭虑,将三百馀年的武道感悟,与万道森罗一战的教训,以及对妻女的无尽思念,尽数融匯. 终于,他在般若金刚指的根基上,脱胎换骨,创出了十二式的菩提金刚指.此指法不仅威力远超从前,凌厉五倍不止,其核心奥义更在于 浑圆如一,万法不侵.内力高度凝聚,圆转如意,自成天地,从根本上杜绝了被万道森罗,吸功大法此类邪功窃取的可能.每一指击出,皆自然附有极强的内敛罡劲,无懈可击. 菩提金刚指 十二式 总诀:菩提非树,明镜非台;金刚怒目,万法不摧.内力浑圆,如意流转;外邪不侵,我自巍然. 招式名称 第一式: 菩提初种万物起始,内力自丹田如种子萌芽,生机勃勃,奠定了浑圆如意的根基.指风温和,可点穴疗伤,亦可暗蕴后劲. 第二式: 明镜止心若明镜,气息如止水.此式重在防御,指劲佈于周身,形成无形气罩,可反弹或卸开外来劲力与窥探. 第三式:金刚怒目 慈悲生霹靂,指力骤然爆发,至刚至猛,如金刚震怒,专破一切邪祟外道硬功,且劲力内聚,难以被吸蚀. 第四式:因缘业果指力蕴含奇异旋劲,如业力纠缠,一旦侵入敌体,能引动其自身内力反噬,种因得果,轮回不息. 第五式:专破惑心之术与精神控制.一指点出,直斩妄念,能令修习迷魂,摄心类功法者心神受创,万道森罗的控心之能对此式无效. 第六式;无相轮回指力无影无形,却蕴含生灭轮回之意.中者如坠轮回幻境,经脉气息陷入混乱,外在表现为动作迟滞,破绽百出. 第七式: 拈花一笑至高禪意,举重若轻.凌空一拈,可化敌凌厉攻势于无形,亦可隔空取物,妙用无穷.劲力含而不露,圆融至极. 第八式:天佛降魔 气势磅礴,如天佛临世,指力覆盖范围极广,用于羣战或镇压兇顽,煌煌正气,万邪辟易. 第九式:真空寂灭于指尖凝练极致空无之力,点中之处,彷彿化为绝对真空,不仅物质崩解,连能量(内力)亦被暂时湮灭. 第十式: 万法归宗融匯前九式之精要,指力可刚可柔,可快可慢,变化随心,已达技之巔峯,堪称天下指法之宗. 第十一式:菩提无树身心与指法皆超越形式束缚,无招无式,随心而发.指即是心,心即是道,已达无招胜有招之境. 第十二式:金刚涅槃最终奥义.将全部精气神与毕生功力融于一指,追求超越生死的终极一击.此招过后,施术者亦可能力竭,非生死关头绝不轻用.寓意破而后立,如金刚涅槃重生. 三十六载云烟过,故人相逢已沧桑 三十六年凌云窟苦修,于苏清晏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当他再次踏出幽深洞窟,山外世界已悄然改换了春秋.后周太祖郭威登基,改元广顺,五代乱世依旧,但新的英雄已在烽火中崭露头角.江湖上,慕容龙城以其绝学斗转星移名震天下,大理段思平的六脉神剑传说流佈南疆,更有逍遥子,独孤求败等名号如雷贯耳.然而,这些喧嚣的武林传奇,丝毫未能扰动苏清晏的心湖.他依旧是那个对名利淡泊的长生者,心中唯一的执念,便是寻回失散的妻女,哪怕只看一眼她们安好,也能了却这半生颠沛最大的遗憾. 他一路风尘,多方打听,足跡遍及中原,却始终渺无音讯.怀着近乎渺茫的希望,他来到了江南姑苏.就在此地,命运让他邂逅了当世堪称无敌的慕容龙城. 慕容龙城气度恢弘,眉宇间自有睥睨天下的霸者气概.他一眼便看出,眼前这位身着芒屩布衣的年轻人绝非等间.苏清晏虽衣着简朴,难掩其挺拔身姿与俊朗容顏,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眸,沉淀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与威严,彷彿看尽了数百年的兴衰.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为投缘,遂举杯对酌,杯酒言欢. 酒意酣畅之际,英雄惜英雄,不免以武会友.二人寻一僻静处摆开阵势.这一场较量,已非寻常江湖比试.慕容龙城的斗转星移神妙无方,足以令天下英雄折腰.然而,苏清晏的菩提金刚指乃是他融匯三百年功力,痛彻感悟后所创,已臻武学至境.双方激战良久,最终,慕容龙城败在了那蕴含金刚怒目之威,却又浑圆如一,不惧挪移反弹的第三式金刚怒目之下. 慕容龙城收势而立,心中震撼无以復加,由衷讚道:小兄弟年纪轻轻,武功竟有如此通天造诣,慕容龙城佩服!苏清晏谦逊回礼:慕容兄言重了,若非阁下相让,在下岂能侥倖?若蒙不弃,你我结为异姓兄弟如何?我愿将这身指法心得,倾囊相授.慕容龙城闻言大喜,当下便与苏清晏歃血为盟,结为金兰. 此后两年,二人相互砥礪,苏清晏将自身武学精要(以其最初达摩八式为基础,融入了新悟)传授于慕容龙城;慕容龙城亦毫无保留,将斗转星移与参合指的奥妙尽数相传.苏清晏因此又多了一门转移对手招式力道并反弹至施招者自身的绝世武学.然而,他对慕容龙城光復大燕的雄心壮志并无太多兴趣,心中牵掛始终未减.两年后,他终向义兄辞行,临别时言道:离别之际,心中满是恋恋不捨,只愿时间能倒流,让我们再次相聚. 言语间尽是对这段友情的珍视. 辞别慕容龙城,苏清晏继续漫无目的地寻访.或许是上天垂怜,就在某日苏州街头的无心漫步中,他与一位尼姑装束的老妇人擦肩而过.剎那间,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令他浑身剧震!他猛地回头,那尼姑也恰好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四目相对,时光彷彿凝固.儘管岁月在她脸上刻满了风霜,鬓角已然斑白,但苏清晏一眼便认出,这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妻子——柳妙兰!柳妙兰也认出了他,那个在她记忆中本该同样老去,此刻却容顏如昔,俊朗如昨的夫君.万般滋味涌上心头,两人怔在原地,唯有泪水无声地滑落.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柳妙兰眼中闪过无尽的复杂情绪:有重逢的惊喜,有岁月的辛酸,有看到他容顏不改的惊愕,最终都化为一丝瞭然的悲悯与平静.她双手合十,对着苏清晏微微点头,彷彿是在告别,又似是在为他祈福,随后毅然转身,身影消失在人羣之中.那一刻,苏清晏明白,有些离别,一旦发生,便再也回不去了.后来他辗转得知,当年他失踪后,柳妙兰与女儿歷经磨难逃脱魔爪,她苦苦寻夫未果,待女儿长大成人,嫁作人妇后,便心灰意冷,遁入了空门. 带着最后的牵掛,苏清晏设法找到了已年过四十,在开封成为富家奶奶的女儿苏小雪.女儿遗传了他的好相貌,虽至中年,仍可见昔日风韵.她看到苏清宴时,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困惑与熟悉,只觉得这位陌生的年轻公子,眉眼间竟像极了自己记忆深处早已模糊的父亲.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青年与那本该垂垂老矣的父亲联系起来,最终只是礼貌性地頷首示意. 苏清晏远远望着女儿生活富足,家庭美满,心中百感交集.心愿既了,巨大的释然与更深的孤独感同时袭来.他悄然离去,选择了河南省境最高峯——老鸦岔堖作为新的隐居之地.在此人跡罕至之处,他不再过问世事,将慕容龙城所授的斗转星移潜心修习,直至大成,将其精义完全融入了自身的武学体系之中. 从此,青山云雾之间,多了一位真正的世外之人,唯有那不老的身影,与漫山的日月星辰为伴. 老鸦岔堖之战 老鸦岔堖三十七载清修,苏清晏已将慕容龙城所授的 斗转星移与 参合指 炼至炉火纯青之境.前者已臻随心所欲之地,任对手内力如何磅礴,招式如何精奇,皆可洞察其劲力流转之微妙,于方寸之间挪移乾坤,或反伤其身,或转嫁他物,自身则片尘不染.后者亦达十七丈外凌空伤敌之化境,指风过处,无影无形,却蕴藏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武学至理. 他曾出山寻访义兄,却见慕容龙城深陷于復兴大燕的执念之中.然时移世易,前有契丹雄踞北方,后有赵匡胤黄袍加身,建立大宋.天下久乱思安,人心向背已定,纵有通天武力,亦难逆大势.最终,这位一代武学霸主,终是壮志未酬,将毕生绝学留待后世,便鬱鬱而终.苏清晏立于慕容龙城坟前,洒酒为祭,心中五味杂陈.昔日论武之欢,争霸之志,如今皆化为一抔黄土,唯有那光復燕云的遗恨,随同棺槨,长埋于地下.或许,这对义兄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自此,苏清晏彻底绝了下山之心.復仇之念随时间淡去,而天下之大,似乎也无他这长生者的立锥建功之地.他甘愿隐于这河南之巔,朝採日精,暮纳月华,与山川云雾为伴,不知岁月之流逝.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一夜,月黑风高,一位不速之客踏上了老鸦岔堖之巔.此人形貌魁伟异于常人,周身经脉竟似虯龙外显,浑身散发着如洪荒兇兽般的恐怖气息,正是那身负 混天四绝与 万道森罗的大魔神笑惊天! 他亦看中了此山匯聚天地灵气的独特环境,意欲藉此宝地,弥补混天四绝汲取日月之力所带来的致命缺陷——白昼功力大幅外泄,无法发挥全力.唯有练至阴阳调和,昼夜如一,方能真正无敌于天下. 当他发现峯顶竟已被苏清晏鹊巢鳩佔时,蛮横之心顿起.此地,我要了.大魔神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即刻离开. 苏清晏从容自茅屋中步出,月光映照着他依旧年轻的面庞.我在此清修数十载,此处便是我家.阁下强索他人之家,岂是道理? 道理?大魔神狞笑一声,我的拳头,就是道理!敬酒不喫,便喫罚酒吧!他见苏清晏竟转身欲回屋,视他如无物,顿感奇耻大辱.盛怒之下,再无多言,抬手便是混天四绝之[蛰雷拳势]! 拳出如惊雷炸响,一道狂暴的紫色电光撕裂夜幕,带着毁天灭地之威,直袭苏清晏后心!苏清晏虽背对强敌,灵台却清明如镜,倏然转身,食中二指併拢,菩提金刚指第十式——万法归宗应手而出! 指力凝练如实质,后发先至,与那雷霆拳势于半空悍然相撞! 轰——!!! 一声巨响震彻云霄,澎湃的气浪呈环形扩散,方圆数十里内,山石崩裂,古木断折,无数飞禽走兽惊惶奔逃,弱者当场被震毙.整座老鸦岔堖,为之震颤! 一击之下,大魔神瞳孔微缩,终识对手不凡.好!再接我这招!他狂性大发,双掌一推,[明夷天火]随之而出.剎那间,夜空被映成一片赤红,炽热焰流如天河倒泻,化作一片火海,欲将苏清晏连同这山顶一併焚为灰烬! 热浪扑面,苏清晏眼神一凝,心知已遇毕生罕有的强敌.他不敢怠慢,身形微晃,指法再变,竟是那身心合一,无招无式的 第十一式——菩提无树!一道看似朴实无华的指劲,却如庖丁解牛,穿透熊熊火海,直指大魔神心脉要害,其速之疾,其意之纯,已臻武学妙境. 大魔神冷哼一声,周身气劲勃发,似有无形力场护体,正是万道森罗演化之能,将这道致命指力堪堪化解于无形. 你也接我一招!大魔神战意更盛,引动天象,施展 [西归冥雨]!霎时间,暴雨倾盆,那每一滴雨水皆蕴含着洞金穿石的真气,如万千利箭自九天射落,封锁了苏清晏所有退路. 退无可退,唯有以攻代守!苏清晏长啸一声,纵身腾空,将毕生功力灌注一指,第十二式——金刚涅槃,悍然击出!指劲过处,漫天雨箭竟被其牵引,压缩,反捲成一道巨大的水形指影,逆衝而上! 大魔神面露凝重,双掌合十,猛然推出更强一击,混天四绝之力引动大地脉动,如星辰陨落般压来.苏清晏的金刚涅槃竟被层层抵消.危急关头,他毫不犹豫,再次催谷内力,第二记金刚涅槃破空而出,两道指力前后相叠,方将那毁灭性的攻击堪堪抵消. 自此,两大绝世高手在这孤峯之巔,展开了一场旷世罕见的恶斗.大魔神凭藉混天四绝,招引风雷火雨,攻势如狂涛怒浪;苏清晏则以菩提金刚指见招拆招,指风纵横,守得固若金汤. 如此昼夜交替,一连四晚,双方激斗不止,却始终胜负难分.苏清晏虽处下风,却坚守武者之道,每逢白昼大魔神功力外泄之时,便停手不战,这份气度,连狂傲如大魔神,心下亦不免有了一丝异样. 战至第四夜,大魔神久攻不下,狂怒已达顶点.结束吧!他咆哮着,将风之迅疾,火之暴烈,雷之刚猛,雨之绵长四种天地之力,强行融为一体,化作一招前所未见的 终极杀招!此招一出,天地失色,万象俱寂,彷彿真的要重归混沌. 苏清晏瞳孔骤缩,心知单凭菩提金刚指已绝难抵挡.剎那间,他脑海中闪过慕容龙城传授功法时的情景,心法自然流转——是了,斗转星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放弃了所有攻击,将残存的所有内力,精神,意志,尽数灌注于这门天下第一的挪移神功之中,直指其最终奥义——第九式:寰宇寂灭! 他双掌虚抱成圆,于身前划出一道玄奥轨跡,一个无形的气旋陡然出现,彷彿宇宙中的黑洞,竟是硬生生将那足以毁灭山岳的混合能量吞噬进去!然而,这股力量太过庞大,几乎要撑爆他的经脉.苏清晏面如金纸,七窍微微渗血,凭着不朽意志,爆喝一声,双掌猛地向前一送! 还给你! 那被压缩到极致的毁灭性能量,以远超来时的速度,轰然反弹向大魔神! 大魔神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还藏有如此神奇的武功,更料不到有人能将他这必杀一击完整奉还.猝不及防之下,他只来得及运起护身气劲,便被自己的终极杀招狠狠击中! 噗——! 他庞大的身躯如断线风箏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山岩之上,鲜血狂喷,已然重伤. 而苏清晏亦不好过,强行施展寰宇寂灭反弹远超自身负荷的绝招,使得他经脉受损严重,内力几乎耗尽,踉蹌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场中一时寂静,只剩下二人粗重的喘息声.苏清晏心念电转,自己伤势极重,对方虽伤得更重,但底蕴莫测,久战必生变.他拥有无尽岁月,何必于此地争一时之长短? 他强提一口气,稳住身形,对着挣扎欲起的大魔神平静说道:既然阁下如此钟爱此地,从今日起,这老鸦岔堖之顶,便让与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言罢,不待大魔神回应,他便拖着几乎散架的身躯,一步步,踉蹌着向山下走去.用了整整六日,他才勉强压制住体内肆虐的异种真气与严重内伤,随即毫不犹豫,再次踏上了前往乐山凌云窟的漫漫长路.唯有那洞中的血菩提,方能助他儘快痊癒,并在武道上,寻求那至关重要的下一次突破. 恆山隐居,尘心再暖 自老鸦岔堖与那如神似魔的笑惊天一战后,苏清晏虽侥倖得胜,心中却无半分得意,反而警鐘长鸣.他深知,武道之途如逆水行舟,侥倖之心绝不可存,唯有持之以恆的精进,方是立身之本. 然而,苏清晏对自己的认知极为清醒.他并非那种无师自通,自创一派的武学奇才.他本是唐朝状元,一个文人,阴差阳错才踏入了武者的世界.他的天赋在于 学与 改——若有明师指点或祕籍参照,他能迅速领悟,乃至青出于蓝;若无,他便如无根之萍,难有根本性的创造.他最大的成就,便是将那达摩祖师的般若金刚指,歷经数百年揣摩,去芜存菁,逐步进阶,简化,昇华,直至创出威力更胜,射程更远,杀伤力更为凝聚磅礴的 菩提金刚指.他追求的,是一门稳定性极高,绝无反噬之虞的完美武学,为此,他愿意花费数百年的光阴去打磨. 经此一役,他对自身武学体系有了新的规划.菩提金刚指与 斗转星移 似乎都已触及他个人悟性的天花板,短期内难有突破.反倒是那源自慕容龙城的 参合指,在他手中已臻化境,可谓青出于蓝.此指法刚柔并济,既可于数十步外凌空伤敌,指风犀利无匹;亦能于方寸之间近身搏杀,变化精微.故而,他决意在此后的一两百年间,主要精研并使用参合指,将另外两门绝学暂且封存,轮流潜修.行事风格,也需比以往更加低调,真正融入这茫茫人海,做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 他离开了老鸦岔堖,辗转至山西北岳恆山,寻了一处幽静山谷,再次过起了离羣索居的生活.在此,他结识了一位名叫 石巖 的年轻猎人.石巖为人豪爽质朴,时常上山打猎,一来二去,便与这位气质沉静,谈吐不凡的隐士熟络起来.从石巖口中,苏清晏得知如今已是北宋太宗皇帝的至道年间(公元985年),天下承平,百姓安乐. 这份太平的消息,悄然触动了苏清晏沉寂已久的心絃,那悬壶济世,重开医馆的念头,如同冰封的种子遇到春风,微微萌动.但他并未急于行动,反而更享受与石巖的这份淳朴友谊.石巖时常带着猎得的野鸡,野兔,竹鼠,来到苏清晏那简陋的木屋,两人围炉而坐,炙肉饮酒,谈天说地.石巖见他孤身一人,便热心地邀请他下山,住到自己所在的村庄去. 苏先生,我们村里人都实在,互相帮衬,您去了绝不会孤单!石巖言辞恳切. 苏清晏沉思良久,那尘封已久的,对于人间烟火的渴望,终究被这份真诚打动.他点头应允.临行前,他至溪边梳洗,水中倒影却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数十年的山野隐居,使他鬚发虯结,形同野人.他凝视着水中那张被浓密鬚发掩盖的面容,最终决定保留这副样貌.这蓬乱的鬍鬚,恰似一副天然的面具,既能遮掩他那数百年不变的年轻俊朗,也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关注与麻烦. 随石巖下山入村,他的到来果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村民们都站在自家门口,用一种混杂着好奇,审视与些许戒备的目光, 地注视着这位外来者.石巖带着他径直去见族长与村中长老.面对长老们对外来者的不信任与盘问,石巖挺身而出,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在山中互相照应的经过和盘托出,并坚称苏清晏是他的结拜兄弟.经过一番并不轻松的沟通,长老们终于勉强同意苏清晏留下,但条件是他需自行盖房,且村人不会帮忙,并会在此期间密切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苏清晏对此并无异议,随石巖回到其家中,拜见嫂夫人.当石巖的妻子从内室走出时,苏清晏的目光瞬间凝固,心神剧震!那眉眼,那身段,尤其是那丰腴挺拔的胸脯与浑圆饱满的臀形,竟与他三百多年前在唐初时的结发妻子,他师伯的女儿,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剎那间,无数尘封的记忆碎片汹涌而至,带着甜蜜与锥心的痛楚.但他终究是活了数百年的苏清晏,失神仅在一瞬,便立刻收敛了心绪,恢復如常.他心下明瞭,眼前妇人绝非故人,不过是造化弄人,皮囊相似罢了.那故人,早已化作歷史的尘埃,空留他无尽的思念. 翌日,苏清晏便开始动手建造自己的居所.他并未选择村中常见的木构茅草,而是凭藉过往阅歷中学来的技艺,上山採石,决心建造一栋村里人从未见过的坚固石屋.他亲力亲为,选材,打磨,垒砌...耗时一个多月,一栋虽不华丽却异常坚固,别具一格的石屋赫然落成.这栋房子立刻赢得了全村人的讚叹,尤其是年轻人,围着石屋嘖嘖称奇. 此后,苏清晏更以实际行动融入村庄.一次与石巖入山,二人合力与一头兇猛的棕熊搏斗,经过一番惊险的缠斗,终将其击杀.他们将数百斤的熊肉分与全村,苏清晏更以精湛的手法将熊皮完整剥下,硝制后做成一条厚实温暖的熊皮褥子,送给了石巖,感念其收留之情. 经此棕熊事件,村里人对苏清晏的态度明显热络起来.石巖趁热打铁,提议举办一场全村熊肉宴.是夜,村中空地上篝火熊熊,大锅内肉香四溢,男女老少围坐一堂,欢声笑语,气氛热烈. 正当酒酣耳热之际,石巖的妻子突然面色不佳,俯身乾呕起来.旁人都以为她染了风寒,催促石巖快带她去瞧郎中.苏清晏此时上前,对石巖道:石大哥,我早年曾习医术,略通脉理,若信得过,让我为嫂子一诊如何? 石巖又惊又喜:兄弟,你还有这本事? 苏清晏微微一笑,探出三指,轻轻搭在妇人腕脉之上.片刻后,他收回手,对着满脸关切的石巖与周遭渐渐安静下来的村民,拱手笑道:石大哥,恭喜!嫂子这是喜脉,你有后了! 此言一出,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与祝贺之声!众人纷纷举碗向石巖敬酒,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自此,村里人不仅完全接纳了苏清晏,更因他身怀精湛医术而格外敬重.他妙手回春,连一些困扰村民多年的癆病沉痾也被他逐一化解.久而久之,苏先生成了村中不可或缺的一员,被视为真正的自家人. 光阴荏苒,如此平淡而充实的生活,一晃便是三年.苏清晏白日里或与石巖入山狩猎,或在家中为村民诊病,夜晚则独坐石屋,静参武学.这般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与世无争的日子,抚平了他因漫长生命和过往廝杀而略显沧桑的心境.他第一次觉得,或许这般平淡,纔是他穿越数百年时光洪流后,最终寻觅的归宿. 边村血火与生死託付 北宋太宗至道末年,北境风云渐起.辽骑屡犯河东,烽烟时传.苏清晏与石巖比邻而居已十三载,情同手足.这些年间,石巖与妻子 林素娘又添一子,家庭美满.然而,这份世外桃源般的寧静,却始终笼罩在边患的阴影之下.石家村地处偏僻,距辽境不足四十公里,宛如狂涛中的一叶扁舟. 苏清晏曾数次向村中族长与长老痛陈利害,恳请举村南迁,以避兵祸.然村民世代居此,宗族观念根深蒂固,更篤信数百年来有神灵庇佑,总能逢凶化吉,对他的预警只当作危言耸听.苏清晏望着他们固执而虔诚的面容,深知言语已尽,无奈之馀,唯馀深深的忧虑. 十三年的朝夕相处,苏清晏与石巖一家早已血脉相连.他们一同入山狩猎,一同辨识药草,分享着山林间的收穫与平静.岁月在石巖身上留下了痕跡,刚过而立,鬓角已见微霜.而苏清晏,儘管始终以蓬头垢面,鬚发覆面的形象示人,那浓密鬚发之下的乌黑,却终究引起了细心的村民窃窃私语.纵然医术通神,岂能真的抗拒衰老?期间,族长热心为他张罗亲事,皆被他以各种理由婉拒.久而久之,村人便私下揣测,这位苏先生或许身有隐疾,难以成家.苏清晏察觉到此等议论,为免麻烦,便寻来草药,自此之后,每年悄然将鬚发染白少许,以此配合着时光的流逝. 然而,表面的平静无法掩盖内心的停滞.苏清晏感到自身武学,尤其是主修的参合指,已沉寂十三年,难有寸进.他深知武道如逆水行舟,遂心生远行之念.他向族长与村老言明,需远赴深山,採集一种稀世灵药,或需数月方归. 离别之日,石巖执意要同行护佑.苏清晏按住他坚实的肩膀,恳切道:大哥,此去路途险远,你家中尚有素娘与两个侄儿需要照料.我独自前往,反而便宜.你放心,採得草药,我定儘快归来.石巖见他意决,不再多言,只将精心准备的乾粮,腊肉塞满他的行囊,反覆叮嘱:兄弟,一路务必小心,早去早回! 苏清晏告别了送行的村民,坐着驴车,再次踏上了前往乐山凌云窟的旅程. 在凌云窟中,藉助血菩提之助与无人打扰的绝对寧静,他将全部心神沉浸于参合指的昇华之中.歷经数月冥思苦想与反覆尝试,终得突破!他已不再满足于单指发力,而是将内力运至双掌,贯通十指!心念动处,双手十指可同时迸发出凌厉无匹的凌空指劲,如疾风骤雨,且射程已达十一丈之遥! 他立于洞外,对着远处一方巨巖试验新功.但见他身形微沉,双臂一挥,十道无形气劲破空尖啸而去! 轰隆——!!! 巨响震彻山谷,那方巨巖竟被这十指连发的磅礴指力瞬间击得粉碎,化为齏粉! 苏清晏望着自己的杰作,积鬱多年的沉闷一扫而空,不禁纵声长笑:哈哈哈!数月苦功,终不负我! 功成喜悦縈绕心头,他归心似箭.翌日,便在集市购得一匹骏马,日夜兼程,赶往石家村. 然而,就在他策马归来的这一天,命运的悲剧已然上演.辽兵的一支小队,终究发现了这处隐蔽的村落.铁蹄踏破安寧,烈焰吞噬屋舍,哭喊与狂笑交织成地狱的序曲. 苏清晏快马加鞭赶至村口,映入眼帘的正是这炼狱景象!他一眼便看到几名辽兵正狞笑着拉扯林素娘.剎那间,苏清晏目眥欲裂,胸中杀意如火山喷发!他自马背上飞身而起,于半空中双臂齐出,五指箕张! 咻!咻!咻! 五道参合指劲如同索命的无形利箭,瞬间洞穿了七名辽兵的咽喉与心窝! 馀下辽兵惊骇之下,持矛涌来.苏清晏身形落地,稳如磐石,双手左右开弓,十指连弹!指劲破空,密如骤雨,衝在最前的十馀名辽兵尚未近身,便已纷纷倒地,眉心或胸口皆现出一个血洞. 带队掠村的辽兵头目见部下瞬间死伤惨重,又惊又怒,催动战马,挥舞长刀,如旋风般向苏清晏衝来!苏清晏眼神冰冷,不闪不避,右掌五指骤然合拢,将全身劲力凝于食指,一道凝练到极致,更为霸道的指劲激射而出! 噗! 指劲精准地穿透头盔,贯入头目眉心.其人身形一僵,坠下马来.苏清晏顺势掠地拾起一柄辽刀,身形再起,刀光一闪,已将那头目首级斩下!他提着头颅,跃上马背,将其高高举起,声如雷霆:贼首已诛!尔等还要送死吗?! 残馀辽兵见首领顷刻毙命,头颅被悬,早已魂飞魄散,发一声喊,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现在想走?晚了!苏清晏恨极这些屠戮乡亲的刽子手,岂容他们逃脱?他催动内力,双手幻化出无数指影,一道道凌厉指劲如同流星赶月,精准地追上每一个逃亡的身影,不过片刻,所有入村的辽兵,尽数伏诛! 强敌虽灭,苏清晏心中却无半分喜悦,他嘶声大喊:大哥!石巖大哥!你在哪里?! 他在断壁残垣间疯狂寻找,最终,在一处坍塌的土墙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石巖浑身是血,身中数箭,尤自用身体护着几个吓傻的孩子.苏清晏扑将过去,声音颤抖:大哥! 石巖气息奄奄,看到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艰难开口:兄...兄弟...你...回来了... 大哥你别说话!我带了灵药,我一定能救你!苏清晏手忙脚乱地想要为他点穴止血,却发现箭伤处处致命,回天乏术,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石巖艰难地摇头,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不...不行了...去...去救其他人...兄弟,大哥...求你一事... 苏清晏紧紧握住他冰冷的手,泪落如雨:大哥你说!莫说一件,就是千件万件,弟弟也为你办到! 石巖的目光,眷恋地望向一旁哭成泪人的林素娘和两个惊恐的儿子,他用尽最后力气,将苏清晏的手与林素孃的手紧紧合在一起,声音微弱却清晰:兄弟...十几年...哥不知你...是这等高手...好...好啊...护好你嫂子...和两个侄儿...娶了她...让她们娘仨...有依靠...答...答应我... 看着石巖那充满恳求与不甘的眼神,想起十三年来如兄长般的照拂,苏清晏心如刀绞,重重点头:大哥...我答应你!我苏清晏对天立誓,此生必护嫂嫂与侄儿周全! 石巖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又看向闻讯赶来的老族长,气息游丝:叔...给他们...办婚礼...做...做个见证... 老族长老泪纵横,连连点头:巖小子,你放心!叔一定办得风风光光! 石巖最后望向两个儿子,嘴脣翕动:听...听叔叔的话...像对亲爹一样...孝...敬他... 话音渐低,紧握着苏清晏与素孃的手,缓缓松开,头一歪,就此溘然长逝,面容安详,彷彿了却了所有牵掛. 巖哥——!林素娘扑在丈夫身上,慟哭失声.两个孩子亦放声大哭.苏清晏跪在石巖身前,任由泪水滑过染白的鬍鬚,紧紧咬着牙,将那份无尽的悲痛与承诺,深深埋入心底.烽火馀烬中,一段跨越了生死的情义与责任,沉重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石巖头七过后不久,族长与村人便开始张罗苏清宴与林素孃的婚事.石巖临终前曾託付此愿,如今全族为之奔走,村口张灯结綵,宾客盈门,礼物堆满堂屋,好不热闹.族长与长老们亲自主持,在石家祖祠前焚香叩拜,昭告列祖列宗,以慰石巖在天之灵. 酒过三巡,气氛正浓.族长见苏清宴鬍鬚虯杂,满面沧桑,笑道:清宴啊,如今大婚之日,怎能如此邋遢?十三年来皆是如此,今日须得焕然一新,好去迎娶新妇.于是唤来剃头匠为他剃鬚整容.片刻之后,黑鬚尽去,堂中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鬍鬚遮掩下的苏清宴,竟是个风姿无双的美男子,剑眉星目,清朗如玉.众人一时怔怔出神,良久不语,还是苏清宴自谦一笑,方纔打破寧静.族长于是催促:快去洞房吧,莫要辜负石巖遗愿. 洞房花烛之夜,苏清宴推门而入,掀开红盖头.林素娘见到眼前人英俊非凡,一时心慌不已,脱口而出:你是谁?怎敢闯入?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才红霞满面,心中明白.原来剃去鬍鬚的苏清宴,竟如此风采照人,俊朗至极.她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满面晕红. 苏清宴凝视着她,心中百感交集.自五代乱世以来,他早已与红尘男女之情绝缘.今夜重拾柔情,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但情意如潮,终究压不住,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初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间到脣角,再到脖颈,热烈而急切.林素娘娇声低喘,纤体微颤,似含羞带怯,却又渴盼已久. 衣衫纷纷滑落,烛影摇曳间,素娘玉体如雪,肌理温润,彷彿羊脂美玉,丰盈而不失柔美.岁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倒因清宴常年赐予的养生草药,更显娇艳.她双颊酡红,眼神似水,胸膛起伏之间,如盛放的花朵吐露芬芳. 两人终于交颈缠绵.那一刻,彷彿积蓄百年的孤独与压抑尽数倾泻.房中旖旎缠绵,春潮涌动,素娘轻吟声声,似断还续,恍若丝竹妙音.苏清宴沉浸其间,忘却了江湖恩怨,忘却了百年的寂寞,唯有眼前之人,纔是他真正的归宿. 烛火渐低,情海渐平.林素娘偎依在他的胸膛,轻声呢喃:相公,我爱你.清宴轻抚她的秀发,深深一吻,二人相拥而眠.窗外曙光微启,晨风拂来,新的一日悄然开始. 过了数天,苏清宴从深山野林中打猎归来,这次收穫颇丰,各种各样的珍禽异兽,那些别人怎么也打不到的稀罕玩意儿,全被他一人独揽。他揹着沉甸甸的猎物,风尘僕僕地回到了村里的小院子。夕阳西下,炊烟裊裊,院门一推开,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林素娘早已在灶台前忙活了大半天,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蒸腾的野鸡汤、香喷喷的兔肉燉蘑菇,还有新鲜的山野菜炒蛋和米饭热腾腾地冒着白气。她一抬头,看到苏清宴那张风霜雕琢却依旧英俊的脸庞,顿时眼睛亮了,脸上绽开如花般的笑容,赶紧迎上来。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我日夜想着你呢,生怕山里有什么野兽伤了你。”林素娘一边说,一边帮他卸下猎物,丰满的身子轻轻贴近他,胸前的两团软肉隔着衣衫都透出热意。苏清宴笑了笑,把猎物搁在院中,揽住她的腰肢,低声道:“娘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次猎了不少好东西,明天拿去集市卖了,能换不少银两,够咱们家过个好年了。” 孩子们也闻声跑出来,小的那个才五岁,拽着苏清宴的衣角嚷嚷:“爹爹!带什么好玩的回来了?”大的那个八岁,已经懂事了,帮着母亲端菜上桌。苏清宴摸摸他们的头,笑着从包裹里掏出几隻山鸡蛋和一串野果,分给他们:“喫吧,喫饱了长身体,将来像爹一样去打猎。”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下,欢声笑语不断。林素娘给苏清宴夹菜,眼神里满是温柔和依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彷彿在说:今晚,你是我的。 晚饭后,孩子们被哄去睡了,林素娘烧好了一大盆热水,端到房里。她捲起袖子,帮苏清宴脱去外衫,露出他那结实古铜色的胸膛和臂膀,那些打猎练就的肌肉线条,让她看一眼就心跳加速。“夫君,来,奴家给你擦洗乾净,这些天在山里肯定累坏了。”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娇嗔,用热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肩膀、胸口,一路向下。苏清宴靠在牀沿,任由她伺候,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那丰满的身子。林素娘三十出头,正值熟透的年纪,腰肢细软,臀部却肥硕圆润,像两瓣熟透的蜜桃,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勾人魂魄。 擦到下身时,林素娘脸红了红,但还是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那根粗长的鸡巴半硬着,弹跳出来,她用温水轻轻清洗,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宝贝。苏清宴低哼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奶子:“娘子,你这双手真会伺候人,今晚我可要好好赏你。”林素娘娇嗔道:“夫君坏死了,孩子们还在隔壁呢,别闹。”但她眼神里分明是期待,清洗完后,她自己也简单衝了衝身子,换上薄薄的寝衣,那布料贴在溼润的肌肤上,隐约透出粉白的乳晕和翘臀的轮廓。 两人上了牀,屋里点着昏黄的油灯,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和体温的热气。苏清宴一翻身就把林素娘压在身下,嘴脣猛地覆上她的樱桃小嘴,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激烈地纠缠起来。林素娘呜呜低吟,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舌头生涩却热情地回应着,口水交换间发出嘖嘖的水声。吻得她喘不过气,苏清宴才松开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啃咬,留下一个个红印。“娘子,你的嘴真甜,像蜜一样,我要喫个够。”他喘着粗气说。 林素娘被吻得全身发软,娇喘道:“夫君……轻点,我受不住了……”苏清宴哪肯停,双手扯开她的寝衣,那对巨大的奶子弹跳而出,白花花的,像两隻大白兔。他一口含住一个奶头,吸吮得嘖嘖有声,另一手揉捏着另一个,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林素娘拱起腰,呻吟道:“啊……夫君,好痒……奶子要被你吸肿了……”苏清宴舔够了奶子,又让她翻身趴在牀上,雪白的美背暴露在灯下,从肩胛到腰窝,再到圆润的肥臀,一路吻下去。他的嘴脣火热,像烙铁般烫在肌肤上,林素娘颤抖着,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夫君……你今晚怎么这么猴急……啊……别吻那里……” 苏清宴吻到后脚跟,又爬上来,双手掰开她那巨大的性感肥臀。那臀肉肥厚粉白,中间一道深沟,隐约露出红红的屁眼和下面的骚穴,已经溼漉漉的了。他嚥了口唾沫,伸出舌头直奔那屁眼,舌尖轻轻舔舐着褶皱。林素娘心里一惊,脸埋在枕头里,羞叫道:“夫君!别舔那个地方……脏死了……我那里没洗乾净……”苏清宴哪管那么多,舌头卷着那红红的屁眼,舔得嘖嘖作响,嚐到一丝咸涩的味道,却更兴奋了:“娘子的屁眼不错,又紧又粉,我喜欢!让娘子更加舒服,保证舔得你爽上天。”说完,他继续舔食,乐此不疲,舌头时而鑽探,时而绕圈,舔得林素孃的屁眼渐渐溼润,收缩着像在回应。 林素娘起初还扭着身子抗拒,但很快慾火焚身,难耐得全身发烫,不由淫叫起来:“夫君……啊……我受不了了……屁眼好痒……快进我的小穴吧……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奴家的骚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巨大的肥臀不由自主地向后挺,骚穴里的水都滴到牀单上了。苏清宴听了,鸡巴硬得发疼,二话不说跪在她身后,扶起那根粗如儿臂、青筋暴起的巨阳,对准那红红的屁眼,缓缓顶入。龟头刚挤开褶皱,林素娘就尖叫道:“夫君!你插错地方了!我的屁眼脏,别插啊……会坏的……啊!” 苏清宴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肥臀:“娘子,今天我就要插你紧緻的屁眼!你的骚屁眼夹得我好爽,我要操烂它!”他缓慢用力,低吼一声,腰部一挺,啊的一声,整根巨阳全部插进那狭窄的屁眼里。林素娘也啊……!的一声尖叫,痛中带着奇异的酥麻,全身僵硬了片刻,随即放松,任由苏清宴抽插起来。她开始配合,巨大的粉白肥臀向后挺动,迎合着他的节奏:“夫君……啊……你插的我的屁眼好酥麻……啊……好痒……夫君用力……我希望夫君死在我屁眼……操死我吧……” 苏清宴听到这话,兽性大发,双手抱住她的腰,鸡巴如打桩机般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肥臀啪啪作响:“啊……娘子,你的屁眼夹得我好舒服,好紧!像个小嘴在吸我的鸡巴,我也好舒服!”他加快力度,插得越来越狠,两个时辰过去,两人汗水淋漓,牀上溼了一大片。林素孃的叫牀声越来越浪:“夫君……大鸡巴操得屁眼要裂了……啊……好深……我是你的贱货……操我……用力捅我的菊花……”苏清宴低吼:“骚娘子,你的屁眼真他妈紧,夹得老子要射了!” 终于,苏清宴大叫:“娘子,我要射了!快动大屁股贴紧我!”林素娘浪叫道:“夫君,抱紧我……我们一起尖叫,一起高潮……啊啊啊……”她几声尖叫,从肥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屁眼剧烈收缩。苏清宴跟着啊的一声,精液如同涌泉般深深射进林素孃的屁眼,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巨阳在屁眼里泡了好久,才慢慢拔出,上面还带着林素娘黄黄的屎渍和白浊的精液混合物,黏糊糊的。 林素娘喘息着爬起来,脸红得像熟虾,赶紧去打水帮苏清宴洗净擦乾。那鸡巴软下来后依旧粗壮,她用温毛巾仔细擦拭,娇声道:“相公,下次想插素孃的屁眼,告诉我的一声,素娘洗乾净给你插,保证乾乾净净,让你操得更爽。”苏清宴点了点头,深情地热吻她,把她抱上牀,两人裸体相拥而眠。林素娘枕在他胸口,轻叹:“夫君,有你真好,奴家这辈子值了。”苏清宴抚着她的肥臀,低语:“娘子,你是我的宝贝,明天我再去打猎,赚银子给你买新衣裳。”夜色深沉,屋外虫鸣阵阵,两人就这样缠绵着入睡,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淫靡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苏清宴起牀时,林素娘还懒洋洋地赖在被窝里,屁眼隐隐作痛,却带着一丝满足的馀韵。她揉着眼睛,娇嗔:“夫君,昨晚你太狠了,我走路都难。”苏清宴哈哈一笑,捏捏她的奶子:“那今晚再来一次?你的屁眼我还没操够。”林素娘脸红,啐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但眼神里分明是期待。孩子们在院里玩耍,苏清宴收拾猎物去集市,林素娘送他出门,依依不捨:“夫君,早点回来,我等你。”苏清宴点头,亲了她一口,转身离去,心里想着昨夜的销魂滋味,嘴角不由上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苏清宴的猎技越来越精,村里人都羡慕他家日子红火。林素娘操持家务,偶尔会回味那夜的疯狂,私下里用手指偷偷抠弄屁眼,幻想着夫君的大鸡巴。第三夜来临时,她特意洗得乾乾净净,抹了点香油在屁眼上,等着苏清宴归来。苏清宴一进门,就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眼神一热:“娘子,今晚咱们再试试那滋味?”林素娘羞涩点头,两人又扑到牀上,重演那激烈的牀弟狂欢。 这次,苏清宴不急着插,先用手指探路,抠挖她的屁眼,林素娘浪叫:“夫君……手指好粗……啊……插深点……”他手指沾满她的肠液,抽插得嘖嘖响,才换上鸡巴,一捅到底。林素孃的肥臀疯狂摇摆:“大鸡巴……操死我的贱屁眼吧……啊……好爽……”他们翻云覆雨,抽插了足足三个时辰,苏清宴射得更多,精液灌满她的直肠,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事后,林素娘舔乾净他的鸡巴,娇声道:“夫君的精液真浓,我爱死了。”苏清宴抱紧她:“娘子,你是我的骚货,永远是。” 村里的生活平静而热烈,苏清宴偶尔会带林素娘去林子里野合一次,在树下让她趴着,鸡巴直捣屁眼,操得她哭喊求饶。林素娘从最初的羞涩,到后来主动求插:“夫君,我的屁眼痒了,快来捅捅……”他们的感情在这样的狂欢中越发深厚,孩子们长大后,也不知父母的祕密,只知道爹孃恩爱。苏清宴有时望着远山,想着自己的身世,但有林素娘在,一切都值了。 第三章:紅塵輾轉與宿命對決 自那场边村惨剧后,苏清晏践诺娶林素娘为妻。起初是为责任,然数年夫妻相伴,耳鬓廝磨,牀笫之间更是鱼水和谐,情深意浓。林素孃的温婉坚韧与全然信赖,渐渐抚平了苏清晏因石巖之死而留下的创痛,两人真正成为了相依为命的伴侣。几年后,林素娘为苏清晏诞下一子,夫妇二人为爱子取名 苏念石,既寓含对石巖的深切怀念,亦期盼此子心志如石,坚毅不移。 幼子的降生带来了无限喜悦,却也让苏清晏的目光投向了更远的未来。他深知,在这偏远的山村,除了狩猎耕种,难有更大作为,孩子们也难以获得良好的教育。为完成石巖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遗愿,也为了自己骨肉的前程,他决心迁徙。几经劝说,终获族长与长老首肯。在全村人依依不捨的送别中,苏清晏带着林素娘、苏念石以及石巖的两个儿子,告别了生活十馀年的石家村,前往大宋都城——开封。 其时正值真宗景德年间(约1010年)。苏清晏于开封城内择一妥当铺面,开设了一家医馆,取名 “济世堂”。凭藉其数百年积累的精湛医术,无论疑难杂症或是陈年痼疾,往往药到病除,“济世堂”很快便声名鹊起,求医者络绎不绝,家道日殷。 苏清晏并未忘记对石巖长子的培养。在孩子出生的时候苏清宴给这孩子取名 石继业,期望其能继承父志,光耀门楣。他不仅请来名师教导其诗文经义,更见其天资聪颖,筋骨强健,便择机将自身绝学“参合指”倾囊相授。石继业亦不负所望,文才武略进步神速,十九岁便高中三甲同进士出身,苏清晏与林素娘欣慰不已。 石继业感念继父养育授艺之恩,机缘巧合下,求得少林寺不传之祕《十二关金鐘罩》手抄本,郑重赠与苏清晏。他知苏清晏自身武功已臻化境,不练此功,但仍恳请其收藏。苏清晏深感其孝心,将此珍贵祕籍带回乐山凌云窟,以特製楠木匣密封,藏于一隐祕之处。 此后,石继业官运亨通,竟一路考中一甲状元,更因在宋辽边事上屡立功勋,官至横班正使,深受宋真宗与太子器重,后官拜太尉,权倾一时。然而,权势的膨胀逐渐侵蚀其心。他开始视苏清晏为赘疣,认为自己所获的一切皆源于母亲林素孃的“牺牲”,对苏清晏日渐怠慢,言语间多有不敬。 林素娘虽容顏在苏清晏的医术调养下未见衰老,反添成熟风韵,但她心始终系于苏清晏身上,见儿子如此,心痛不已,屡次维护。苏清晏何等智慧,早已看透人心易变,深知“继子难比亲儿”,吕不韦尚不能掌控嬴政,自己又如何能奢望石继业永怀感恩?他心灰意冷,却不动声色,主动携幼子苏念石搬回“济世堂”居住,将一身医术悉心传授给亲生儿子,盼其将来能凭此安身立命,护佑其母。 为防万一,苏清晏更将另一绝学“斗转星移”尽数传于苏念石,严令其非生死关头不得显露,务必谨守祕密。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石继业权势熏天,竟不知以何代价,与那神祕莫测的**大当家笑傲世、大魔神笑惊天兄弟搭上了关係!苏清晏隐隐察觉危机逼近,那种被毒蛇盯上的寒意再次涌现。他心知此番劫难恐难避免,当机立断,安排苏念石远走辽国,隐姓埋名,嘱其无论如何不可回来,只在安全时设法探望母亲。 该来的终究来了。一个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开封之夜,苏清晏的“济世堂”被重重包围。石继业亲自带队,麾下甲士如林,更有笑傲世、笑惊天这两大绝世魔头压阵!他们的目标明确——苏清晏不死之身的祕密,以及他那身精纯无比的内力修为! “苏清晏,献出你的血肉与功力,助我等长生不死,可留你全尸!”石继业的声音在雨声中冰冷彻骨。 一场惨烈无比的围杀就此展开。苏清晏将毕生所学催至极限,菩提金刚指、斗转星移、参合指三大绝学首次同时施展。但见指风凌厉如骤雨,气劲挪移似漩涡,他身形在千军万马中穿梭,指劲所至,官兵人仰马翻;斗转星移运转间,无数箭矢刀剑被反震而回。奈何对手不仅人多势众,更有笑傲世的“万道森罗”与笑惊天的“混天四绝”两大魔功联手夹击,威力撼天动地。 苏清晏边战边退,浑身浴血,衣衫尽染。他特别以“菩提金刚指”护住周身要穴,这门被他改良至大成的指法劲力早已浑圆如一,不泄分毫,成为抵御吸功邪法的最后屏障。然而在激战中,他不得不分心施展“参合指”御敌,又以“斗转星移”化解四面八方的攻势,这两门绝学的内力却如决堤之水,被笑傲世的“万道森罗”与石继业贪婪地吸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彷彿天意震怒! “喀喇——!!!” 一道前所未有的巨大紫色闪电,撕裂漆黑天幕,竟不偏不倚,直劈石继业与笑氏兄弟头顶!这天地自然之威,岂是人力所能完全抗衡?纵然三人武功通神,亦被这煌煌天雷打得气血翻腾,周身麻痹,一时难以动弹。 苏清晏于恍惚中见得此景,求生之念勃发!他凝聚起“菩提金刚指”最后一丝保留的本源之力,凌空一指,击毙一名骑兵,夺其战马,用尽最后力气伏于马背,衝入茫茫雨夜。 这是苏清晏第二次经歷功力尽失的痛楚。数百年前,他的般若金刚指被大当家吸去,如今歷史重演。随着内力飞速流逝,他的动作渐渐迟缓,气息越发紊乱,终是力竭不支,倒在泥泞之中。 身后是敌人的怒吼与雷鸣的交织,他凭藉着不朽意志,一路向西,歷经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逃亡,终是凭着记忆,再次遁入了那处能给予他最后庇护与希望的——乐山凌云窟。 更痛彻心扉的,是那源于至亲的背叛。在这与世隔绝的洞窟中,他将再次蛰伏,舔舐伤口,等待着未知的明天。 第四章:大當家伏誅 月色如水,洒落在幽深的山谷之中。苏清晏歷经数月奔波,踏遍千山万水,终于在一处人跡罕至的幽谷深处,寻到了大当家笑傲世的潜修之地。此地云雾繚绕,灵气充沛,确是一处修炼武学的绝佳所在。 苏清晏推开那扇古朴的木门,只见笑傲世正盘坐于蒲团之上,周身环绕着玄奥的气机。百年光阴,让这位本就深不可测的强者,将万道森罗修炼到了登峯造极之境。这些年间,他不知吸取了多少武林高手的毕生修为,此刻的气息已然浩瀚如海。 “笑傲世,你让老子找得好苦!”苏清晏的声音冷若寒冰,“你和你那死鬼哥哥一样会躲藏。今日,我定要让你和他一样,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笑傲世缓缓睁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作森然冷笑:“想不到你竟能找到这里。不过......”他缓缓起身,周身气机陡然变得凌厉,“你既然送上门来,正好让本座试试新悟出的绝学!” 话音未落,笑傲世竟是不按常理出牌,一出手便是杀招。但见他双手结印,周身骤然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 四大皆兇·寂灭寰宇! 这一招乃是笑傲世在万道森罗的基础上,反向推演而出的逆天武学。若是万道森罗讲究包容天地,那么四大皆兇便是要毁灭万物!只见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在他掌间疯狂匯聚,化作一道足以撕裂虚空的毁灭洪流,直扑苏清晏而来! 天地在这一刻为之失色,草木尽数枯萎,整座山谷都在剧烈震颤。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苏清晏目光一凝,周身骤然金光大盛: “金鐘罩第十一关·不破金身!” 一口凝如实质的金色巨钟凭空显现,将苏清晏牢牢护在其中。然而四大皆兇的威力实在太过恐怖,只听“咔嚓”一声,那口看似坚不可摧的金鐘竟是裂开了一道缝隙! 笑傲世见状,不由得放声大笑:“什么达摩金鐘,不过如此!今日就让本座将你的修为尽数吸取!” 他身形如电,万道森罗的吸功大法全力运转,却发现苏清晏的护体罡气竟是纹丝不动。非但如此,那菩提金刚指力更是将他的吸功劲力完全隔绝在外! 就在笑傲世惊疑不定之际,苏清晏突然出手: “咻!咻!咻!” 菩提金刚指第十式“万法归宗”、第十一式“菩提无树”、第十二式“金刚涅槃”接连使出!指力破空,快得超乎想象,笑傲世根本来不及闪避,肩胛、腹部、大腿接连中招,顿时血如泉涌,整个人倒飞出去。 “不可能!”笑傲世呕出一口鲜血,面目狰狞,“本座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万道森罗与四大皆兇合一的终极奥义!” 他强提残存功力,双手在身前划出一个诡异的圆弧。霎时间,整座山谷的灵气疯狂向他匯聚,在他掌间凝聚成一道吞噬光明的漆黑漩涡。这一击,彷彿要将整片天地都彻底湮灭! 苏清晏不敢怠慢,当即催动毕生功力: 金鐘罩第十二关·万法不侵 一口更加凝实、更加璀璨的金色巨钟轰然显现,鐘身流转着玄奥的佛门符文,将苏清晏牢牢护在其中。 “轰——!!!” 两股毁天灭地的力量猛烈碰撞,整座山谷都在这一击之下剧烈震动。金鐘罩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反震之力,笑傲世如断线风箏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百丈之外的山壁上。 “为...为什么......”笑傲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缓步走来的苏清晏,眼中满是不甘与难以置信。 就在苏清晏准备彻底了结这个祸害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 “混账,住手!” 石承业手持长剑,拦在了笑傲世身前。苏清晏正要运功,却突然心口一痛,竟也呕出一口鲜血。原来方纔的惊天对决,已经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好汉不吃眼前亏......”苏清晏心念电转,当即施展身法,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山谷之中。 望着苏清晏远去的身影,石承业扶起奄奄一息的笑傲世,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 恩怨了却 经过数日运功调息,苏清晏所受内伤渐愈,然而心中却涌起难言的矛盾。若杀石承业,有负义兄石巖临终託孤之重;若不杀,又难平被至亲背叛之痛。几经挣扎,他终是决定前往开封,要向石承业问个明白——为何要联合大当家、大魔神这两个魔头,谋害将他养育成人的义父? 想到林素娘若知他杀了石承业必不会原谅,又念及远在辽国的亲生儿子苏念石不知近况如何,苏清晏心中百感交集,终究还是踏上了前往石府的路。 石府戒备森严,苏清晏甫一现身,便以菩提金刚指开路。指风破空,咻咻连响,府中侍卫虽众,却难挡其锋芒。而在府内深处,被废去武功的大当家与大魔神正与石承业密谋,誓要置苏清晏于死地。三人万万没想到,苏清晏竟敢公然闯入朝廷大员府邸,心下不免惊慌。 石承业见苏清晏到来,还想以情动之:“义父,且听孩儿……” 话未说完,苏清晏已使出菩提金刚指第五式——般若斩念!此指专破惑心之术,直斩妄念,令万道森罗的控心之能尽数失效。 “义父本想看看你修炼的参合指与万道森罗到了何等境界,”苏清晏目光如刀,“可你这般行径,实在令人失望。拿出真本事来吧!” 石承业见情面无用,只得施展参合指应战,欲试其能否破开金鐘罩。不料苏清晏对他招式瞭如指掌,未待他变招,一拳已重重击在其腹部,将他整个人打得倒飞出去。 “参合指本就是我亲授,无人比我更懂其破绽!”苏清晏冷声道,“使出大当家、大魔神教你的武功吧!” 石承业只得运转万道森罗,可惜他修为远不及大当家精纯,竟连菩提金刚指第七式——拈花一笑都接不住。指劲如箭,瞬间穿透其左腿,鲜血顿时汩汩涌出。 苏清晏不容他喘息,第八式天佛降魔紧随而至。指力铺天盖地,石承业周身被洞穿无数血洞,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苏清晏欲下杀手之际,林素娘飞奔而出,挡在石承业身前:“夫君!看在你我夫妻情分,看在死去大哥石巖的面上,饶承业一命吧!石家就这一根独苗啊!” 望着发妻泪眼婆娑,苏清晏忆起义兄临终託付,终是心软,缓缓收回指劲。 他扶起两鬓斑白的林素娘,柔声道:“夫人,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见你安好,我便放心了。今日看在你的面上,我饶这畜生一命。” 林素娘泪如雨下:“夫君,这二十年来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想念我们的念石儿。你依旧如当年成婚时那般年轻,我却已老了,配不上你了……我会让承业反省己过的。” 苏清晏轻轻为她拭去泪水:“夫人放心,我会去看望念石。你多多保重。”言毕转身离去。他何尝不想与爱妻相守?只是他不老不死的祕密已然暴露,若留下,只会给她们招来无穷祸患。 林素娘望着夫君远去的背影,泪眼朦胧,心知这一别恐成永诀,只能在心中默默为苏清晏祈福。 离开开封后,苏清晏北上辽国,悄悄探望儿子苏念石。见儿子已娶妻生子,经营钱庄,生活美满,且为人低调,乐善好施,从不显露武功,与石承业的张扬跋扈截然不同,苏清晏深感欣慰。 他没有现身相认,怕儿子难以接受自己不老的祕密,只暗中留下升级版的《斗转星移》祕籍、十二颗凌云窟血菩提及一封亲笔信。信中告知林素娘,苏念石一切安好,日后自会南下探望。 了却这桩心事后,苏清晏悄然南下,隐居荆湖南路(今湖南),潜心精脩金鐘罩与菩提金刚指,为漫漫长路做好准备。 第五章:塵世新生 苏清晏在荆湖南路神农峯开始了又一段漫长的隐居.每日勤修不輟,精研菩提金刚指与金鐘罩.他深知在这无尽的岁月里,往后的际遇只会更加纷繁复杂.他相信这世间永生之人绝非仅有自己一人,他所知晓的,便是那创出万道森罗与混天四绝的笑三笑.这位前辈因缘际会得遇神龟,获长生之躯,立志阻止千秋大劫,却不想掀起大劫的正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命运弄人,令人唏嘘.与笑三笑不同,苏清晏只愿过着平凡的生活,然而这份平凡的代价,有时却格外沉重.纵是永生之躯,也难逃天意安排. 在神农峯巔,苏清晏搭建了一间舒适的石屋,日夜精进菩提金刚指与金鐘罩.虽然经过漫长岁月的参悟,他已恢復了参合指与斗转星移的口诀心法,但自当年被大当家与大魔神吸去功力后,他便再也没有修炼这两门武功.箇中缘由复杂,让他始终不愿重新拾起.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二十四载光阴在专注修炼中悄然流逝.苏清晏将金鐘罩与菩提金刚指练至登峯造极之境,运转随心,收发自如.他深知自己并非开创武学的奇才,数百年来最好的证明便是他只能在原有武学基础上不断精进昇华.他并无称霸武林的野心,只愿就这般平静地生活下去. 时值庆历新政,北宋仁宗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苏清晏决定出关下山.在神农峯独居多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担心再这般下去,自己真要成了哑巴.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找一份差事,重新融入这凡尘俗世. 下得山来,但见一望无际的稻田金浪翻滚,正值丰收时节.一位富户请了大批田夫收割稻穗.午间歇工时,苏清晏见一个田夫端着满满一碗饭菜,里面有肉有菜,还铺着一层红彤彤的辣椒,煞是诱人.他上前搭话:这位大哥,请问这里还招工吗? 那田夫正狼吞虎嚥,头也不抬地指了指远处:去问王家大小姐王雨柔,她要人你就能留下来干活.说完又埋头大吃起来. 苏清晏訕訕道:大哥,我好几日没吃饭了,能否分我几口? 田夫不耐烦地摆手:去去去,我们乾的是力气活,分给你吃,我们哪还有力气干活?要吃饭就得干活! 苏清晏连问数人,皆是一样的说辞,无一人愿分他一口饭吃.他正呆呆站着,工头骂骂咧咧地催促众人休息后继续干活,见他面生,便问:你不是我们这的田夫吧? 苏清晏如实相告:我一日未进米水,想求各位大哥分口饭吃,却无人愿意. 工头瞪了他一眼:想吃饭就干活!看你割多少稻子,我就让你吃多少饭.这些田夫乾的都是力气活,分给你吃,他们哪还有力气干活?说罢扔给他一把镰刀,想吃饭就干活去!说完转身就走. 苏清晏默默拾起镰刀,埋头苦干起来.几个时辰过去,他一人竟干了十五个人的活计.坐在凉棚下监工的王雨柔小姐问工头:那个田夫是谁?干活倒是卖力. 工头满脸堆笑:回小姐,是新来的,问我有没有活干,我就让他割稻去了. 王雨柔点头:此人不错,日后就留下他吧. 工头连连称是. 从正午到傍晚收工,苏清晏一人割了好几亩稻田,大大缩短了收割的进度.晚饭时分,工头端来一大盆饭菜:好小子,真有力气!小姐发话让你留下.这一大盆够不够? 苏清晏连忙躬身道谢:够够,多谢把头. 工头笑道:好小子,明日继续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清晏见盆中满是辣椒炒肉和各色青菜,不由得狼吞虎嚥起来.一旁的田夫笑道:饿死鬼投胎么?多久没吃饭了? 苏清晏连连点头,陪着笑脸:是是... 夜间歇息时,苏清晏观察这户人家,料定必是当地大户,否则也不会给田夫准备如此丰盛的饭菜. 次日清晨,工头一声令下,众人又热火朝天地干起活来.几日过去,苏清晏与田夫们渐渐熟络,时常帮他们分担活计. 这日正午,众人干得正起劲时,一匹高大骏马突然受惊,发狂般衝进稻田,四处乱窜,吓得田夫们纷纷躲避.驯马师死死抓住马鬃,大声呼喝:大家快闪开!然而任凭他如何驯服,这匹烈马依然狂躁不已,在田里狂奔数圈,最终将驯马师甩落在地,越发疯狂地奔跑起来. 摔下马的驯马师疼得齜牙咧嘴.苏清晏见状,快步追上奔马,抓住马鬃纵身一跃,稳稳骑上马背.烈马更加狂躁,千方百计想要将他甩下,然而苏清晏却如磐石般岿然不动.这马也是倔强,从正午一直狂奔到傍晚,方纔长啸一声,终于服服帖帖地停了下来. 苏清晏牵着驯服的骏马来到王雨柔和其父王世恆面前:老爷,小姐,这是匹好马,就是性子烈了些,现在无碍了. 王雨柔嫣然一笑:你真厉害!这匹马驯了许久都不听话,竟被你驯服了.你以前是驯马的? 她转身对父亲说道:爹,日后就别让他干农活了,让他负责照料家中的马匹吧. 王世恆满意地打量着苏清晏:好好好!你是哪里人氏?家中做何营生?以前可曾驯过马? 苏清晏躬身回道:回老爷,小的是江南东路信州人,以前我就是马伕,来此谋生.见老爷给田夫们的饭菜如此丰盛,只盼能长久留下,为老爷,小姐效力. 王世恆越看越满意:今后就在我玉泉庄当马伕吧,不必再做田夫.月钱十贯,你可愿意? 苏清晏连连躬身:愿意愿意,多谢老爷,多谢小姐! 苏清晏在玉泉庄终是安顿下来,虽无大富大贵,日子却过得逍遥自在.每日里餵马,洗马,梳理鬃毛,经他精心照料的马匹个个膘肥体壮,精神抖擞.玉泉庄主王世恆经营着偌大家业,不仅有大型茶庄,酒庄,酱园,还涉足钱庄与镖局生意,在整个荆湖南路声名显赫. 王世恆晚年得子,膝下一女一子,產业多由他与女儿王雨柔共同打理.雨柔是个极有魄力的女子,精明干练,将家中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已许配给两湖首富陈启明之子陈文轩,可谓门当户对,只待良辰吉日完婚. 雨柔生得明艳动人,身姿高挑丰腴,一双湖水般清澈的明眸,高挺的鼻樑下是性感的厚脣,处处透着福相.而那陈文轩也是相貌堂堂,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已中得进士,时常来玉泉庄与雨柔相会.二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玉泉庄坐落在一处幽静之地,依山傍水,景緻宜人.庄内亭台楼阁,气势恢宏,上下共计六十馀口人.苏清晏日復一日地过着平静的生活,倒也自在. 一年后,王雨柔风风光光地出嫁了.玉泉庄张灯结綵,喜气盈门.陈府锦瑟园更是热闹非凡,为迎娶新娘摆下九天流水席,王,陈两家的亲朋好友来了四百馀人,排场之大令人咋舌. 因人手不足,苏清晏也被调往锦瑟园帮忙.陈老爷出手阔绰,事成后给所有帮工都封了大红包.在王家下人返程之际,雨柔特意将苏清晏等几人留下——锦瑟园马匹更多,正需要他这样经验丰富的养马人.陈文轩更是大方,将苏清晏的月钱涨到二十贯,还特地拨给他一间舒适的房间居住. 时光荏苒,雨柔为陈家添了一双儿女.苏清晏在锦瑟园尽心尽责,将马厩打理得乾乾净净,每匹马都养得毛色油亮,膘肥体壮.这般间适的日子,正是苏清晏所求.虽然身为马伕,难得与主人家见面,但他对此已很是知足. 然而这般间适的日子,终究还是泛起了涟漪. 一日,苏清晏正在马厩旁梳理马鬃,忽闻不远处的花厅传来争执之声.细听之下,竟是雨柔与文轩在为一事争吵,似乎是为了那醉月楼的头牌柳如烟. 这柳如烟的名头,苏清晏也曾听其他下人提起过.都说这女子生得极是特别:一头浓密青丝如瀑布倾泻,水汪汪的杏眼顾盼生辉,玉雕般的秀鼻挺拔精緻,更特别的是那一张饱满丰润的朱脣,宛若初绽的花瓣,娇艳欲滴.她身段更是窈窕动人,丰胸细腰,尤其那浑圆饱满的臀线,行走间自有一段风流态度.想来正是这万种风情,才让一向稳重的文轩也为之倾倒. 苏清晏轻叹一声,继续手中的活计.这深宅大院里的恩怨情仇,他早已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连文轩这样看似专情的男子,也难逃这温柔陷阱. 原来文轩早年就与如烟相识,只是碍于家规一直未敢纳妾.如今如烟为他生下一女,文轩既要兑现当年的承诺,也要给她们母女一个名分.其实他心中最爱的仍是雨柔,但事已至此,只能将如烟接回府中. 雨柔虽万般不愿,却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奇怪的是,文轩纳瞭如烟后,似乎并不如何宠爱她,每月虽给足用度,却很少在她房中过夜,倒像只是为了尽责而已. 第六章:塵緣暗生 陈文轩因家中生意日渐繁忙,越发无暇顾及柳如烟母女,一年之中探望不过三两回,将她们冷落在深宅一隅.柳如烟独守空闺,夜夜望着烛火盼郎归,却终究是望断秋水空馀恨.这般寂寥的日子日復一日,将她原本明媚的容顏也染上了几分愁绪. 这一夜暑气未消,柳如烟心中烦闷,信步走到马厩附近,却见苏清晏正赤着上身给马匹梳理鬃毛.月光下,他一身雪白的肌肉线条分明,发达的胸肌与整齐的八块腹肌在汗水中泛着微光.柳如烟一时看得怔住,竟忘了回避. 二夫人?苏清晏察觉到有人,连忙披上外衫,上前行礼,这么晚了,可是要挑一匹马? 柳如烟这纔回过神来,藉着月光看清了苏清晏的面容.但见他剑眉星目,气度不凡,不由得心头一跳,声音也带了几分慌乱:我...我只是随便走走,看看这些马儿. 二夫人若要用马,吩咐一声便是,何必亲自过来.苏清晏说着,又继续手中的活计. 许是长久的寂寞作祟,柳如烟竟捨不得就此离去.她寻了个话头,与苏清晏攀谈起来.这一聊才发现,眼前这个马伕谈吐文雅,见解独到,竟不输她的丈夫陈文轩. 我看你不像个寻常马伕.柳如烟试探道,听你说话,倒像个读书人. 苏清晏擦拭着手中的马刷,淡然道:年少时读过几年书,可惜功名未就.家道中落,只好出来谋个生计. 这般才华,养马岂不是委屈了?柳如烟不解,何不求老爷给你换个差事? 养马没什么不好.苏清晏微微一笑,能把分内事做好,让老爷少爷满意,便是最好的报答.况且陈老爷待我不薄,给的月钱足够温饱,我很知足.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越聊越投机.柳如烟发现苏清晏学识渊博,经史子集无所不通;苏清晏也惊讶于这位曾经的醉月楼头牌竟是个才情出众的女子,难怪当年能让陈文轩倾心. 直到月过中天,柳如烟才依依不捨地告辞.临别时她问道: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石,名承闻.苏清晏躬身答道. 柳如烟轻轻点头,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这才转身离去. 苏清宴望着柳如烟渐行渐远的倩影, 那婀娜的身姿在月光下拉得修长,宛如一幅水墨画中走出的仕女.他心头微微一颤,失神了许久,方纔缓过神来.原来,马厩与他那简陋却温馨的住处,离柳如烟的居室竟如此之近.怪不得她会无意间散步至此,怪不得这陈府的夜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苏清宴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他本是江湖人士,化名石承闻潜伏于此,只为生计,却没想到会与这陈府二夫人结下这般奇妙的缘分.柳如烟,那双明亮的眸子,总让他想起儿时读过的诗词,柔美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忧愁. 没过几日,陈文轩便大步流星地闯进了马厩.夏日的阳光洒在他那张总是带着商贾精明的脸上,他身着绸缎长袍,腰间佩玉,气势不凡.石承闻!快来,给本少爷挑两匹上好的马!本少爷要和雨柔小姐出远门,去开封谈一笔大生意!陈文轩的声音洪亮,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清宴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刷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恭敬地走上前去.他仔细打量着马棚里的畜生,挑了两匹毛色油亮,步伐稳健的骏马,一黑一白,配得上陈府的排场.少爷,这两匹马耐力十足,适合长途奔波.小的已检查过蹄铁和鞍具,一路无虞.他一边说,一边牵马出来,动作利落,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多看了陈文轩一眼. 陈文轩点点头,满意地拍了拍马颈,却见苏清宴欲言又止,便扬眉问道:怎么,还有事? 苏清宴嚥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开口:少爷,小的能不能陪您和小姐一同前往?路上若有劳累,小的可以服侍茶水,赶车,总归是多个人多份照应. 陈文轩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苏清宴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上位者的随意.不必了!马厩里那么多畜生,还需你这管马的好手照看.我和雨柔小姐带了足够的护卫,路上人多势众,你就安心餵你的马吧!别多想了,好好干活,陈老爷会赏你的. 苏清宴低头应道:小的明白了.少爷,您和小姐一路小心,风尘僕僕,切莫劳累.他目送陈文轩牵马离去,心底却涌起一丝自己以前在开封的时候的那段情景和岁月. 陈文轩和王雨柔一行人走后,陈府顿时安静了许多.夜幕降临,柳如烟又一次悄然出现在马厩外.她身披一件薄薄的纱衣,烛光映照下,脸庞微微泛红,显然是又一次的空虚让她无法安睡.苏清宴正给最后一匹马盖上草蓆,闻言转头,微微一笑:二夫人,这么晚了,您怎又来了?马厩里脏乱,您若不嫌弃,不如去小的住处坐坐,那儿乾净些,能沏壶热茶暖身. 柳如烟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声音柔柔的:好吧,就去你那儿.下次和我聊天,别总说039;小的039;039;小的039;的,听着生分.叫我如烟就好. 苏清宴一怔,拱手道:这...不太好吧.您是二夫人,我是下人,主僕有别. 柳如烟俏脸一红,却倔强地抬起头:你怎么这么见外?怕什么?私下里没人时,你就这么叫我.有外人在,叫二夫人不就行了?走吧,别墨跡了. 苏清宴见她坚持,也不再多言,只低声应道:好的...如烟.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竟带着一丝暖意,让柳如烟的心湖泛起涟漪. 苏清宴的住处就在马厩不远处,一间不起眼的木屋,却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屋内陈设简朴,却处处透着雅緻:一张雕花木桌,几把竹椅,墙角书架上堆满了诗集,兵书和游记.窗边一盆兰花,开得正盛,月光洒入,映得屋子如诗如画.柳如烟环顾四周,不由讚叹:没想到你这马伕的屋子,比我那偏院还精緻.那些书...你平日里都读这些? 苏清宴请她坐下,忙着生火沏茶:如烟,这些书是小的...是我间时打发时光的.养马虽苦,但总得有点寄託.他递上热腾腾的茶盏,茶香嫋嫋,柳如烟抿了一口,眉头舒展. 沏茶就罢了,你喝酒吗?柳如烟忽然问,眼中闪着狡黠. 苏清宴挠挠头:我这儿没酒.要不我去外面打些来,配你喝? 柳如烟摇头,从袖中取出个小酒罈和一包油纸裹着的下酒菜——几块酱牛肉,醃萝卜和花生米.不用,我带了.你陪我喝点吧.哪有大男人不喝酒的?来,坐近些. 苏清宴无奈一笑,坐下为她斟酒.两人就这样边饮边聊,酒过三巡,话匣子打开了.柳如烟的俏脸染上红晕,眼神迷离:承闻,你生得这般英俊,高大威武,怎么还没娶一房妻子?莫不是眼光太高,看不上陈府的丫鬟? 苏清宴望着杯中酒液,微微摇头:一个人过习惯了.如烟,这样的日子挺自在.我没什么大志向,平凡点就好.娶妻纳妾,多了牵掛,反倒不合我意. 柳如烟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你这性子,倒像个隐士.羡慕你自由.我呢?这一生有什么梦想?呵,本想和文轩一起,帮他把陈家生意做大,做强.可如今... 苏清宴见她神色黯然,轻声问:如今如何?如烟,你本是醉月楼的头牌,才华横溢,何愁不发光? 柳如烟苦笑一声,自嘲道:你的小姐王雨柔是正妻,我不过是文轩的偏房.说到底,我只是个歌姬,只给他生了个女儿.在陈府,本就不受待见.文轩一年到头,看我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眼里只有雨柔,那纔是他的心头肉.我能怎么样?守着空房,盼着月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眼角隐有泪光.苏清宴心生怜意,柔声道:如烟,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对自己要有信心,你是个非常有才华,出色的女子.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银子,总会...花光. 柳如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笑,咯咯咯地笑出声来,胸脯微微颤动:承闻,我发现你不但才华横溢,还特别幽默!银子总会花光?这是从哪儿听来的俏皮话?逗得我心都亮堂了. 苏清宴也笑了,眼中满是温柔:如烟,我是说真的.你这般才情,若是放在别处,早该是人人追捧的才女.陈少爷忙于生意,疏忽了你,那是他的损失.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忘却了时辰.柳如烟谈起儿时在醉月楼的日子,那些灯红酒绿背后的辛酸;苏清宴则分享些江湖见闻,当然是化了名的那些冒险故事.酒罈见底,夜已深,柳如烟起身告辞时,脚步有些踉蹌,苏清宴扶了她一把,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彷彿有火花迸溅.她红着脸低头:承闻,谢谢你.今晚...很开心. 如烟,慢走.明日若无事,再来聊.苏清宴目送她离去,心底却涌起一丝异样.他本该无心儿女情长,可这女子的柔弱,让他不由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份被遗弃的孤苦. 日子如流水,转眼大半年过去.陈文轩和王雨柔从开封归来,带回满载的货物和喜悦.陈府张灯结綵,热闹非凡.苏清宴依旧在马厩劳作,表面平静,心底却波澜起伏.那半年里,柳如烟时不时来找他,或是午后间聊,或是深夜诉心.每次见面,她总带些小食或酒,两人围着那张小桌,谈诗论词,笑语盈盈.苏清宴发现,她不只美貌,更有内涵,那双纤手弹琴时,宛如天籟;那红脣轻启,话语间满是智慧. 柳如烟对苏清宴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起初是空虚时的慰藉,后来竟生出丝丝爱意.那高大的身影,那温暖的笑容,让她夜不能寐.可陈文轩是她的夫君,她怎敢逾矩?每次离开,她都强抑心跳,告诉自己:不过是聊聊天,无关情爱. 苏清宴亦是如此.他视柳如烟为知己,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子.或许,王雨柔太过强势,为陈文轩着想过多;或许,陈文轩根本不爱她,只把她当玩物.他不由摇头叹息:这陈府,看似繁华,内里却是愁云惨雾.復仇在即,他该抽身,可这丝缕情愫,又让他迟疑. 一日午后,柳如烟又来了,这次她穿了件浅绿罗裙,鬓边簪花,格外动人.苏清宴正在屋中翻书,见她推门,忙起身相迎:如烟,来得正好.我刚煮了壶新茶,配你那诗集,正好吟哦. 柳如烟坐下,接过茶盏,眼神却有些游移:承闻,文轩回来了,府里热闹了.我...以后怕是来不了那么勤了. 苏清宴心头一紧,强笑道:无妨.你有心事,随时来便是.我这儿,永远为你留着位子. 她点点头,眼眸低垂:承闻,你知道吗?这半年,你是我唯一的慰藉.文轩他...他从开封带回礼物,全给了雨柔和她那儿子.我呢?一无所有.昨夜,他醉酒来我房里,胡乱折腾一番,就睡了.醒来,连句好话都没有. 苏清宴握紧拳头,声音低沉:如烟,你值得更好的.陈少爷若不懂珍惜,早晚后悔. 柳如烟抬起头,泪珠滚落:后悔?呵,他眼里只有生意和雨柔.我这歌姬,终究是外人.承闻,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苏清宴走近,轻轻拭去她泪痕:如烟,别哭.你有才,有貌,有心.金子会发光,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光芒.他的手指触到她脸颊,那温软,让他心跳加速. 柳如烟抓住他的手,声音颤抖:承闻,我...我对不起文轩,可我心里,有你.说爱,也爱.可我不敢... 苏清宴一怔,抽回手,却见她眼神恳切.他叹息:如烟,我亦有难言之隐.主僕之别,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 两人沉默良久,空气中瀰漫着曖昧.柳如烟起身,勉强一笑:罢了,不说了.承闻,谢谢你听我絮叨.她转身离去,背影萧瑟. 苏清宴望着空荡的屋子,摇头叹息.王雨柔的强势,陈文轩的冷落,柳如烟的委屈,一切如乱麻.他本该专注復仇,可这陈府,已让他心生波澜.开封之行近在眼前,他必须抽身而出.可柳如烟那双泪眼,又让他如何割捨? 大半年里,这样的对话,反覆上演.柳如烟的来访,从最初的随意,到后来的依恋.她会带些绣帕,或是自弹的曲子;苏清宴则为她讲些江湖軼事,逗她开心.一次,雨骤至,她避雨至此,两人促膝长谈至深夜.她醉后,靠在他肩上,轻喃:承闻,若无这身份,我愿与你浪跡天涯. 苏清宴心如刀绞,却只能轻抚她发:如烟,梦醒时分,莫要多想. 他陈文轩归来后,柳如烟果然来得少了.可偶尔,她仍会偷溜而来,眼神中满是眷恋.苏清宴知她心意,却只能叹息:她是通情达理的女子,不愿破坏陈府和睦.或许,王雨柔太过为自己着想,霸佔了陈文轩;或许,陈文轩本就不爱她,只图一时新鲜.他摇头,长叹一声:情字最苦,情感之路,又添一重枷锁. 第七章:月夜悟道情緣暗結 岁月在陈府的马厩旁静静流淌,无人知晓,在这看似平凡的马伕小屋之下,正进行着一场跨越数百年的武学求索。苏清晏运用他积攒了四百四十五年的精纯内力,悄无声息地在屋底开闢了一方密室。内力所至,泥土如流水般顺从地让出道来,不过旬日之间,一间隐祕的练功室已然成型。密室入口与地面完美契合,即便是最细心的观察者,也难以察觉这间朴素小屋下竟暗藏玄机。 每当夜深人静,苏清晏便会潜入这方天地,继续他对武学至高境界的探索。这些日子,一个全新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他要创出一门以拳发劲的绝世武功。拳势开阔,劲力磅礴,若能以拳影隔空伤敌,其威力必将远超指法。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在他心中茁壮成长。 然而每当静心思索,苏清晏又不免心生感慨。四百四十五年的光阴流转,他始终在他人开创的武学道路上精进改良。即便是威力无比的菩提金刚指,也不过是从达摩祖师的般若金刚指演化而来;那护体的金鐘罩,更是前人所创。漫漫长生路上,他竟未曾真正开创过一门属于自己的武学。 或许,这就是长生者的悲哀。苏清晏时常在密室中喃喃自语,见证了太多前人的智慧,反而束缚了自己的创造。 这些时日,柳如烟来访的次数明显少了。苏清晏虽未多问,心中却隐约感到一丝悵然。那个才情出众、命运多舛的女子,不知何时已在他心中佔据了一席之地。这份难以言说的思念,反而成了他创功的动力。每当夜深人静,他就在密室中藉着这份情愫,推演新的拳法。 双拳在虚空中划出玄妙的轨跡,内力在经脉中奔腾流转。经过数月的参悟,这门拳法已初具雏形,但苏清晏总觉得还差了最关键的一环。拳劲虽猛,却少了几分灵动;拳势虽雄,却缺了一丝变化。 不急。他常常这样告诫自己,四百多年都等了,何必急于一时。 这日黄昏,苏清晏正在马厩照料马匹,忽见王雨柔款步而来。夕阳的馀暉洒在她端庄的容顏上,却掩不住眉宇间的一丝忧色。 承闻。王雨柔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几分疏离,有件事要劳烦你。 苏清晏放下手中的马刷,恭敬行礼:小姐请吩咐。 明日你送如烟回一趟孃家。王雨柔的语气平静无波,路上要好生照料。 苏清晏心中微动。柳如烟竟还有孃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面上仍保持着下人的恭顺:是,不知二夫人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王雨柔的目光掠过马厩,最终落在苏清晏身上,备好马车,一路小心。 望着王雨柔离去的背影,苏清晏心中泛起一丝疑虑。这个安排来得太过突然,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苏清晏已经备好了双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这辆马车极为宽敞,车厢内可容六人安坐,四周悬掛着精緻的灯笼,即便在深夜也能照亮整个车厢。 陈府大门前,王雨柔与陈文轩并肩而立,柳如烟站在稍后一些的位置。她今日穿着一袭淡青色的衣裙,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显得格外素净。 承闻。陈文轩上前一步,拍了拍苏清晏的肩膀,这一路要好生照料二夫人。 苏清晏抬眼望去,只见柳如烟手中只挽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并未带着女儿同往,心中疑虑更深。 少爷,苏清晏斟酌着开口,就我一人护送吗?若是路上遇到什么意外...... 不必多虑。陈文轩不以为然地摆手,这太平世道,谁会为难一个马车?再说你这般体格,寻常人也不敢近前。 王雨柔在一旁轻声补充:走官道,安全些。 苏清晏只得躬身领命。当他扶柳如烟上车时,感觉到她的指尖微微发颤。陈文轩上前掀开车帘,对柳如烟柔声道:路上小心,回来时我等你。 柳如烟轻轻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苏清晏的脸庞。 马车缓缓启程,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轆轆声。出了城门,官道两旁的田野在晨光中舒展,稻浪翻滚,一派丰收景象。 行了约莫十馀里,苏清晏终于忍不住开口:如烟,怎么不带女儿同去? 车内沉默片刻,才传来柳如烟带着苦闷的声音:你家大小姐王雨柔说,孩子还小,不宜长途跋涉。 苏清晏握繮绳的手紧了紧。这个理由,实在牵强。 这些日子,柳如烟忽然转移了话题,声音轻柔了几分,你可有想我? 苏清晏一时语塞,只觉得耳根发烫。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啦,不逗你了。柳如烟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这些时日没去找你,是因为老夫人要我常在身边伺候。许是年纪大了,越发喜欢有人陪着说话。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马车在官道上平稳前行。午时他们在路边的茶棚稍作休息,苏清晏特意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他知道柳如烟最爱此茶。 午后继续赶路,天色却渐渐阴沉下来。前几日的雨水让道路变得泥泞,马车行进的速度慢了许多。行至一处山道时,苏清晏忽然勒住了马匹。 怎么了?柳如烟探出头来。 苏清晏皱眉望着前方:山体滑坡,路被堵住了。 只见前方的官道被无数滚落的巨石阻断,最大的石块比马车还要高大。苏清晏下车查看,发现塌方范围极广,根本不可能通行。 若是折返,最近的一个岔路也在三十里外。苏清晏估算着路程,绕路的话,至少要多走五十里。 眼看天色将晚,最终苏清晏决定在野外露宿一夜。他将马车赶到一处背风的山坳,这里地势平坦,且有一眼清泉潺潺流过。 今夜只能在此将就了。苏清晏对车内的柳如烟说道,你在车内安睡,我在外守夜。 你不进来歇息吗?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苏清晏摇摇头:无妨,我靠在车旁小憩即可。明日还要赶路,你早些安歇。 夜幕渐渐降临,苏清晏点亮车内的灯笼,温暖的光晕透过车窗洒在草地上。他安置好马匹,又在周围撒上防蛇虫的药粉,这纔在车辕旁坐下。 雨后初晴的夜空格外澄澈,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清辉洒满山林。苏清晏望着这轮明月,忽然心有所感。这些时日一直在推演的拳法,在月华的启迪下竟有了新的领悟。 他悄悄走到稍远处的空地上,双拳缓缓挥出。说也奇怪,今夜的内力运转格外顺畅,月光彷彿在他拳锋上凝聚流转。随着拳势展开,周围的月光竟渐渐扭曲,化作一道血红的气劲缠绕在他的双拳之上。 苏清晏福至心灵,对着十馀丈外的一块巨石双拳齐出。但见一道金黄色的拳影破空而去,在半空中分化成数道闪电般的劲气。 轰隆—— 巨响震彻山谷,那块千斤巨石应声粉碎,碎石飞溅。苏清晏沉浸在突破的喜悦中,正待乘胜追击,进一步推演拳法,却听得马车内传来柳如烟的惊叫。 他这才惊觉自己太过专注,忘了柳如烟还在车中。 莫怕,苏清晏急忙回到车旁,掀开车帘温声安抚,是山石滚落,已经无事了。 柳如烟脸色苍白,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苏清晏在她身旁坐下,轻声细语地安慰,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夜深人静,山林中只剩下虫鸣声声。苏清晏靠在车辕上,不知不觉间沉入梦乡。矇矓中,他感觉到一隻温软的手轻轻探入他的衣襟,柳如烟丰腴的身子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 承闻......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进来睡吧。 苏清晏猛然惊醒,对上柳如烟盈满水光的眼眸。月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今晚,她的性感的厚脣几乎贴在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苏清晏浑身一颤,让我教你做个真正的男人。 还不待苏清晏回应,柳如烟已经将他拉进车内。灯笼的光晕下,她的手指纤白如玉,轻轻解开他的衣带。苏清晏只觉得浑身燥热,喉头发乾,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柳如烟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温热,放松些...... 柳如烟的动作生涩中带着急切,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宣泄长久以来的寂寞。苏清晏在她引导下,渐渐放下了拘谨,回应着她的热情。 她的脸颊贴近,丰满而温润,贴着他的脸庞,耳边传来阵阵喘息,带着兰花般的幽香和女人的媚意。 苏清宴只觉得浑身燥热,喉头乾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跳如鼓,柳如烟的嘴脣,像熟透的香肠般丰盈性感,轻轻印上他的脸颊,一吻一吻,带着溼润的热意。她低声呢喃:“承闻,今晚,我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她的声音软糯而诱人,像丝线般缠绕着他。苏清宴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她拉进马轿的温暖空间里。轿内灯笼摇曳,映照出她雪白的手臂,缓缓褪去他的上衣。“别怕,第一次就放松点,我来教你。”柳如烟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温柔,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意。 苏清宴喘着粗气,任由她动作。或许是长久压抑的思念,或许是这荒野中的孤寂,两人间的空气彷彿都燃烧起来。柳如烟的手指灵巧,很快就把他的衣裤全剥去。她低头一看,那根毛发稀疏却粗壮硕大的阳具挺立着,她噗嗤一笑,眼中满是惊喜:“承闻,你的鸡巴真大,比陈文轩那小玩意儿粗壮多了,简直要命!”她的笑声娇媚,带着调侃,却让苏清宴的脸更红了。 柳如烟也不耽搁,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裳。轿内顿时春光无限,她那对丰满如山的奶子弹跳而出,白腻如玉,乳晕粉红,乳头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的屁股肥白硕大,和当年林素娘一般诱人,小穴处的金黄色阴毛稀疏,馒头似的肥穴隐隐泛着水光。她俯身下来,厚厚的性感嘴脣从苏清宴的额头吻起,一路向下,滑过鼻樑、脸颊,直至嘴脣。苏清宴张开嘴,她的舌头如灵蛇般鑽入,缠绵交织,唾液交换,甜腻而火热。她喘息着吐出津液,让他吞下,眼中满是佔有慾:“吞下去,承闻,这是我的味道。” 苏清宴躺着吞下柳如烟的吐出的津液,任她主导,胸中一股热流涌动。“如烟,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是……”话没说完,柳如烟竖起手指做嘘状,媚眼如丝:“别说了,今晚我是你的女人,我来破你的童子身。放松,让我好好伺候你。”她低下头,从胸膛舔起,舌尖如火,滑过腹肌,直至那根粗大的鸡巴。她张开厚脣,含住龟头,用力吸吮,发出嘖嘖的水声。苏清宴舒服得像登仙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如烟……好爽……你舔得我……要死了……” 看着她舔得那么投入,厚脣包裹着他的鸡巴,一吞一吐,舌头还绕着冠沟打转,苏清宴也忍不住了。他学着几百年前与前妻的亲热,伸出手,捧起她的肥屁股,舌头探入那金黄阴毛下的肥穴。柳如烟的穴儿溼润多汁,馒头般鼓起,里面红嫩如花。他舔得卖力,舌尖顶弄阴蒂,捲起蜜水大口吞嚥。柳如烟顿时娇喘连连,屁股扭动着:“啊……啊……承闻,你舔得我好舒服……对,就这样……嗯……陈文轩他从来不舔我……只有你……啊……舔得这么带劲……我他妈要飞了……”她一边叫,一边用力吸他的鸡巴,两人六九姿势,互舔互吮,轿内回盪着淫靡的喘息和水声,忘我至极。 过了一会儿,柳如烟起身,又与他激烈舌吻,交换着彼此的体液。苏清宴刚纔练功太久,早口乾舌燥,他喘道:“如烟,等会儿……让我喝口水……”柳如烟嫵媚一笑,拿起水囊灌一口,张开厚脣,对准他的嘴渡过去。水混着她的香津,一口一口喂他,喂完后,她挺起胸脯:“承闻,来吃我的奶子。”那对大奶子晃盪着,苏清宴如婴儿般含住乳头,用力吸吮,舌头绕圈舔弄。柳如烟呻吟着,抱紧他的头:“啊……好……我的奶头好红润吧……喜欢就用力吸……吸死我……承闻,我爱你……” 两人就这样卿卿我我,互舔互吸,舌吻缠绵了好一会儿。柳如烟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和慾火,她轻轻推倒苏清宴,让他平躺:“承闻,现在是你长大成为真男人的时候了。”她跪坐起来,用食指和中指掰开自己的肥穴,那馒头似的穴口红润润的,蜜水直流,诱人至极。她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坐下来:“啊……”一声长吟,她咬脣道:“承闻,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待我慢慢全根埋没……别急……啊啊啊……”穴肉层层包裹,紧緻溼滑,苏清宴被夹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如烟……你的馒头肥屄好紧……好舒服……你慢慢来……啊……我受不了了……” 渐渐地,柳如烟的肥穴全吞没了那根巨物,她开始用力上下抽插。厚脣大张,叫牀声浪荡而激情:“天啊……我被这么大的鸡巴插的……要死了……啊啊啊……石承闻,我要用我的骚屄夹死你……啊……好舒服……操我……用力顶上来!”苏清宴配合着向上挺腰,双手揉捏她的奶子:“如烟……我的第一次童子身给你了……我要插个够……你这屄好肥好温暖……屄水这么多……好滑……啊……”两人一上一下,抽插得啪啪作响,轿子都微微摇晃。一个多时辰过去,柳如烟累得香汗淋漓,她喘息道:“承闻……我做母狗姿势……你从后面插我……快……我受不了了…… 她拔出鸡巴,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趴下,像发情的母狗般翘起肥白大屁股,穴口一张一合,淫水直淌。苏清宴抱紧她的屁股,鸡巴对准滋的一声全根没入,再也控制不住,猛力抽插:“啊……如烟,你的馒头屄真肥……水好多……啊……好滑……我好喜欢你的馒头肥穴……”柳如烟扭头媚叫,屁股后顶:“承闻……等会儿你射的时候……啊……啊啊啊……要记得叫‘尖’……啊啊啊……然后……啊……我叫‘意’……记得啊!……我被你插的太舒服了……你比文轩插得我要……啊啊……舒服百倍……操死我吧!” 马车轻轻摇晃,惊起林间宿鸟。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山野之夜,两颗寂寞的心终于跨越了主僕的界限,在彼此的体温中寻找着短暂的慰藉。 苏清宴喘着粗气:“好!我会叫‘尖’的……你这贱货……屄夹得这么紧……”他加快节奏,鸡巴猛烈快速的捣入。柳如烟浪叫不止:“天吶,我啊……怎么会被你插的这么销魂……我要夹断你的鸡巴……啊……承闻……用力……操深点……”她的穴肉痉挛,蜜水喷溅,肥屁股撞击着他的小腹,发出淫荡的肉响。苏清宴感觉精关松动:“如烟……我要射了……我要叫‘尖’了……”柳如烟尖声回应:“抱紧我的大屁股……我啊……我也要喷了……啊……要叫‘意’了……快……操我……” 苏清宴死死抱住她的腰,疯狂抽插几十下,突然狂吼一声:“尖!”大量精液如脱繮野马,喷射而出,烫得柳如烟浑身颤抖。她也尖叫:“意!”阴精狂喷,与他的阳精交融,热流在穴内激盪。两人同时达到巔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轿内只剩喘息和体液的馀温。 过了好久,苏清宴先醒,感觉鸡巴还埋在她的屄里,温热而满足。柳如烟也睁眼,眼中满是柔情,她转头吻他:“承闻,下次我们做爱,就偷偷的做。我会找藉口出来,和你好好玩。我要帮你生个儿子。”苏清宴深情回吻她的厚脣,舌头缠绵:“好的,如烟,我在马厩旁边的小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谁都不知道。我们就这样偷偷地做爱,没人发现。”柳如烟点头,媚笑:“好,就这么办。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银般泻入车内,映照着一地凌乱的衣衫。柳如烟伏在苏清晏胸前,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在陈府的这些日子,我时常觉得自己像个囚徒。 苏清晏轻抚着她的秀发,没有说话。 文轩他......柳如烟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他待我很好,可是那种好,总是隔着什么。就像是在履行什么责任。 苏清晏想起陈文轩送行时的神情,那确实不像丈夫对妻子的不捨,倒更像是主人对物品的嘱咐。 或许,苏清晏斟酌着用词,少爷他有什么难处。 柳如烟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苦涩:难处?是啊,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妾,本就是他一生的039;难处039;。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苏清晏心上。他忽然明白了这次回孃家的真相——这或许根本就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放逐。 如烟......他欲言又止。 别说了。柳如烟用手指按住他的脣,今夜,我只想做个普通的女人。 你就用你的鸡巴插在我的肥屄里,压着我睡吧。从此,我们就这样偷情。”苏清宴翻身而上,鸡巴再次滑入她的穴中,两人相拥而眠,那快活与愜意,如蜜般甜腻,缠绵不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野之中,身份、地位、过往都被暂时遗忘,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温存。 远处,一轮明月静静注视着人间悲欢,见证着这段不该发生,却又必然发生的情缘。 第八章月下亡命,情定天涯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豪华的马车里面,苏清宴和柳如烟从昨夜的缠绵中醒来,两人四目相对,不由自主地相视一笑。那一夜的激情彷彿还残留在空气中,柳如烟的俏脸微微泛红,她轻轻依偎在苏清宴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苏清宴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如烟,昨夜你可累坏了?”柳如烟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柔声道:“有你这般体贴的夫君,谁还会累呢?只是……我们得赶紧上路了,孃家路远,可不能耽搁。”苏清宴点头,起身帮她穿上那件浅蓝色的罗裙,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两人收拾妥当,便换了条小路继续赶往柳如烟的孃家。一路上,山风拂面,野花飘香,他们并肩而行,你依我浓,话语如溪水般绵绵不绝。柳如烟从未如此自由过,以前在醉月楼的灯红酒绿和陈府的冷清牢笼中,她总觉得日子像一潭死水。可如今,和苏清宴一起策马奔腾,路过一个个繁华的城市,她的心才真正活络起来。“承闻,你知道吗?以前我总想,如果早点遇见你,我们就不会这样偷偷摸摸了。”柳如烟靠在他肩上,眼中满是柔情。苏清宴握紧她的手,笑道:“如烟,缘分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到来。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那就够了。” 路途遥远,短时间内赶不到柳如烟的孃家,他们一路间逛,柳如烟对这大千世界的新奇讚叹不已。相比醉月楼的虚浮和陈府的压抑,她更爱这种与苏清宴相伴的日子,风尘僕僕却满心欢喜。终于,他们抵达抚州城,这座城池热闹非凡,街头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苏清宴见天色渐晚,便提议道:“如烟,现在我们到了抚州,饿了吧?咱们去正店歇歇脚,喫点东西。”柳如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俏皮:“好呀,石承闻,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个普通马伕?哪有马伕去正店消费的?”苏清宴哈哈一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陈老爷给我养马的工钱高着呢,我一个人过日子,花不了几个铜板。为了你,去正店又如何?值!”柳如烟听了,心头一暖,甜蜜地笑道:“以后别总来这么高级的店了,和你一起,喫路边摊都一样香。”苏清宴摇头道:“如烟,我们来了,就嚐嚐抚州的特色菜,也不枉此行。” 正店门前,雕樑画栋,香气扑鼻。小二见他们衣着虽朴素却气度不凡,赶紧迎上前:“二位客官,里面请!要些什么?”苏清宴道:“来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再上一壶上好的酒。”“好嘞,二位稍等!”小二应声而去。不一会儿,热腾腾的菜餚端上桌,色香味俱全。苏清宴殷勤地为柳如烟斟酒夹菜:“如烟,你嚐嚐,这鱼鲜嫩不?”柳如烟夹起一口,入口即化,讚道:“嗯,味道真不错!你也喫。”她回夹了些菜给他,两人边喫边聊,笑语盈盈。柳如烟忽然问:“你不喝酒吗?”苏清宴一笑:“好的,来一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酒过三巡,气氛温馨而曖昧。 忽然,一阵刺耳的叫嚷打破了寧静:“掌柜的!给我来这里最好的菜和酒,再要个包间!本少爷今天雅兴大发!”声音粗鲁嚣张,伴随着一羣狗腿子的喧譁。掌柜的闻言,脸色一变,堆起满脸諂笑:“哎哟,原来是吴昊吴少爷大驾光临!快请快请,上好的包间给您备着!”那吴昊,抚州知府的独子,年约二十出头,生得獐头鼠目,一身锦袍却掩不住那股紈絝气。他一眼瞥见柳如烟的绝色容顏,顿时眼睛发直,带着手下大摇大摆走过来,色眯眯地搭訕:“这位小姐,你这嘴脣真好看,丰满得像腊肠一样诱人,能否陪本少爷喝一杯?”柳如烟眉头微皱,刚要开口,苏清宴已抢先一步,冷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没看到我在这儿吗?你把我当空气不成?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这么粗鲁?” 吴昊的手下顿时炸了锅,一个彪形大汉上前,嚷道:“小子,我们少爷看上你身边的娘们是你的福气!你敢和我家少爷这么说话?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抚州知府的亲儿子,吴昊吴大少爷!”苏清宴不为所动,淡淡回道:“无论你家少爷是谁,打扰我们喫饭就是不对。有点素质和修养行不行?”那手下闻言大怒,挥拳就朝苏清宴脸上砸去:“素质?老子这就是素质!你身边的娘子留下,你给我滚!”拳风呼啸,苏清宴一个闪身避开,却故意让对方擦到脸颊,嘴角渗出丝血跡,倒地不起。柳如烟见状,心如刀绞,赶忙上前劝道:“行行行,我陪你家吴少喝酒便是,你别打我家夫君!”吴昊见苏清宴倒地,顿时得意忘形,哈哈大笑:“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坏本少爷的好事!”他迫不及待地抓住柳如烟的胳膊,就往客房拖去。店中宾客见势不妙,纷纷逃散,掌柜的也缩在柜檯后,脸色煞白。 苏清宴躺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知道这吴昊绝非善类,其父知府定是贪官污吏一枚。为了心爱的女人,他再也无法深藏不露。双手紧握成拳,苏清宴暗运气劲,只见月光般的光芒在他拳锋上流转,瞬间凝聚成一道血红气劲。剎那间,他如猛虎般跃起,双拳闪电般挥出!一道金黄色的拳影撕裂空气,直击吴昊胸口。吴昊连惨叫都来不及,身子如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血肉横飞,碎尸四溅!店内顿时血腥瀰漫,尖叫四起。苏清宴毫不停顿,转身又是一拳砸向那动手的手下,那人同样下场悽惨,当场丧命,脑浆迸裂。剩馀手下吓得魂飞魄散,裤襠一溼,尖叫着四散逃窜:“鬼啊!杀人了!”正店的伙计和掌柜躲在柜桌底下,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他们何曾见过这般血腥场面?整个大厅如修罗场般死寂,只剩血泊中的残躯。 柳如烟脸色苍白,娇躯颤抖。她和苏清宴相处多时,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平凡的马伕,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吴昊和手下被打得稀巴烂,她胃中翻涌,差点吐出来。苏清宴抹了抹嘴角的血跡,走到柜檯前,沉声道:“掌柜的,算账。”掌柜的腿软如泥,勉强爬起,哆嗦道:“大、大侠!只要您不伤小的性命,这桌我请客!再给您六十两银子赔罪!”苏清宴摇头:“我要你银子干嘛?我像是白喫白喝的人吗?”他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甩在柜檯上,转身走向蜷缩在角落的柳如烟。柳如烟眼中满是惊恐和复杂,他温柔地将她抱起,轻声道:“如烟,别怕,我们走。”柳如烟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任他抱上马车。苏清宴挥起马鞭,策马狂奔,扬尘而去,以免知府官兵追来。 马车疾驰在郊外小道上,柳如烟渐渐回过神来,心中的气愤如潮水涌上:“承闻!你为什么杀人?为什么一直隐藏自己?你知道这样会被官府通缉吗?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这不是自找麻烦?”苏清宴一边驱马,一边柔声道:“如烟,我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无赖欺负,哪有不杀他的道理?只是这套拳是我新创,还不熟,收不住力。如烟,你别生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帮我保密,好吗?”柳如烟闻言,气恼渐渐消退,她慢慢靠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如水:“承闻,我不希望你受伤。我希望你是个平凡却有才华的人,哪怕我是文轩的二夫人,我也愿偷偷摸摸和你过一辈子。以后剋制自己,好吗?就算为了我。”苏清宴点头,眼中满是深情:“我答应你。但若你受伤害,我绝不袖手旁观。虽然我们以后只能偷偷在一起,但我爱你,一生一世。”话音刚落,他勒马停下,倾身与她深吻。脣齿交缠,舌尖缠绵,柳如烟的娇躯软化,回应着他的热情。吻毕,两人眼中皆是柔情蜜意,苏清宴再次挥鞭,马车如箭般飞驰。 走了好长一段路,尘土渐远,柳如烟才缓过劲来,依偎着他问:“承闻,你的武功谁教的?你这样的身手,怎么会在王府和陈府当马伕?”苏清宴编了个谎言,没提自己不死不灭之身,只道:“我从小被师父捡来,无父无母。师父说我性格暴烈,便把武林绝学传给了师弟。更气人的是,我天赋远超师弟,师父却把我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我一怒之下下山,来到王府和陈府做马伕。这些年,我也想开了,不再埋怨。后来回去看师父,他已故去。临终前,师父让师弟把祕籍传我。师弟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天赋高,师父不是偏心,而是怕我暴脾气收不住,惹是生非。那时我才懂师父的心意,很伤心。于是,我把掌门位给了师弟,不争师妹,成全他们。这些年,我谨记师父教诲,剋制自己,不想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担心,才一直隐瞒武功。” 柳如烟闻言,心疼地抚上他的脸:“承闻,虽然你离开了师妹,以后还有我。你不孤独,我会好好爱你的,一生一世。”苏清宴握紧她的手,两人相互依偎,马车一路飞奔而去。夕阳西下,馀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一路上,他们说不尽的话语,从儿时趣事到未来憧憬,从诗词歌赋到江湖軼闻,柔情蜜意,激情如火。柳如烟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苏清宴的眼神满是宠溺。这段路,彷彿成了他们爱情的诗篇,绵长而热烈。马车渐行渐远,身后抚州的喧嚣化作尘埃,前方是无限可能的世界,两人携手,共赴柳如烟孃家。 在江南东路的偏僻小道上,苏清宴和柳如烟乘坐的豪华马车缓缓前行。他们避开了官道,正是因为苏清宴杀了抚州知府吴昊,那傢伙的父亲肯定会派人四处追捕。苏清宴一路上心事重重,总想着自己独创的那套拳法如何才能更快完善。他明白,长久鑽研一套武功,到后期往往会陷入瓶颈。可他这人有点急性子,几百年间精进菩提金刚指和金鐘罩时,却能不急不躁。可如今,他就是想短期内完成,哪怕后期卡壳,也能在实战中慢慢打磨。 马车内,柳如烟柔声问道:“石承闻,你在想什么呢?一路上这么久,没听到你说话呀!”苏清宴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嗯,我在想我这套拳该怎么完成。我把师父教的武功和闯荡江湖的经歷学习的武功融进去,创出一套拳,已到中后期,还差些收尾的部分,我师弟也帮不上忙。” 柳如烟眨眨眼,关切地追问:“还差哪里啊?能不能和我说说?”苏清宴知道她是个弱女子,不会武功,说了也帮不上忙。可不告诉她,又怕她觉得他不尊重她——他们说好以后要在一起,哪怕现在只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的这套拳还没名字,阴气太足,阳刚不足。记得去抚州路上,那晚山路滑坡,我们遇到的巨石挡道,我正好创到一半多,一拳打碎了它,把你吓醒了。后来杀吴昊时才发现,阳刚还不够,不过我不着急。” 柳如烟轻笑,眼中满是体贴:“你可以换个角度想啊,别总按原思路鑽牛角尖,那样适得其反。阴阳平衡,从另一个方向试试。现在不早了,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苏清宴点点头,心头一暖:“嗯,好,听你的。” 马车终于停下,苏清宴鑽进车厢,脱去外衣躺下,却见柳如烟已褪去所有衣裳,蜷在被窝里,肌肤如雪,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她娇嗔道:“石承闻,你给我屁眼挠挠,这一路上痒得要命,一会儿痒一会儿不痒的。兴许在抚州客栈喫坏了东西。”说着,她翻身翘起那巨大白皙的肥臀,圆润饱满,像两瓣熟透的蜜桃,让苏清宴的慾火瞬间熊熊燃烧。他目光落在那外表黑黑的屁眼上,轻轻掰开,里面竟如熟透杨梅般鲜红诱人,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挠了挠。 柳如烟扭动着身子,声音软糯:“承闻,还是痒,你用点力,别太轻了。”苏清宴心跳加速,哑声道:“我用另一种方法帮你挠。”不等她回应,他俯身下去,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那黑红相间的屁眼,又滑向她下方那肥美如馒头的蜜穴。舌头灵活地探入,品嚐着她渐渐渗出的甜蜜。没一会儿,柳如烟就被舔得娇躯颤抖,淫水如泉涌般流淌:“啊……啊……石承闻,你越舔越痒了,不要舔了,你还是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快操我的肥穴,啊……我被你舔得要死了。” 苏清宴抬起头,眼中慾火翻腾:“如烟,你的屁眼有没有被陈文轩插过?我帮你插插,就不痒了。”柳如烟喘息着,脸颊緋红:“啊……被文轩插过,你也想插吗?还是不要插吧,插我的肥穴吧。”苏清宴没理她,从她馒头肥穴中抠出大量晶莹淫水,用中指仔细润滑那外黑内红的屁眼,蜜汁顺着指尖渗入,润得亮晶晶的。 “啊……啊……”柳如烟越来越控制不住,娇声浪叫:“承闻,啊……我……我受不了了。”她那浪荡享受的模样,让苏清宴再也忍不住,阳具硬如铁棍,几乎要折断。他分开她那黑红诱人的屁眼,龟头对准,缓缓推进。只听柳如烟“啊……啊……”长吟一声:“承闻,轻点,慢慢进来,你的太大了,我的屁眼会受不了的。”苏清宴心疼她,慢慢推进,到一半多时,她又喘道:“承闻,慢点,我的屁眼好涨……好涨,你的阳具太大了,轻点。” 见她脸色因痛而苍白,苏清宴一边温柔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一边让阳具轻轻抽插蠕动:“如烟,还涨吗?”柳如烟嗯啊一声:“嗯……啊……好一点了,你慢慢插好吗?”他这才缓缓抽插起来:“如烟,你的屁眼好紧,好有弹性,好软,夹得我的阳具好舒服啊!”柳如烟的呻吟渐转销魂:“承闻,啊啊啊……我的屁眼开始痒了,你稍微快一点,用力一点,啊……”苏清宴稍稍加快,发现这紧緻胜过她的肥穴,便慢慢抽插,直至全根没入。 柳如烟长长啊了一声:“啊……承闻,我现在好舒服,屁眼还痒,你用力一点,我开始舒服了。”苏清宴闻言,加了点力道,加快速度。“如烟……啊!啊!承闻,我……我发现我的屁眼和你的阳具是天生一对,好舒服,好酥,好痒,啊……你插得我像拉屎一样。”苏清宴听她这么说,慾火更盛,加大力度:“如烟,啊!……如烟,以后我能不能每七天插你屁眼一次?你的屁眼像热乎乎的泥巴裹着我的阳具,有种说不出的销魂感觉。”柳如烟浪叫道:“啊啊啊……我的心肝宝贝……宝贝承闻,当然可以,我的屁眼永远是你的,啊啊啊……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宝贝承闻,让你把我的屎都插出来。承闻心肝宝贝,你躺下,让我在上面抽插一会儿。” 苏清宴依言拔出,拔得柳如烟啊的一声长叫:“你拔出来,我的屁眼好空虚呀!”他起身,激烈地吻上她性感的厚脣,两人舌头纠缠,津液互吞,吻得如痴如醉。吻毕,柳如烟让苏清宴躺下,她疯狂吸吮他的阳具,将上面沾染的淡淡粪渍含入口中,又与他深吻,命令道:“承闻,吞下我带屎的唾液再躺下,这是我的体味。”苏清宴点头,嚥下那带着她独特气息的液体,直直躺好,心头涌起无限柔情。 柳如烟媚眼如丝:“看我的。”她背对苏清宴,双手掰开两片肥美的臀瓣,对准他那粗壮阳具用力坐下。两人同时长啊一声,那阳具直捣直肠,柳如烟娇躯一颤:“啊……承闻,你的阳具好猛,插到我直肠了,我真的好舒服。我要用我的屁眼把你的阳具坐弯,啊啊啊……我的屁眼被承闻宝贝捅得好销魂,我要我的心肝宝贝承闻死在我这舒服如温泉的屁眼里。啊啊啊……我是天底下屁眼插得最舒服的人。”此时的柳如烟如发情的母兽,淫荡地用力上下抽插,馒头肥穴的蜜汁如溪流般淌下,屁眼紧紧箍住苏清宴的肉棒,浓密秀发在空中飞扬。她揉捏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马车被他们的激情摇晃得吱呀作响。 插了许久,柳如烟突然狂叫,动作更剧烈:“承闻,我的肥穴要高潮喷水了,你快用力往上顶我……啊……顶我的直肠,用力!”苏清宴喘息着回应:“啊,如烟,好的,我也要射了,我要昏死在你的屁眼里了,你的屁眼怎么这么舒服!”他拼命向上顶撞,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两人疯狂交缠了半个时辰。柳如烟双手用力揉着大乳,浪叫不止:“啊,我高潮了,喷了……!”苏清宴也狂吼:“啊,我死在如烟的宝贝屁眼里了,射了,射了,如烟坐着别动,让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屁眼。” 两人又长长啊了一声,苏清宴马眼一松,精关大开,滚烫精液喷涌而出。柳如烟坐在他身上不动,用力提肛,贪婪吸吮着每一滴,两人累瘫如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拔出,啊的一声瘫倒在马车牀上。苏清宴温柔地过去,又与她疯狂舌吻,脣齿相依:“如烟,你好厉害,能一直坐在上面插到我射精。”柳如烟抡起小粉拳,轻捶他胸膛,娇嗔道:“就你男的厉害,难道我们女的就不能厉害吗?”她靠在他宽阔胸膛上,手指轻轻画圈,两人相拥,昏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晨光洒进车厢,温暖而柔情。 第九章:拳風柔情 承闻,我们快到了,前面便是.柳如烟轻声说道.苏清宴驾着马车,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京东东路淮阳军地界.这一路上出人意料地平静,抚州吴知府虽下了追捕令,却并未真正追及二人.或许是天意使然,他们一路平安,未遇风波. 嗯,到了你家,你好好陪父母几日,我们再启程回去.苏清宴温声回应.这一路虽无惊涛骇浪,却让两人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苏清宴心中暗自筹谋,如何能让柳如烟彻底脱离陈府与陈文轩的束缚,与他真正相守.在他眼中,柳如烟虽身在青楼,却是几百年来他所见最为才华横溢的女子.她不仅聪慧过人,更在他自创拳法的过程中提供了不少关键建议,使原本尚有缺陷的拳法趋于完整.这份成就,对他而言,是数百年来孜孜以求的慰藉. 淮阳军一带,石灰岩剥蚀而成的丘陵起伏连绵,山势嶙峋中透出一种苍劲之美.苏清宴将马车停在路旁,柔声道:如烟,累了吧?我们稍作歇息.柳如烟含笑点头:今日我来下厨,一路上都是你照料我,也该让我服侍你一回.她说完,不由抿脣轻笑.柳如烟手艺不俗,饭菜香气四溢,苏清宴尝后由衷讚道:如烟,你这手艺,陈文轩真是有眼无珠.你等我,待我攒足银两,定将你悄悄接走,我们不必再这般躲藏. 柳如烟轻叹:这些年,文轩也给了我不少私房钱,你拿去好生经营.以你的才智,绝不输他.苏清宴闻言心头一沉,他堂堂男儿,岂能倚仗女子钱财度日?当下婉拒:如烟,不必忧心,我自有办法.柳如烟却正色道:你可不能为钱财行不法之事,若你被官府追捕,我寧可不要那样的日子. 你放心,我绝不犯法.苏清宴郑重承诺.饭后稍歇,二人继续赶路.京东东路地处宋金交战前线,局势动盪.不料途中遭遇宋军,为首的官兵看中了他们的马匹,以战时徵用为由要强行收缴.苏清宴怒道:哪有这般道理?你们对付辽军无能,欺压百姓倒是威风!话音未落,官兵已围拢上来. 苏清宴毫不退让,当下气运周身,双拳一展,使出他新创的拳法.双拳之上竟同时凝聚月华之阴与日光之阳,两道金红交织的拳影破空而出,又将数名官兵击倒在地.拳势如风,劲力收放自如,转眼间便将一羣官兵打得东倒西歪.其馀官兵正要再上,柳如烟急忙挡在苏清宴身前,对官兵说道:各位军爷,马匹我们愿意交出,请手下留情.又回头低声劝苏清宴:承闻,莫要衝动,你若伤了官兵,罪责更重. 苏清宴怒气未平,哪肯罢休?他再度运劲,拳风激盪之间,竟引动周围光晕流转,一道赤红气劲缠绕双拳,随即化作数道金光拳影,如电般射向远处官兵,顿时哀嚎一片.柳如烟见状,声音已带哭腔:承闻,你为何不听我劝? 这番动静惊动了巡防的横班正使.他见苏清宴拳法惊人,手下官兵伤亡惨重,急忙喝止:将马匹归还!我等身为宋军,岂能与强盗无异?.横班正使的话音刚落,整个营地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向苏清宴致歉:这位兄弟,如今宋辽战事喫紧,手下无知,还望海涵.他将战局形势细细道来.那些原本还想扑上来的官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望着地上哀嚎的同袍和那扭曲的空气馀波,全都腿软了.苏清宴收起双拳,胸中那股血气还未完全平息,他瞥了一眼柳如烟,只见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惧和责备.那一刻,他心头一紧,刚纔的衝动彷彿化作一根刺,扎得他隐隐作痛.柳如烟上前温言道:既然如此,这马便赠与军爷,愿我大宋旗开得胜.她将繮绳递出,苏清宴欲要阻拦,柳如烟轻声道:若辽军南下,我们又何来安寧?军爷也是无奈,我们另寻驴马便是. 横班正使是个四十出头的汉子,面容刚毅,眉宇间透着战场上磨礪出的沧桑.他大步走上前,拱手作揖,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歉意:这位兄弟,现在宋辽战事喫紧,我的手下无知,多多包涵,对不住了.他顿了顿,环视四周那些倒地的官兵,又看向苏清宴那双还隐隐发红的拳头,眼中闪过一丝讚许,没想到兄台武艺高强,若非如此,我们这些粗人怕是要酿成大祸.来来来,先扶起弟兄们. 官兵们闻言如蒙大赦,赶紧七手八脚地去搀扶同伴.苏清宴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官爷,你这话说来轻巧.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好不容易赶路,凭什么就把马匹拱手让人?你们对付辽狗无能,对付我们却下手这么狠. 横班正使叹了口气,挥手让手下退后几步,他亲自走近苏清宴和柳如烟,压低声音道:兄台莫气,我实话实说吧.京东东路这地界,本就是宋金前线,辽军近来频频南下劫掠,粮草马匹奇缺.朝廷急令各地徵调,弟兄们也是奉命行事.可我们不是强盗,绝不能欺压百姓.他转头看向柳如烟,那双眼睛里多了一丝柔和,这位姑娘说得对,我们是为大宋,为黎民百姓.辽军若打过来,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柳如烟闻言,脸色稍缓,她轻轻拉了拉苏清宴的袖子,低声道:承闻,既然是这样,我们还是把战马给他们吧.让大宋能打个漂亮胜仗,总比我们多争一时之气强.她说着,主动上前一步,对横班正使福了福身,官爷,我们的马虽不名贵,但若能助一臂之力,就请收下.希望你们早日凯旋,护得百姓安寧. 苏清宴张了张嘴,刚要开口阻止,柳如烟已然回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他:算了,承闻.如果辽军打过来,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这军爷也是无奈之举,为了大宋,为了百姓,给他们吧.我们再去买两头驴子,总比走路强.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让苏清宴的心头一暖.他长期隐居山林,习武练拳,性子刚烈,从不轻易低头.可柳如烟这番话,却让他想起了她一路上的种种:那份才华横溢的诗词,那双在青楼中淬鍊出的聪慧眼睛,还有她帮他完善拳法的细腻心思.几百年光阴,他见过无数女子,却从未遇过如她这般通情达理的. 好吧,如烟,你说的对.苏清宴终于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情愿.他转头对横班正使道:马给你们,但别再欺负我们这些草民. 横班正使闻言大喜,忙拱手道谢:多谢兄台成全!来人,把马牵走,好生照料.他又看向苏清宴,眼中满是欣赏,兄台身手不凡,何不参军?以你这拳法,定能护大宋一方百姓.辽军兇残,弟兄们正缺像你这样的好汉. 苏清宴摇了摇头,苦笑道:官爷,我乃一介武夫粗人,不会指挥作战,虽有几分武功,也是无奈习得.山野间人,不想捲入这战火漩涡.他瞥了一眼柳如烟,后者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支持. 横班正使也不强求,哈哈一笑:也好,强求不得.要么这样,我这里有两头健驴,刚从后勤调来,本是备用的.给你们交换如何?权当赔罪.他一挥手,几个官兵立刻牵来两头灰毛驴子,毛色油亮,步伐稳健.官兵们还帮着把行李卸下马车,重新装上驴车,一切井井有条. 苏清宴本想拒绝,可柳如烟已然笑道:多谢官爷,这驴子看着结实,正好合用.横班正使见状,更是热情起来,拉着苏清宴和柳如烟坐到一旁营帐,命人端上热茶粗粮.营地虽简陋,却透着军人的严谨,四周石灰岩丘陵起伏,夕阳馀暉洒下,映得山峦如血.横班正使一边啃着干饼,一边详详细细说了当前的战况:辽军近来势头汹汹,上月刚劫了河北几处村寨,朝廷急调京畿驻军南下.我们这淮阳军,本是守备边陲,可如今兵力不足,马匹更缺.兄台若有心,不妨随我们去前线瞧瞧,那里正需英雄. 苏清宴听着,眉头微皱.他几百年隐世,对朝堂战事本不关心,可这番话却让他心生感慨.横班正使言谈间,满是爱国热血,不像那些贪墨官员,倒有几分真性情.官爷,你这心胸,倒是让在下敬佩.宋辽本该和睦,可惜边关不寧,百姓遭殃.苏清宴说着,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柳如烟在一旁插话,声音柔和却不失见识:官爷说得极是.我虽是弱女子,可也知国难当头.希望大宋能早日平定边患,让四海昇平.她的话引得横班正使连连点头,两人竟聊起诗词歌赋来.柳如烟出口成章,引经据典,横班正使虽是武夫,却也听得入神,不时拍案叫绝:姑娘好才华!若非战时,我定请你吟诗一曲. 苏清宴在一旁听着,心下暗喜.柳如烟的才情,本是青楼中绽放的奇葩,如今在军营中,竟也如鱼得水.他忽然想起陈文轩,那傢伙虽有钱有势,却不懂珍惜如烟这般女子.待会儿,得好好安慰她一番. 聊了许久,天色渐暗.横班正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兄台姑娘慢走.若有缘,来日再见.苏清宴点头谢过,却没忘那些受伤官兵.他走上前,蹲下身去,一个个查看伤势.那些官兵本还畏惧他,可见他手法嫺熟,内力温和,竟一个个消了肿痛,站起身来连声道谢. 多谢英雄手下留情!一个年轻官兵揉着胳膊,感激道. 苏清宴摆手:是我衝动了,你们也是为国效力.保重.他又转头对横班正使道:官爷,那些伤势我已用内力疏通,三日可愈.告辞了. 横班正使拱手相送:兄台大恩,铭记于心!一路平安.官兵们列队目送,苏清宴和柳如烟赶着驴车,缓缓离开营地.身后,淮阳山的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和硝烟味. 驴车晃晃悠悠前行,两头驴子虽不如马快,却稳当得很.苏清宴握着繮绳,眉头紧锁,刚纔的火气还未完全消散.柳如烟坐在一旁,望着他侧脸,轻声开口:承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说好要听我的话的,虽然我们马没有了,有两头驴拉车不是挺好吗?总比走路要好.那些官兵也是身不由己,战时不比平日,大家都得让一步. 苏清宴闻言,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如烟,我气不过啊.哪有这样的道理?官兵本该护民,却像强盗一样抢马.欺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仗着官威,就以为天下是他们的?他顿了顿,甩了甩繮绳,两头驴子加快了步伐,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柳如烟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傻瓜,你这性子,习武练就的,难怪衝动.可这世道,本就多是非,你我不过是过客,何必为匹马伤了和气?再说,那横班正使人不错,一番话听得我心生敬意.大宋边关危急,我们给马给他们,也算积德.来,笑一个,别绷着脸了. 苏清晏转头望着身旁的女子,夕阳的馀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那双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带着一丝调侃.他心头一软这几百年来,他见过太多才女佳人,却从未有一人如柳如烟这般,既聪慧明理,又心怀天下.更难得的是,她总能在他衝动时给予劝诫,在他迷茫时指明方向.苏清宴心中暗下决心,定要帮柳如烟延缓衰老.这几百年的孤寂,他实在不愿再独自承受.既然上天让他遇见了柳如烟,他就要想尽办法,让这份温暖陪伴得更久一些. 夜色渐深,驴车行至一处山坳,周围石灰岩丘陵影影绰绰,野花幽香扑鼻.苏清宴勒住繮绳,道:如烟,天晚了,我们歇歇脚吧.这里风景不错,找个平地生火.柳如烟点头,两人合力卸下行李,在一棵老槐树下铺开毯子.苏清宴生起火堆,柳如烟则从包裹中取出乾粮和水囊,动作嫺熟得像个小媳妇. 火光跳跃,映照着她的脸庞,苏清宴看得入神:如烟,你知道吗?刚纔在营地,你和那横班正使聊诗词时,我听着心痒.没听过这般雅谈了.你这才华,搁在陈府真是埋没了.等我挣了钱,定把你接走,咱们隐居山林,天天吟诗作对. 柳如烟扑哧一笑,递给他一块饼:就你嘴甜.隐居好是好,可你这武功,总不能白练.万一有官兵再来抢驴子,你还打不打?她说着,眼中闪着狡黠. 苏清宴哈哈大笑:打!但下次听你的,先劝再说.来,喫饼.他撕下一块,喂到她嘴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笑闹起来.夜风中,火堆噼啪作响,远处山峦隐隐传来狼嚎,却挡不住这温馨一刻. 歇息片刻,两人继续上路.驴车虽慢,却让苏清宴有更多时间和柳如烟间聊.他讲起山林中的奇闻,她说起青楼里的风月,两人话匣子一开,便收不住.苏清宴心想,这一路虽有波折,可有她相伴,何惧前路? 次日清晨,他们行至一处小镇,驴车停在集市边.苏清宴下车买了些米粮和野菜,柳如烟则在路边小摊淘了件新衣裳.那布料虽粗,却绣着细花,她试穿时,转了个圈:承闻,好看吗?这驴车颠簸,旧衣都脏了. 苏清宴眼睛一亮: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来,我帮你係带子.他上前,双手绕过她腰,动作温柔.柳如烟脸红了红,却没躲,任他系好.集市上人来人往,有人投来异样眼光,可他们只顾彼此,浑不在意. 小镇上,他们打听到前方战事稍缓,可辽军仍有小股骚扰.苏清宴心下警觉,暗想得加快脚步去如烟孃家.柳如烟则忧心道:承闻,你说这战事何时休?我孃家在河北东路,不知怎的,总觉得不安. 苏清宴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等我拳法大成,谁也伤害不了你和你家人,还能护你周全.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途中,又遇一队商旅,同路同行.商旅头领是个胖墩墩的汉子,姓王,自称贩丝绸的.他见苏清宴身强力壮,便拉着聊起生意:兄台,看你这驴车,行李不少.去京东哪?如今路不太平,一起走吧,壮胆. 苏清宴点头同意,王掌柜一路上嘰嘰喳喳,说起市井趣闻.柳如烟听得乐了,不时插话,王掌柜惊叹:这位嫂子好口才!不像寻常村妇,倒像书香门第. 苏清宴笑而不语,心下得意.夜宿客栈时,王掌柜请客,三人围桌而坐.酒过三巡,王掌柜醉醺醺道:兄台,你这媳妇,真是宝.俺家那婆娘,只会嘮叨.来,敬嫂子一杯! 柳如烟浅笑推辞,苏清宴却豪爽饮下.客栈中烛火摇曳,他们聊到深夜,王掌柜讲起辽军劫掠的惨事:上月,俺一个伙计被辽狗抓去,听说活活剥皮.唉,大宋何时能强? 苏清宴闻言,拳头微握:总有那一天.官爷们若齐心,何愁不胜.柳如烟在一旁劝酒,缓和气氛,一夜无话. 翌日,商旅分道扬鑣,苏清宴和柳如烟独行.路过一处溪谷,驴子渴了,他们停下歇脚.柳如菸捲起裤腿,下水洗脸,苏清宴望着她婀娜身影,心生怜爱:如烟,这路虽苦,可有你,一切都值. 她回头一笑,水珠溅起:承闻,答应我,别再衝动.咱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苏清宴点头,揽她入怀.溪水潺潺,山风习习,这一刻,世事纷扰彷彿远去. 继续前行,他们渐近京东腹地青州.苏清宴的医术之愿,越发坚定.他暗想,几百年炼就的内力,不只为武,更为她延寿.柳如烟的劝说,让他见识了大局观,那份胸襟,如山间清泉,洗涤他心尘. 途中,又有小插曲.一伙山贼模样的人影闪过,苏清宴警觉,护柳如烟在后.谁知那些人竟是逃难的村民,求食求水.苏清宴分了乾粮,柳如烟还安慰道:乡亲们,坚持住,前方有官军. 村民们感激涕零:多谢恩人!如今世道乱,辽狗横行,大家都苦. 苏清宴心酸,拳头紧握:总有一天,我要为百姓出一把力.柳如烟拉他上车,轻声道:一步步来,先顾咱们自己. 驴车前行,夕阳西下.他们已行数百里,淮阳山的影子渐远,前路虽未知,却满是希望.苏清宴望着柳如烟,心道:这女子,是我几百年最大机缘.无论战乱如何,我定护她周全. 就这样,两人渐行渐远. 第十章:月下石浴 驴车在官道上不紧不慢地前行,虽不及马车迅捷,但驴子力气足,耐力极佳,即便日夜兼程,也走出了很远的路。一路颠簸中,苏清宴心中始终盘桓着一件事:他所创的这套拳法,虽已是“有缺陷的完整”,终究该有个名字纔好。它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不完美,却也是他数百年来心血的凝结,无名,便似乎少了最终的归宿。 在一个适于休憩的夜晚,苏清宴将心中所思付诸行动,将那套拳法从头至尾演练了一遍。收势之后,他回到驴车旁,对正望着篝火出神的柳如烟开口道:“如烟,我这套拳法,总该有个名字才稳妥。我思来想去,总觉不妥,你是才女,不如帮我想一个?” 柳如烟闻言,嫣然一笑:“你再练一遍与我瞧瞧,边练我边看。说不定看着看着,名字便有了。”苏清宴点头道:“好。”言罢,他身形再动,一招一式,在溶溶月色下清晰地展现出来。 柳如烟凝神细观,目光随着他的身影流转,又不时望向天边那轮清辉皎洁的明月,心念微动。但见苏清宴挥拳运劲之间,双手彷彿牵引着日月之力,清冷的月辉与炽烈的阳刚之气竟扭曲交融,化作一道道破空而出的金色拳影。每一式都气势磅礴,劲风呼啸,那蕴含其中的金色内劲,更是带着惊人的破坏力。她心有所感,文思泉涌,竟连那拳法七式的名字,也一一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待苏清宴一套拳法打完,气息平復,忍不住问道:“如烟,可想好了?我这一套拳都演练完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柳如烟眼波流转,笑意盈盈:“想好了。这套拳法,便叫‘望月虚空拳’如何?你曾言,此拳是因月下有感而创;我亦是凝望这轮明月,心有所感,才得此名。你觉得可好?” “望月虚空拳……”苏清宴低声唸了一遍,只觉这名字于低调中见韵味,于内敛中不失拳法本身的大气,不由击节讚叹:“如烟,你太聪明瞭!此名甚妙,正合我意!” 柳如烟闻言,略带俏皮地扬起下巴:“那是自然,不然怎配做你的女诸葛?”她随即又道:“承闻,你看那边有一条小溪,我们去烧些水,梳洗一番可好?”说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补充道:“对了,你这拳法七式的名字,我也一併想好了。第一式,月华初现;第二式,银辉洒落;第三式,冰轮破空;第四式,桂影婆娑;第五式,太阴蚀魂;第六式,天罡怒啸;第七式,万华朝月。怎么样?你……可得好好奖励我。”语毕,她也不等苏清宴回应,便脸颊微红地拿起准备好的衣物,轻盈地向溪边走去。 听闻“一起洗澡”之言,又见柳如烟这般情态,苏清宴心中不由一热。他目光扫过溪边一块巨大的山石,心念一动,体内“望月虚空拳”的劲力已然催发。但见他拳出如龙,劲气吞吐,竟以无匹的刚猛力道与精妙控制,将那巨石内部生生震空,外部打磨光滑,转眼间造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石头浴盆。 紧接着,他拳风再转,向着岸边林木隔空挥出,道道金色拳影如电般掠过,只听一阵噼啪作响,诸多树木应声而断,整齐地堆在一旁。随后,他更将拳劲内力凝聚于掌心,至阳至刚的气息透体而出,竟凭空生出一团热力,将引入石盆中的溪水渐渐温热,不多时,水面上便升腾起缕缕白雾。 苏清宴望着眼前那块被他用新创的望月虚空拳打成的大石盆,水汽嫋嫋升腾,热气腾腾的溪水倒入其中,映着月光泛起一层朦胧的银辉。他转头看向柳如烟,只见她已然脱去外袍,只剩一件薄薄的褻衣,曲线玲瓏的身段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肥美的屁股圆润翘挺,让他下身顿时硬邦邦的,像根铁棍似的顶着裤襠。 “如烟,来吧,这石头盆是我用你的拳名打出来的,热乎乎的,正好咱们俩好好洗洗。”苏清宴声音沙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嚥了口唾沫。 柳如烟俏脸緋红,咯咯笑着解开褻衣的系带,任由那件薄布滑落,露出雪白赤裸的身子。她奶子大而挺拔,粉红的奶头硬硬翘起,下身整齐少量的闪闪发亮金黄色的阴毛覆盖着馒头肥穴,屁眼儿还残留着之前自润的痕跡,隐隐泛着水光。“承闻,你这坏蛋,眼睛都直了。快脱啊,别光看我一个人光着。”她一边说,一边跨进石盆,热水没过她的小腿,舒服得她叹了口气。 苏清宴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弹跳而出,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直挺挺指向柳如烟。他也跳进盆里,水花溅起,两人面对面跪坐着,热水包裹着身体,热气薰得脸颊通红。苏清宴大手一伸,抓住柳如烟的奶子用力揉捏,拇指拨弄着奶头,惹得她娇喘连连。“如烟,真的太感谢你了,你帮我创的这套拳名字太好听了,我在想如果是我第一次在醉月楼认识你多好,你就是我的正牌夫人了,也不会成为陈文轩的偏房小妾。” 柳如烟被他揉得身子发软,奶子在掌心变形,她伸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感受那热乎乎的硬度。“嗯……承闻,别想那些了,缘分就是这样,并不是我们每人能够掌握的,我们现在能够偷偷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来,插我的屁眼,等插完我的屁眼你不要射,等我们洗乾净再去驴车的马轿子插我的馒头肥穴,现在就不要做那么多前戏了你的大鸡巴直接进来吧,我的屁眼现在还用我的屎润滑着,趁着现在快来吧,等去驴车的马轿我在做前戏好吗?” 她的话像火上浇油,苏清宴眼睛都红了,鸡巴在水里跳动着,慾火焚身。他喘着粗气点头:“好的,如烟,你这骚货,说得我鸡巴都快炸了。”柳如烟闻言,转过身去,跪在石盆里,双手撑着盆沿,肥白又翘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那外黑里红和熟透的杨梅的屁眼儿一张一合,里面隐约有股淫靡的润滑。她伸手掰开屁股瓣,露出那紧緻的菊花,回头媚眼如丝:“承闻,快点,我的臭屁眼儿等着你的大鸡巴呢,插进来,操我!” 苏清宴再也忍不住,跪在她身后,大手抓住她的肥臀,鸡巴龟头对准屁眼儿,腰部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热水溅起,柳如烟长长地“啊——”了一声,声音浪荡而满足:“承闻,我好舒服,快插吧,让我的屁眼舒服一会儿,我们尽情的大叫吧!啊啊啊……你的鸡巴好烫,好粗,顶到我肠子深处了!” 苏清宴抱着她的肥臀,开始猛烈抽插,水花四溅,每一下都撞得屁股肉浪翻滚,鸡巴在紧窄的屁眼儿里进出,带出些许润滑的污秽。“如烟,你的屁眼在水里面更加的夹得我好舒服,我要啊……把你的屎给插出来,来舒服我的阳具,啊……插……你的……啊屁眼好刺激好舒服哦!”他一边叫,一边用力拍打她的屁股,留下红红的掌印,发了疯一样用鸡巴的捅着,肠壁的褶皱摩擦得他爽到骨子里。 柳如烟疯狂扭动屁股迎合,奶子在盆沿上晃盪,浪叫道:“我的臭屁眼,啊……要永远给你插,让你永远在我啊……我……的臭屁眼里休眠到……永远……承闻,操深点,操烂我的贱屁眼儿!啊啊啊……好爽,你的鸡巴要把我屁眼儿撑爆了,屎都给你操出来了,啊……插啊插啊!”她的声音回盪在林间,淫荡而放肆,两人就这样在热水里肛交,鸡巴进出间发出“咕嘰咕嘰”的水声,苏清宴的卵蛋拍打着她的馒头穴,刺激得她阴脣发痒。 一个多时辰过去,苏清宴抽插了上千下,柳如烟的屁眼儿被操得红肿外翻,里面热乎乎的,夹得他差点射精。她终于叫停:“啊……承闻,停停,我屁眼儿要被你操坏了,先洗乾净你的鸡巴。”她转过身,喘息着跪下,双手捧起热水清洗他的鸡巴,擦掉上面的残留粪便,舌头还舔了舔龟头,尝着那股咸涩的味道。“嗯,乾净了,现在亲亲。”两人嘴脣相接,舌头纠缠,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口水,吻得嘖嘖作响。 苏清宴抱起她溼漉漉的身子,走出石盆,月光下她的皮肤晶莹如玉,他鸡巴还硬着,顶在她小腹上。“如烟,去马轿里,继续。”柳如烟点头,缠着他,两人赤裸着跑到驴车旁,鑽进宽大的马轿。轿内铺着厚厚的垫子,空间足够两人翻滚。一进去,苏清宴就把她压倒,两人瞬间摆成六九姿势,他躺在下,她趴在上,肥臀对着他的脸,馒头穴和屁眼儿近在咫尺。 “如烟,你的骚穴好香,来,舔舔我的鸡巴。”苏清宴张嘴含住她的阴脣,舌头鑽进馒头穴里搅动,舔着那甜腻的淫水,鼻子拱着屁眼儿,闻着残留的肛交味儿。柳如烟低头一口吞下他的鸡巴,喉咙深喉,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咕嘰咕嘰”吮吸着,双手揉捏卵蛋。“嗯嗯……承闻,你的鸡巴好咸,沾着我的屎味儿,我爱死了,舔我的骚穴,啊……舌头伸进去,舔我的阴蒂!”她屁股往下压,馒头穴磨着他的嘴,两人互舔得忘我,整个树林只听见“嘖嘖”“吮吮”的声音,淫水和口水四溅。 柳如烟的舌头灵活如蛇,舔得苏清宴鸡巴青筋直跳,他则用力吸吮她的阴蒂,舌尖顶进穴里抠挖,惹得她身子颤抖,浪叫不止:“啊……承闻,舔得好深,我的骚水全给你喝,嗯……你的鸡巴我要吸乾!”苏清宴也闷哼:“如烟,你的屁眼儿还红着,我舔舔,舌头插进去!”他舌头移到屁眼儿,鑽入那红肿的菊花,尝着里面的馀味,两人就这样互舔了半晌,六九姿势翻来覆去,轿内热气腾腾,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 终于,苏清宴忍不住了,翻身把柳如烟压在身下,鸡巴对准她那溼淋淋的大馒头穴,龟头在穴口磨蹭几下,猛力一插!“噗嗤”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那紧緻多汁的肉穴,柳如烟啊的浪叫一声:“啊啊啊……承闻,你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好满好涨,操我的馒头穴,操死我这个骚货!”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奶子压在他胸膛,穴肉疯狂收缩,裹着鸡巴像无数小嘴吮吸。 苏清宴喘着粗气,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卵蛋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如烟,你的馒头穴好紧,好溼,夹得我鸡巴爽死了!我要操烂你,操成我的专属肉便器,啊……骚老婆,你的穴水喷出来了!”他低头咬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双手捏着她的肥臀,指尖陷入肉里,鸡巴在穴道里搅动,带出股股白沫。 柳如烟尖叫着扭腰迎合,双手抓着他的背,留下道道红痕:“承闻,操我,操深点!你的鸡巴好硬,好长,顶到我子宫了,啊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操大我的肚子!贱货的馒头穴就是给你操的,啊……快点,再快点,我要高潮了!”她的穴肉痉挛,淫水如潮喷出,浇在鸡巴上,苏清宴感觉龟头被热流包围,抽插得更快,轿子都摇晃起来。 两人翻滚着换姿势,苏清宴让她跪趴,他从后插入,鸡巴直捣黄龙,双手拉着她的头发,像骑马似的猛操。“如烟,你这母狗,屁股翘高点,让我操你的狗交式!你的奶子晃盪得真浪,啊……我要射了,但先让你多高潮几次!”柳如烟撅着屁股,浪叫:“是的,我是你的母狗,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啊啊啊……来了,高潮了,你的鸡巴把我操喷了!”她身子一颤,穴内喷出大量淫水,溼了马车里的垫子。 苏清宴忍着射意,继续操干,换成侧入,他一条腿抬高她的玉腿,鸡巴斜插进去,摩擦着G点。“如烟,叫大声点,让整个林子听见你是我的贱婊子!”柳如烟大声浪叫喊着:“我是你的贱婊子,承闻,操死我,啊……你的鸡巴是我的命根子,插啊插啊……又要来了!”第二次高潮,她咬着他的肩膀,穴肉死死箍紧。 就这样,两人操了足足两个时辰,姿势换了七八种,从传教士到观音坐莲,再到站立后入,苏清宴的鸡巴在馒头穴里进出无数次,柳如烟高潮了五六回,浪叫声不绝于耳:“承闻,我爱你的大鸡巴,永远操我,啊……射吧,射进我的子宫,给我灌满精液!”终于,苏清宴低吼一声,鸡巴深埋花心,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穴道,多得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啊……热精射进来了,好烫,好多,承闻,你射死我了!”柳如烟颤抖着瘫软,两人紧紧相拥,鸡巴还插在穴里,馀韵未消。激情过后,他们喘息着清理身子,柳如烟用布擦拭他的鸡巴,亲吻龟头:“承闻,今晚太爽了,你的望月虚空拳不只打石头,还打得我心服口服。”苏清宴笑着抱她躺下:“如烟,你是我的宝贝,睡吧,明天咱们继续赶路,去你孃家。” 夜深了,马轿内两人赤裸相拥,沉沉睡去。柳如烟的头枕在他胸膛,奶子贴着他的皮肤,馒头穴还隐隐抽搐着残留的快感。苏清宴大手抚着她的肥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心中满是满足。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马轿的缝隙,金色的光柱照在两人纠缠的裸体上。柳如烟先醒来,揉揉眼睛,看着苏清宴熟睡的脸庞,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脣。他的鸡巴晨勃着,顶在她小腹,她咯咯笑着握住,轻柔套弄:“承闻,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咱们该起程去我孃家了。” 苏清宴睁开眼,笑着翻身压住她,鸡巴在穴口磨蹭:“如烟,早安吻呢?昨晚操得你爽不爽?”柳如烟脸红,推他:“坏蛋,一醒来就想操,先起牀吧,我孃家不远了,得早点到。”她爬起,捡起衣服穿上,那件褻裤还溼着,贴在馒头穴上有些不适,但她没在意。苏清宴也穿衣,两人鑽出马轿,驴子已然精神抖擞,啃着草料。 苏清宴赶着驴车,柳如烟坐在旁,靠着他肩膀。车子轆轆前行,阳光洒满山路,鸟鸣声阵阵。“承闻,你说到了我孃家,怎么介绍你啊?总不能说你是我的野男人吧。”柳如烟调侃道,手偷偷伸进他裤襠,捏着鸡巴。 苏清宴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就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哥,来探亲的。放心,我会演好的,不会露馅。”他顿了顿,又问:“你孃家什么样?父母还在吗?会不会不欢迎我这个外人?” 柳如烟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愁:“我爹早逝了,只有娘和一个弟弟在家。娘知道我嫁给陈文轩后,一直不高兴,但她心软,不会赶你走的。只是……弟弟那小子调皮,可能会多嘴。”她靠得更紧,奶子挤着他胳膊:“承闻,谢谢你陪我回去,我好久没见了,心里慌慌的。” 苏清宴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昨晚你取的拳名让我更有底气了,望月虚空拳,以后我用它保护你。”车子行进间,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间聊,柳如烟讲起小时候在孃家的趣事:“小时候我爱爬树,娘总骂我像个野丫头。弟弟那时候才五岁,老跟着我屁股后头叫姐姐,现在长大了,听说在镇上学堂唸书。” 苏清宴听着,笑着说:“你小时候肯定可爱,像现在这么骚……不对,这么俏皮。”柳如烟打他胳膊:“讨厌,说什么骚呢!不过昨晚在石盆里,你操我屁眼儿的时候,我是真觉得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她脸红了,低声:“承闻,昨晚你的鸡巴把我操得魂都没了,今天还隐隐疼,但好想再来一次。” 苏清宴咽口唾沫,鸡巴又硬了:“如烟,别撩我,路上忍着。到你孃家安顿好,晚上咱们找机会继续。”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赶路,驴车稳稳前行,路过一片野花丛,柳如烟摘了朵野菊花别在他鬓角:“承闻,你戴着好看,像个书生。” 中午时分,驴车终于接近柳如烟的孃家。那是一座小村落,茅屋几间,院子围着篱笆,炊烟裊裊。柳如烟指着前方:“就是那儿了,我家在村东头。”苏清宴勒住驴绳,车子停下,两人下车,柳如烟深吸口气:“走吧,承闻。” 他们推开篱笆门,一箇中年妇人迎出来,正是柳如烟的娘,头发有些花白,脸庞虽有皱纹,但仍见年轻时的美貌。她一见柳如烟,眼圈红了:“烟儿,你终于回来了!娘想死你了。”母女。 抱头痛哭,苏清宴站在旁,尷尬笑着:“阿姨好,我是如烟的远房表哥,苏清宴,来探亲的。” 柳母擦泪,看向他,点点头:“哦,表哥啊,快进来坐,饭都做好了。”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跑出,正是柳如烟的弟弟柳小风,他瞪大眼:“姐,你带男人回来了?谁啊,这么俊?” 柳如烟笑着揉他头:“小风,别乱说,这是姐的表哥。”一家人围桌吃饭,苏清宴帮着添饭,柳母问起柳如烟在陈家的日子,她含糊过去,只说一切安好。饭后,柳小风拉着苏清宴去后院看鸡鸭,苏清宴趁机问:“小风,你姐在家时怎么样?她嫁人后,你想她吗?” 柳小风撇嘴:“想啊,姐以前总给我讲故事。现在陈家那王八蛋欺负她,我听村里人说。”苏清宴心头一紧,拍他肩:“放心,以后有哥在,不会让如烟受欺负。” 傍晚,柳母拉着柳如烟进屋聊天,苏清宴在院中生火,望着夕阳,心中盘算着如何帮柳如烟脱离陈家。夜幕降临,一家子吃过晚饭,柳小风早早睡了,柳母也回房。苏清宴和柳如烟被安排在偏房,两人关上门,顿时抱在一起亲吻。 “承闻,今天见到娘,我好开心,但也担心。”柳如烟低语,手伸进他裤子握鸡巴。 苏清宴喘息:“如烟,别急,晚上咱们慢慢来。”他脱她衣服,奶子弹跳而出,他低头吮吸:“你的奶头好硬,想我操你了?”柳如烟点头,躺下张腿:“嗯,想你的鸡巴插进来,轻点,别让娘听见。” 苏清宴鸡巴顶入馒头穴,缓缓抽动,两人压抑着呻吟,操得小心翼翼,却又缠绵悱惻。“如烟,你的穴还是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他低声说,柳如烟咬脣:“承闻,爱我,永远操我。”他们在偏房里悄然做爱,高潮时她用手捂嘴,精液射入深处。 第二天一早,阳光又洒进窗,柳如烟来,看着苏清宴的脸,幸福满满。母女间聊时,柳母叹道:“烟儿,你这表哥人不错,心地善良。要是能嫁这样的,该多好。”柳如烟脸红,心知肚明。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宴帮着干农活,修篱笆,教柳小风些拳脚,柳家渐渐热闹起来。柳如烟和苏清宴偷情不断,每晚在偏房或林中幽会,鸡巴插穴的声音虽低,却充满激情。“承闻,将来我们就这样过日子,过一段时间回陈家吧。”柳如烟一次高潮后说。 苏清宴抱紧她:“好,如烟,你是我的女人,我用望月虚空拳守护你。”他们的故事,还在悄然延续,充满爱与欲的纠缠。 第十一章:宴夜血光 暮色渐合,苏清宴在柳如烟淮阳老家盘桓数日的光景,便如指间流沙,倏忽而逝。锦瑟园陈府的一封家书,终是追到了这处僻静所在。信纸展开,字里行间透着催促之意——柳如烟女儿思念母亲,盼柳如烟速归。 翌日破晓,二人只得收拾行装,再度启程。嫌驴车迟缓,苏清宴特地在镇上精心挑选了两匹脚力健硕的骏马套车。临行前,柳如烟与母亲、弟弟依依话别,眼中噙着泪光,千叮万嘱要他好生照料母亲,这才与苏清宴一路风尘,赶往那座繁华却也束缚着她的陈府。 车马劳顿,重返那朱门高宅。陈文轩见柳如烟归来,喜形于色,当众便将她揽入怀中。柳如烟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旋即垂下眼瞼,麻木地承受着这亲暱的拥抱。她的心,早已係于悄然立于一旁的苏清宴身上。正室夫人王雨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脣角掠过一丝几不可辨的苦笑,终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转而向垂手侍立的苏清宴问道:“一路还顺利否?可曾遇到麻烦?” 苏清宴敛目躬身,语气恭谨如常:“回大小姐,依您吩咐走的官道,护送二夫人一路平安,并无差池。” “那就好。”王雨柔微微頷首,语气恢復了掌管事务的冷静,“酒庄的李师傅告假归乡,人手短缺,你去顶他几日缺。” “是,小人明白。”苏清宴应声退下,径往陈府那颇具规模的酒庄而去。陈府的酒庄坐落在城郊一处依山傍水的庄园里,佔地广袤,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酒香和穀物发酵的酸甜味。甫一踏入,蒸腾的热气与浓郁的酒香便扑面而来。但见场内规模宏大,蒸锅、酒窖、库房鳞次櫛比,工匠往来穿梭,一派繁忙景象。苏清宴暗忖,陈家產业遍佈茶庄、钱庄、酱园乃至海运,这酒庄气象,竟也毫不逊色。 工人们忙碌着,推车运粮,蒸笼热气腾腾。苏清宴一到,就被领到主酿房。他深吸一口气,熟悉的节奏让他如鱼得水。四百多年的修为,可不是白给的。他当年在山中隐居时,间来无事就研究过酿酒之道,那祕方融合了天人合一的原理,能让酒液如琼浆玉露,入口回甘,醉人心脾。 他浸淫世间数百载,于酿酒一道自有独得之祕。此番上手,并未完全遵循李师傅旧法,而是依据胸中所学,悄然调整了酒麴配比与蒸煮火候。底下工匠虽觉其法门新奇,但见他气度沉稳,又是府中指派,便也依令而行。大批新酿成的酒液被装入陶瓮,贴上陈记封条,发往大宋各路州府。 月馀光景倏忽而过,李师傅返归,苏清宴便也交卸差事,重回马厩,照料那些他曾驾驭的骏马。日子彷彿復归平静,只是柳如烟许久未曾悄悄前来寻他。苏清宴独坐厩栏旁,望着天际疏星,心中不免泛起一丝落寞的猜想,她与陈文轩久别重逢,或正是情浓之时……念及此,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悄然縈上心头。 直至某夜,陈文轩竟亲自寻至这充满草料气息的马厩。他面色沉静,辨不出喜怒,目光在苏清宴身上停留片刻,方开口问道:“前次酒庄所出之酒,可是你亲手酿製?” 苏清宴心头微紧,谨慎答道:“正是小人。莫非……酒品有误,酿出了差错?” 陈文轩默然不语,气氛一时凝滞。忽地,他抬手重重一拍苏清宴肩头,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大笑:“好你个石承闻!深藏不露,竟骗得我好苦!让你在此养马,实是屈杀大才!你可知你酿的那批酒,如今在各路州府皆被抢购一空,好评如潮?以往那李师傅,技艺虽佳,架子却大,事事掣肘。你既有此本事,为何不早言明?自明日起,你去酒庄任掌柜,月俸,九十两!” 陈文轩从苏清宴离开后,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傢伙的大笑声。九十两银子一个月,当酒庄掌柜?这陈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出手阔绰。他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嘴角微微上扬。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行囊,直奔酒庄而去。 苏清宴在陈府地位日益尊隆,因他酿酒之功,陈文轩与其父陈启明对他礼遇有加,再非昔日视若寻常僕役。然而,树大招风,陈家酒业过于红火,终究惹怒了同行,招来了嫉恨。俗语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陈家如今便是这般境地。官府中人时来“商议”,语带暗示,欲强行分股;同行对手更是暗中作梗,种种阴私手段,层出不穷。陈家虽也蓄养了不少精锐护卫,颇类官兵,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虽多方斡旋,周旋应对,结果总难尽如人意,反而埋下了更深的隐患。 终于,一场蓄谋已久的祸事,在陈府一次夜宴上轰然降临。 那一夜,陈府内张灯结綵,觥筹交错,笑语喧譁,宾客盈门。苏清宴作为新晋红人,亦在被邀之列,坐于席间。酒过三巡,气氛正酣之际,忽地,府外传来数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嚎,旋即戛然而止!紧接着,五道鬼魅般的身影,携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如地狱修罗般闯入灯火辉煌的宴厅,其势迅如雷霆,狠辣绝情!突然,一阵阴风颳过。灯火摇曳,门外守卫的惨叫戛然而止。宾客们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黑影如鬼魅般闯入大厅。五道身影,迅雷不及掩耳,刀光剑影闪现。陈府护院衝上前,瞬间被屠戮乾净。血溅金樑,头颅滚落,场面如修罗场。 来者,正是名动汴京、令人闻风丧胆的五大杀手——“汴京五兇”:洞察先机的天听·文曲,诡祕莫测的百面·幽影,势大力沉的金刚·破军,千变万化的菩萨·七巧,索命无情的无常·扫尘。此五人,任何一人拎出来,皆足以横行一方,令人胆寒,如今齐聚,更是北宋阴影之下最令人绝望的杀戮机器,江湖素有“五兇过境,片甲不留”之兇名! 厅内宾客尚未来得及反应,已有数名陈府护卫血溅当场,死状悽惨,瞬间将喜庆氛围撕得粉碎!那金刚·破军,身形魁梧如铁塔,面目狰狞,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阔刃重剑,目光如电一扫,便已精准锁定了主位上惊骇失措的陈启明与陈文轩,狞笑一声,巨剑挟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直劈而下!眼看陈氏父子便要命丧剑下! 电光石火之间,苏清宴再难隐藏!平日陈家父子待他不薄,赏识提拔之恩,此刻岂能坐视不理?他身形一动,快得只在众人眼中留下一抹模糊的残影,劲风过处,他已如巍峨山岳般挡在魂飞魄散的陈氏父子身前,面对那劈落的夺命剑锋,不闪不避,右拳凝劲,直直轰出! “鐺——咔嚓嚓——!” 一声刺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巨响后,是剑身不堪重负、寸寸碎裂的脆响!那精钢百鍊打造的厚重阔剑,竟被他这看似朴实无华的一拳,生生击得爆裂开来,碎片四溅! 金刚·破军虎口迸裂,鲜血直流,满眼皆是难以置信的骇然!他旋即弃了断剑,身形如狂暴的犀牛般猛然一扭,竟舍了陈氏父子,转而扑向近旁似已惊呆的王雨柔,五指如鉤,掌风凌厉,竟欲先行挟持这女眷! “放肆!” 苏清宴一声低喝,宛若惊雷炸响!他双拳骤然提起,体内雄浑无匹的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涌而出。霎时间,厅内烛火与窗外月色彷彿都被他那双拳牵引,光线扭曲缠绕,化作刺目欲盲的金芒凝聚于拳锋之上! “第三式,冰轮破空!” 他双拳齐出,拳风凛冽,似能将周遭空气都瞬间冻结,然其中又蕴含着一股熔岩喷发般的爆烈刚猛!一道凝练如实质、半冰半焰的金色拳影,如九天陨星坠地,以无可阻挡、摧枯拉朽之势,后发先至,轰然撞上金刚·破军的背心要害! “噗——!” 一声沉闷而可怖的巨响,如重锤猛击熟透的西瓜!那兇名赫赫、不可一世的金刚·破军,魁梧的身躯竟在半空中轰然炸裂!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如雨点般纷落坠地,腥气瞬间瀰漫整个大厅!他甚至未能发出一声惨呼,便已命丧黄泉,死无全尸! 满场死寂,落针可闻!宾客们目瞪口呆,彷彿被扼住了喉咙,连惊呼都发不出半分。 剩馀四凶瞳孔骤然收缩,惊怒交加,杀意瞬间飆升到顶点!四人身影闪动,霎时分据四方,气机死死锁住苏清宴,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天听·文曲摺扇点穴,百面·幽影身形分化,菩萨·七巧暗器如雨,无常·扫尘锁链横空!四人各运毕生绝学,刀光、剑影、暗器、奇门兵刃,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向着核心处的苏清宴倾泻而下!势要将其绞杀当场! 苏清宴身处风暴中心,面对这足以令江湖一流高手瞬间毙命的合击,神色却依旧沉静如水。他身形流转,如鬼如魅,在方寸之地腾挪闪避,妙到毫巔地避开多数致命攻击。同时体内真气再变,日月虚影彷彿在他周身显现、扭曲、交融,发出低沉如闷雷般的轰鸣!一股更加强大、更加诡譎的气息瀰漫开来! “第五式,太阴蚀魂!” 拳劲不再一味刚猛无儔,转而变得幽深诡譎,引动天地间至阴至阳的混沌能量,无声无息却又无孔不入地侵入四凶的经脉脏腑!那四人只觉得一股极寒极热交缠的异力在体内猛然炸开,如遭雷噬,周身剧痛难当,真气瞬间溃散!所有攻势顷刻土崩瓦解,四人齐齐口喷鲜血,面色瞬间变得灰败如纸,如同被抽去了全身筋骨般,软软地瘫倒在地,抽搐不止,再无一战之力。地面,被他们呕出的鲜血迅速染红,触目惊心。 方纔还笙歌鼎沸、喜气洋洋的宴厅,此刻只馀一片狼藉与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倖存下来的宾客们个个面无人色,体若筛糠,望向场中那傲然而立的苏清宴的目光,充满了无边的恐惧与难以言喻的敬畏,彷彿在仰望一尊降世临凡的杀神。 不多时,不一会儿,门外马蹄声急,知府官兵赶到。为首的捕头带队衝入,看到满地尸骸和四凶半死不活的惨状,倒吸凉气:“天啊,五兇?陈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陈文轩勉强站起,声音发抖:“这些贼人夜闯,杀我护卫,意图不轨!幸亏承闻……承闻救了我们!” 知府衙门的官兵眼见厅内这修罗场般的惨状,亦是骇然变色,面面相覷。那带队军官面色变幻不定,目光在苏清宴和地上哀嚎的四凶身上扫过,最终只指挥手下默不作声地将那四个奄奄一息的兇徒如死狗般抬走,并未多问一句,彷彿只是来清理。 陈启明和陈文轩父子呆立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王雨柔瘫坐在地,裙襬染血,娇躯颤抖。 苏清宴径直走向王雨柔,弯腰搀扶:“小姐,您没事吧?” 王雨柔抬头,看着苏清宴那张熟悉的脸,好半天才回神。她的手冰凉,抓着他的臂膀:“承……承闻,我没事。你……你怎么会武功?刚纔那是……” 苏清宴低声:“小姐,先别问。安全要紧。”他扶她起来,转身去搀陈启明和陈文轩。陈老头子腿软,靠在他身上,喘着气:“小子……你救了陈家满门!老夫……老夫谢你!” 官兵走后,陈家上下如惊弓之鸟。陈启明召集残馀僕从,封锁府门。次日一早,全家聚在正厅。陈启明白发散乱,眼中却满是感激:“承闻,从今夜起,你就是陈家的恩人。酒庄掌柜?不够!从今往后,你做陈府大掌柜,当家理事!月银二百两,另赏黄金百两,新宅扩建,加护卫队。你说,要什么,老夫都给!” 陈文轩点头如捣蒜:“对!爹说得是。”然后转头对苏清宴说:“承闻,多谢救命之恩,你那拳法,牛逼哄哄!那些王八蛋同行,敢再来,你就揍扁他们!” 王雨柔在一旁,脸色仍苍白,但看着苏清宴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承闻,谢谢你。昨夜若无你,我……我们全完了。” 苏清宴拱手:“老爷、少爷、小姐言重了。我本是小姐家僕从现在也是陈家僕从,效忠本分。”心里却想,这下麻烦大了。露了武功,江湖上怕是要传开。但陈家待他不薄,他无悔。 消息传出,荆湖南路(湖南)和荆湖北路(湖北)震动。五兇全灭,一人所为?陈家救星现世!同行们噤若寒蝉,官府也收敛许多。苏清宴的新宅热闹起来,僕妇丫鬟添置,院中建了练武场。他每日巡视酒庄,酿酒如故。 从此,苏清宴在陈府如日中天。大掌柜的位子,让他掌控家业。酒庄扩建,海运加码,陈家蒸蒸日上。但江湖暗流涌动,五兇一事,引来更多目光。他练拳时,总觉危机将至。可有柳如烟在侧,他心无旁騖。望月虚空拳愈发圆满,日月合一,拳破虚空。 日子就这样,酒香飘,情火燃,杀机隐。苏清宴的传奇,在荆湖南路(湖南)和荆湖北路(湖北)悄然展开。 第十二章:湘楚風煙 苏清宴升任陈府大掌柜不过五日,府中看似恢復了往日的秩序,但大小姐王雨柔心中却愈发惴惴不安。那夜“汴京五兇”来袭的惨状歷歷在目,明处的敌人虽已伏诛,可暗处的威胁如同隐于草丛的毒蛇,不知何时会再度暴起。她尤其担忧远在荆湖南路潭州老家的父母王世恆夫妇,生怕陈府的恩怨会波及到他们。连日来,她忧心如焚,坐卧不寧,真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她找到丈夫陈文轩,倾诉了自己的担忧:“文轩,我实在放心不下爹孃。如今陈府树大招风,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万一他们奈何不了陈府,转而向我爹孃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陈文轩见爱妻形容憔悴,心中怜惜,当即安抚道:“雨柔莫急,我这就派一队训练有素的家丁,护送你回孃家探望,也好让你安心。” 然而,王雨柔却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家丁虽众,但……我更希望承闻护送我回去。那夜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他的武功……若有他在,胜过千名家丁。”她亲眼见过苏清宴拳震五兇的可怕实力,深信唯有他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陈文轩略一沉吟,便答应了。其父陈启明闻讯却大为不悦,找到儿子:“文轩,岂可让承闻此时离开?万一再有强敌来袭,府中何人能挡?” 陈文轩耐心解释:“父亲,承闻本就是雨柔从王家带来的家僕,护送主家小姐回门,于情于理都无可厚非。我们只需在他离开这段时日,加倍警戒便是。”陈启明见儿子心意已决,且理由充分,只得无奈叹息,心中虽万分不捨这新晋的“守护神”离开,却也无可奈何。 王雨柔找到苏清宴时,他正擦拭着佩刀,闻言抬起头,脸上挤出个笑容。“石承闻,你陪我回一趟孃家吧,我想看看我爹孃怎么样,你是否同意?”王雨柔的声音带着恳求,眼睛里满是担忧。苏清宴心想,这趟路远,少说也要几天,他和柳如烟的地下情正火热,怎么捨得?可他不能露怯,只能点头:“小姐,你看你说的,这里哪里话,我原本就是你身边的家奴,保护您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万一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让我怎么和老爷交代?小姐,您什么时候回荆湖南路,其实我也挺想念老爷和老夫人的。”他这话说得诚恳,王雨柔听了心里一暖,握住他的手:“承闻你真好,当初我和我爹没有看错了你。明日我们就出发,今晚你收拾好,我们快去快回。” 苏清宴点点头:“小姐,为了能够快速到老爷那里,我们还是骑马最好,也不要太多人,就你我这样可以在路上节省不必要的时间。像我送二夫人回家赶着马车那可费时间了。”王雨柔想想也对:“好的,一切听你的安排。”苏清宴又道:“小姐,您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王雨柔挥挥手:“好的,你去忙吧!”苏清宴转身离开,脚步沉重。他不愿去,可这是他的“职责”,王雨柔带他进陈府,他欠她的情。 当晚,月黑风高,苏清宴运起轻功,如风般掠过陈府的屋檐,直奔柳如烟的闺房。他推开窗子,柳如烟正倚在牀头,抚着肚子,烛光映得她脸颊緋红。见他进来,她眼睛一亮,却又带上委屈:“承闻,你怎么纔来?”苏清宴关上窗,抱住她,轻吻她的额头:“如烟,我得陪小姐回孃家一趟,荆湖南路,王家那边。”柳如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她的小手抓紧他的衣襟:“为什么非得你去?陈府这么多人……”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鼻音。苏清宴叹气:“你知道的,我本就是王雨柔带进陈府的家丁。要不是她,我怎会遇上你?如烟,你要快去快回,我会特别想念你的。你摸摸我的肚子,我肚子的孩子也会想念爹的。”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那里是他们的骨肉。苏清宴心头一软,俯身吻她:“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陈府有你,我的心也在这儿。”柳如烟嘟嘴:“那你今晚多陪陪我。”苏清宴哪忍得住,他抱起她,激烈的热吻如风暴般落下。她的脣软如棉,舌尖缠绵,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抚摸那丰盈的胸脯。柳如烟喘息着:“承闻,轻点,孩子……”可她身子却贴得更紧。两人纠缠良久,直至深更半夜,苏清宴才恋恋不捨地离开,又以风一般的轻功,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住处。 第二天一早,陈文轩亲自给王雨柔准备了两匹最上等的马,毛色油亮,筋骨强健。王雨柔穿了件浅蓝劲装,头发高束,看起来英气十足。她和陈文轩拥抱道别:“文轩,等我回来。”陈文轩拍拍她的肩:“路上小心,有石承闻在,我放心。”柳如烟也来送行,她站在廊下,眼睛直直盯着苏清宴,脸上强挤出笑容,其实是送他,只是不能说出口。苏清宴看她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依恋和不捨,随即翻身上马。王雨柔也跃上马背,两人一夹马腹,飞快地出了陈府大门,朝潭州疾驰而去。 路途遥远,从荆江陵府到潭州,快马加鞭也要好几天。王雨柔心急如焚,一路上休息极少,就是停下也是草草吃点乾粮,喝口水就上路。她怕家里出事,催马如风:“承闻,快点,我总觉得不对劲。”苏清宴护在她身侧,轻功虽好,但骑马赶路也吃力。他安慰道:“小姐,别急,王家不会有事。我在呢,谁敢动?”可马儿终究是血肉之躯,几天下来,两人马匹都累得气喘吁吁,腿软得站不稳。王雨柔也累坏了,脸上风尘僕僕,眼睛里却亮着光——终于,快到家了。 玉泉庄,王雨柔的孃家,坐落在荆湖南路潭州的青山绿水间。那是大门紧闭的庄园,青砖灰瓦,门前两尊石狮威严。苏清宴和王雨柔赶到时,已是黄昏,马匹直打晃。王雨柔翻身下马,声音颤抖着喊道:“爹!娘!雨泽!我是雨柔,我回来了!”她弟弟叫王雨泽,今年十八,比她小五岁,从小就黏着姐姐。大门缓缓打开,开门的家丁是个老僕,一见王雨柔,眼睛瞪圆了:“小姐!您回来了!”他转头大喊:“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啊!”喊声回盪在庄内,顿时鸡飞狗跳。 王世恆和夫人李氏闻声而出,王雨泽也从后院跑来。王世恆五十出头,鬚发花白,但身板硬朗,一见女儿,顿时老泪纵横:“柔儿!你怎么回来了?路上可还好?”李氏扑上来,抱住王雨柔,哭道:“我的儿啊,娘想死你了!这些日子,外面风言风语的,我们还担心你呢。”王雨泽挤上前,眼睛红红的:“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天天盼着你信呢。”一家人喜极而泣,王雨柔看着父母弟弟安然无恙,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她抹着眼泪:“爹,娘,雨泽,我没事,就是担心你们。陈府那边……有些事,我怕波及到家。”她拉着李氏的手,进了堂屋,苏清宴跟在身后,低头不语。 堂屋里,灯火通明,王世恆让僕人端上热茶热饭:“快坐下说,柔儿,这些日子你瘦了。”王雨柔坐下,将陈府的事大致说了说,当然隐去了敏感的部分,只提了些江湖恩怨。她重点说起苏清宴:“爹,当初您让我带石承闻去陈府,真没看错。他武功高强,一路护我回来,马都累坏了。”王世恆看向苏清宴,点头道:“承闻,多谢你了。当年我收你做家丁是我的福气,你忠心耿耿,老爷子记着。”苏清宴拱手:“老爷言重了,这是我的本分。”李氏拉着王雨柔的手,絮絮叨叨:“孩子,陈府好不好?文轩待你如何?他家大业大,你可要小心。”王雨柔笑了笑:“娘,文轩对我好着呢。只是我总担心家里,你们没事就好。” 王雨泽在一旁插嘴:“姐,庄子里一切都好,就是最近听说江陵府那边乱,有些人来打听咱们家的事。爹说没事,可我总觉得不对。”王世恆瞪他一眼:“小孩子家,别瞎说。柔儿来了,咱们一家团圆,什么都不怕。”一家人围坐,吃着热腾腾的饭菜,王雨柔讲起陈府的趣事,李氏不时抹泪,王雨泽听得眼睛发亮:“姐,下次带我去江陵府玩唄!”苏清宴坐在角落,安静听着,心思却飘远了。他想着柳如烟,腹中的孩子,不知她是否安好。这趟归家,让他更觉疲惫,可看着王雨柔的笑脸,他又觉得值了。 夜深了,王雨柔被安排在旧闺房休息,她拉着苏清宴到院中,低声道:“承闻,谢谢你。这次回来,我心安了。明日我们歇一天,后天就回陈府,好吗?”苏清宴点头:“小姐,一切听您的。”他抬头看天,月光如水,他的心却飞回了潭州,那里有他的爱人,等着他快去快回。 见双亲安然无恙,弟弟亦康健,王雨柔心中那块悬了许久的大石,总算安然落地。然而,她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阴鬱,府中的气氛,也比往日显得沉凝许多。 第十三章:雨困荊楚,孽緣深種 秋雨连绵,九月的荆湖北路笼罩在一片氤氳水汽之中。苏清宴与王雨柔回返江陵府的行程,果然被这恼人的雨季所阻。前行官道因山体塌陷而中断,迫不得已,两人只得选择绕行偏僻小道。小道崎嶇泥泞,不仅路途遥远,更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行程一下子被拉长了许多。 这日傍晚,雨势稍歇,两人在一处相对乾燥的山坳停下歇脚。连日赶路,乾粮将尽,苏清宴见王雨柔面带倦容,便柔声道:“小姐,您在此稍候,我去附近寻些野味,很快便回。”王雨柔点头应允,叮嘱他小心。 然而,就在苏清宴离开不久,一羣蛰伏已久的土匪如鬼魅般从山林中窜出,趁王雨柔不备,迅速将其掳走。待苏清宴提着猎到的野兔归来,只见原地一片狼藉,王雨柔踪影全无,只馀下她一枚不慎遗落的珠花。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席捲苏清宴全身。 他循着痕跡,一路追踪至土匪盘踞的“黑风寨”。救主心切,加之王雨柔可能面临的险境让他怒火中烧,苏清宴出手再无保留。他如杀神降临,所创的“望月虚空拳”携着雷霆之威轰然爆发。拳影过处,金光乍现,凌厉无匹的劲气纵横肆虐,寨中土匪无人能挡其锋锐,纷纷毙命。那拳劲之狂暴,不仅扫清了所有匪徒,更波及寨中牲畜,乃至山林间的飞禽走兽亦死伤无数,整个黑风寨彷彿经歷了一场天罚,顷刻间化为一片死寂的修罗场。 在寨子深处,苏清宴找到了惊魂未定、衣衫略显凌乱却所幸未受侵犯的王雨柔。她一见苏清宴,强撑的坚强瞬间崩塌,扑入他怀中泣不成声。苏清宴轻声安抚,心中充满了后怕与愧疚。 由于王雨柔在挣扎中扭伤了脚踝,加之受惊过度,苏清宴决定暂不离寨,就在这已无活口的黑风寨中寻了一处乾净的屋舍安顿下来,以待她康復。这一住,便是近两个月。 在此期间,苏清宴悉心照料着王雨柔。他採摘山间野果,猎取温和的补物,为她煮粥煨汤,调理身体。王雨柔是玉泉庄的大小姐,身量比柳如烟更高挑几分,体态丰腴动人,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而臀形挺翘,别有一番风韵。她的面容丰润,一双大耳耳垂厚实饱满,鼻头圆润有肉,脣瓣丰盈,齿如编贝,晶莹整齐,虽是惊魂甫定,却难掩其天生丽质。 日夜相对的悉心照料,在这与世隔绝的山寨中,一种微妙的情愫悄然滋生。王雨柔看着这个昔日家僕,如今却如山岳般可靠、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男子,心中那份依赖与仰慕,渐渐超越了主僕之谊,也模糊了身份的界限。而苏清宴,面对这位容貌美丽、在危难中全然信任依靠自己的大小姐,数百年沉寂的心湖,也不由得泛起了涟漪。 终于,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王雨柔緋红的面颊。她鼓起勇气,抬眸望向苏清宴,声音微颤却坚定:“承闻……这些时日,多谢你。我……我不知该如何报答,只觉得……只觉得再也离不开你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未尽之意。 苏清宴摇摇头,坐在牀边,为她端来一碗熬好的草药汤。“小姐,您别动,先喝了这药。伤口虽不致命,但需静养几日。这黑风寨虽荒凉,却有水源和柴火,我会守着您。”他的声音低沉稳重,眼中满是关切。那张脸俊美不凡,更有股山林中的野性,让王雨柔心头一暖。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王雨柔的伤已全好。她在寨中间逛,苏清宴正劈柴。阳光洒在他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王雨柔走近,犹豫片刻,轻声道:“承闻,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我……我心里乱糟糟的。”她的声音颤抖, 苏清宴放下斧头,转身看她。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火花迸溅。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姐,您是陈府夫人,我怎敢……”话未说完,王雨柔扑入他怀中,泪水滑落那丰满的脸颊。“承闻,我知道对不起文轩,可我……我喜欢你。从你救我那天起,我就忘不了你。”她的胸脯紧贴着他,柔软而丰满,传来阵阵温热。 苏清宴闻言,心头一震,看着她眼中清晰可见的情意,那压抑许久的情感也终于决堤。他伸出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小姐……” 王雨柔闭上眼,丰满的嘴脣微微抿起,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脣。双脣相接,如触电般,点燃了两人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苏清宴温柔地抚过她丰腴的身躯,指尖所及,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与炽热的体温。当他的手掌最终覆上那最私密的领域时, 苏清宴的心防崩塌。他低头吻上她的脣,那嘴脣丰盈如蜜,牙齿白玉般整齐,轻触间甜蜜无比。两人吻得忘我,王雨柔的耳垂被他轻咬,发出低低的呢喃。苏清宴抱起她,走进木屋,将她放在牀上。黑风寨的山风吹来,带着野花的香气,一切都那么自然而温柔。 他缓缓解开她的衣衫,王雨柔的脸庞红如朝霞。那高挑的身材展露无遗,乳房硕大而坚挺,乳晕粉嫩,如两座雪山颤巍巍。苏清宴的呼吸急促,却动作温柔。他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含住那丰满的乳尖,轻吮慢舔。王雨柔轻吟:“承闻……好舒服……” 苏清宴点头,俯身压下。他的脣吻遍她的身体,从丰满的耳朵,到肉感的鼻子,再到那翘起的臀部。王雨柔的屁股不大不小,却翘得诱人,他双手托住,轻揉慢捏。她扭动身躯,呢喃道:“承闻……摸那里……” 她的手伸向他的腰间,解开他的衣带。苏清宴的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粗长而炙热。王雨柔的手颤抖着握住它,轻柔抚弄。她低头看去,那物事青筋毕露,却在她掌心跳动得温柔。她抬起头,眼中水雾朦胧:“承闻,来吧……爱我。” 终于,他分开她的双腿。王雨柔的下体特别,那私处如蚌壳般紧緻,只有一根长长的阴毛,乌黑柔顺,竟可绕腰数圈。她羞涩地想遮掩,却被他温柔拉开手。“小姐,您真美。”苏清宴低语,吻上那蚌壳般的花瓣。舌尖轻舔,探入紧緻的缝隙,王雨柔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慄。“啊……承闻……好痒……舒服死了……” 他舔得细緻入微,那紧緻的蚌壳渐渐绽开,露出一丝晶莹的蜜汁。苏清宴起身,将阳物抵住入口,缓缓推进。王雨柔的私处紧如处子,他每寸深入,都让她发出娇吟。“承闻……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她的声音软绵绵,丰满的脸庞扭曲成愉悦的模样,牙齿咬住下脣。 终于,全根没入。那紧緻的包裹让苏清宴也低吼一声:“小姐……您里面好暖……好紧……”他开始抽动,动作不急不躁,如月华般温柔。王雨柔的乳房随之晃动,硕大而诱人,她伸手抱住他的背,呢喃:“承闻……深一点……我爱你……” 两人从午后一直缠绵到黄昏。苏清宴时而俯身吻她的脣,时而含住乳尖吮吸。王雨柔的浪叫声渐大,却不粗野,而是如泣如诉:“承闻……舒服……我快死了……爱我……用力爱我……”她的翘臀抬起迎合,那一根长毛在腰间缠绕,似丝带般增添情趣。苏清宴的阳物在紧緻中进出,带出阵阵蜜汁,木牀吱呀作响。 夕阳西下,寨中山风呼啸,两人却越发投入。王雨柔翻身在上,骑乘着他,那高挑的身材如女神般俯视。她的乳房晃盪,丰满耳垂颤动,她前后摇摆,紧緻的蚌壳吞吐着他的粗长。“承闻……啊……好深……我……我要飞了……”苏清宴托住她的翘臀,向上顶撞,两人节奏合拍,如舞步般和谐。 夜幕降临,月光洒入木屋。他们换了侧卧,他从身后进入,双手环抱她的腰肢,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抚弄那长毛。王雨柔的叫声响彻山中:“承闻……舒服死了……别停……我爱你……”她的声音回盪在黑风寨的崖壁间,似山鬼的呢喃,却满是温柔的缠绵。苏清宴吻她的后颈,低语:“小姐……您是我的……永远……” 他们就这样,从白天做到深夜。汗水交融,体液横流。王雨柔的高潮一次次来临,那紧緻的蚌壳收缩,夹得苏清宴几欲失控。终于,在月上中天时,他低吼:“小姐……我……要来了……”王雨柔抱紧他:“承闻……射给我……一起……舒服死了……” 苏清宴猛地一顶,热流喷涌而出。王雨柔的身体痉挛,高潮如潮水般涌来,两人同时昏死过去,纠缠着倒在牀上。黑风寨的山风吹灭了烛火,一切归于寧静。 三天后,王雨柔先醒。她睁开眼,看着身边的苏清宴,王雨柔依偎在苏清宴怀中,那大鸡巴虽已软下,却仍让她回味无穷。她恋恋不捨地抚摸它,私处隐隐作痛,却满是满足。可一想到陈文轩,那温文尔雅的夫君,她又愧疚万分。泪水滑落丰满的脸颊,她轻叹:“承闻……我对不起文轩,可我……我离不开你了,可是,承闻,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心头涌起復杂的情绪。心中充满了对丈夫陈文轩的愧疚,然而,身后男子坚实的怀抱与方纔那令人心魂俱醉的缠绵,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心都已无法再离开苏清宴。她轻声呢喃,彷彿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苏清宴听:“文轩……我对不起他…… 苏清宴见她落泪,抱住她:“小姐,别哭。我们……我们将来偷着过日子。在王府,在陈府,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相聚。”王雨柔点头,吻上他的脣:“嗯,承闻。从今以后,我的心是你的。文轩那边,我会瞒着。但你……要永远爱我。” 两人相拥而泣,苏清宴将她搂得更紧,没有言语,又转为温柔的亲吻。却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在这隐祕的山寨之中,主僕的界限被彻底打破,一段不容于世的祕密恋情,就此萌芽。黑风寨的日子虽苦,却成了他们爱情的摇篮。雨季将尽,他们收拾行囊,准备下山回江陵府陈府。从此,王雨柔的心中,多了一个祕密的角落,那里藏着苏清宴的温柔与激情。 他们决定,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偷偷延续。 第十四章:佛魔襲夜 两人收拾停当,从黑风寨的崖壁小道悄然下山。荆湖北路的雨季终于止息,官道上泥泞渐干,商旅马车又开始往来不绝。王雨柔骑在马上,苏清宴策马护在身侧,两人一路无言,却心照不宣。那两月的缠绵,已如烙印般刻在心底。王雨柔的脸色虽还带着些许苍白,但丰满的脸庞已恢復了往日的光泽,她偶尔侧头看苏清宴一眼,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江陵府陈府大门在望时,已是黄昏时分。陈文轩这些日子如热锅上的蚂蚁,每日踱步府门,眉头紧锁。柳如烟也总在角落里张望,心头七上八下,生怕苏清宴出了意外。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手抚小腹,轻叹口气:“承闻,你可得平安回来啊……”陈启明老爷子和夫人也忧心忡忡,陈府上下笼罩着一层阴霾。 大门吱呀打开,王雨柔的马车停下,苏清宴在她身后款款走入。陈文轩一眼瞧见,顿时喜上眉梢,却又夹杂埋怨,疾步上前:“雨柔!你怎么这么久纔回来?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天天睡不着,饭也吃不下!”他拉住妻子的手,上下打量,生怕她有半点损伤。 王雨柔心头一紧,勉强笑了笑,丰满的脸颊微微泛红:“文轩,在家中有事耽搁,后来谈了笔大买卖,所以晚了点。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她眼神复杂,偷偷瞥了苏清宴一眼,那目光中藏着说不出的祕密。 陈文轩见她平安,心中的石头落地,叹道:“雨柔,你回来就好,没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出事,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知道我会多难过……”王雨柔赶紧捂住他的嘴,俏皮道:“别说那些吉利的,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不是有保镖石承闻护着吗?”她说着,又用那复杂的眼神看向苏清宴,耳垂微微发烫。 陈文轩转头拍了拍苏清宴的肩:“承闻,这一路辛苦你了。谢谢你照顾雨柔。”苏清宴拱手道:“少爷,您客气了。护送小姐是我的本分。”他目光扫向柳如烟,只见她一脸埋怨,却在陈文轩面前强顏欢笑。柳如烟对陈文轩道:“文轩,雨柔回来了,咱们回屋吧。”三人转身进府,陈文轩回头喊:“石承闻,今晚一起吃饭,记得过来。” 苏清宴本想推辞:“少爷,我多天没回,事务堆积,您和小姐、老爷二夫人一起吃吧,我就不去了。”陈文轩摇头:“也不差这一时。我爹孃也想你,别推了,一起来。”苏清宴只好应道:“好的,少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陈文轩笑道:“好小子,这纔对嘛!”说完,三人进府而去。 夜晚,陈府大厅灯火通明,一家人围桌用餐。陈启明老爷子见苏清宴,特别高兴,举杯敬酒:“承闻啊,我敬你一杯。你回来就好,看到你,我们陈府上下悬着的心都放下了。”苏清宴毕恭毕敬举杯:“让老爷久等,是我的不是。多谢老爷关心。”陈府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敬酒,整个大厅热闹非凡。陈文轩笑道:“承闻,你这趟护送雨柔,可立了大功。来,乾一杯!”王雨柔在一旁低头浅笑,柳如烟则偷偷瞄苏清宴一眼,眼中满是幽怨。 饭毕,众人散去。深夜,苏清宴施展闪电般轻功,悄无声息潜入柳如烟闺房。柳如烟正倚牀等候,一见他,抡起粉拳锤他胸口:“你说你干嘛去了?两个多月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讨厌死了!”苏清宴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如烟。因为小姐谈生意,我得护她周全,所以晚了。你久等了。”他递上一个锦盒:“如烟,这是我给你带的延缓衰老的药,能让你五六十岁还保持现在这美丽模样,快服下吧。” 柳如烟打开一看,惊喜道:“我就知道承闻对我最好。来,摸摸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不久咱们孩子就出生了。”苏清宴耳朵贴上她小腹,笑道:“我听到孩子在说话,也在埋怨爹爹这么久不来看他。”柳如烟被逗得哈哈大笑:“承闻,快给我打杯水,我服下这药丸,将来让孩子也保持年轻容貌。”她依言服下,苏清宴搂着她,两人夜深人静,安静入睡。天刚破晓,苏清宴推醒她:“如烟,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柳如烟点头:“嗯,好。别让我等太久。”他吻别她,又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轻功离去。 时光荏苒,这段时间苏清宴以唐朝长生状元之才,在陈家任总掌柜,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昔日陈家仅是荆湖北路与荆湖南路首富,如今扩展至夔州路、江南西路与福建路,首富之名远播。来陈府进货的商人每日络绎不绝,几乎踏破门槛。陈文轩与父亲陈启明见状,给他月银水涨船高,至一千二百两白银。可苏清宴为报陈家恩情,坚持只收八百两:“钱乃身外物,能陪老爷和少爷小姐,已足够。”陈家父子无奈,只得视他如家人,大事小情必与他商议。 树大招风,陈家财富引来无数宵小。土匪强盗窥伺不休,却皆被苏清宴打得七零八落,伤亡惨重。陈文轩多在王雨柔身边,柳如烟身为二房侧室,苏清宴见她时间较少,两人地下情却愈发炽热。王雨柔则难有独处机会,心头总痒难耐。 某日,陈府又遇刺客。此人名号血屠佛魔,本名赫连屠,乃十恶不赦之徒,受僱收钱财,替人消灾。他与唐朝唐文宗时那苦行僧一般,练就达摩祖师所创洗髓经,炉火纯青。苏清宴心叹:如此正宗武学,竟落入歹人之手,有辱祖师威名。此人必须除去!如今四百四十五年过去,苏清宴武学修为远非昔比,早非当年与苦行僧激战七日七夜的稚嫩。 当夜,赫连屠率几个武功高强手下,悄然闯入陈府。不同于汴京五兇来袭,上回苏清宴已有准备。他遣散老弱妇孺丫鬟,增派训练有素精英护府,叮嘱陈家父子藏匿。陈府灯火尽灭,只待敌来。 赫连屠一行刚闯入,箭雨如蝗射出。苏清宴本想一举击杀,谁知对方武功诡异,竟反杀手下。精英们重创倒地,战斗激烈异常。苏清宴飞身跃起,左拳运气,日光月光扭曲交错,一拳轰出——望月虚空拳第一式:月华初现!金光拳影直取赫连屠手下,只闻“嘭”的一声巨响,撕裂深夜寂静。手下惊惧躲避,个别者衣衫碎裂,拳风如刀。 对方见来者不善,几人围成圈,宝刀宝剑齐砍苏清宴。苏清宴闪电般躲避,心知不可怠慢。围攻瞬间,他凌空飞起,双拳再运气,日月之光芒融合扭曲更甚,“轰隆”一声,第二式:银辉洒落!金光拳影闪耀,拳影如瀑,两名闪避不及的杀手被金光击中,“哇”的一声惨叫,自半空跌落,如重物坠地,闷响倒下。被同伴匆忙救走。继续车轮战,馀众攻势更猛,赫连屠更不时施以阴毒手段偷袭,招招致命。苏清宴凭四百年修为,方纔防住,否则定措手不及。 赫连屠杀人放火无所不用,下三滥招式层出。苏清宴初见不乱,在猛烈交战中,刁鑽变向,使出第三式:冰轮破空!拳如冰寒满月破云,光华璀璨,寒意刺骨。日光再扭曲融合,月清冷与阳刚合一,拳风凛冽如万载寒冰,又似火山岩浆,穿透力极强。四名手下以为针对他们,谁知苏清宴转向,直轰赫连屠! 赫连屠不及躲闪,胸口中拳,无防备下口吐鲜血,重撞陈府厚墙。墙塌瞬间,他爬起怒吼:“你他妈的真卑鄙无耻,用这种下三滥手段袭击老子!”苏清宴冷道:“对你这种没底线的人,何须讲道德正义?”赫连屠欲反击,运气时发现经脉被冰轮破空封住,洗髓经无法运起。 手下见首领重伤,不敢恋战,扔出烟雾弹般暗器。浓雾顿时瀰漫,苏清宴追上,却看不清路。欲再发望月虚空拳,恐误伤陈府中人,只得作罢。雾气笼罩陈府,久久不散。 这时,陈文轩闻声跑出,聚集家丁兵勇欲追击赫连屠。谁知众人无故倒地,苏清宴鼻尖微嗅,立知烟雾有毒,大喊:“烟雾有毒!大家快撤!”话音未落,倒地者更多,包括衝出的陈文轩也中招,软倒在地。 苏清宴灵光一闪,想起了解毒之法,立刻高声喊道:“快!去打水!用溼布捂住口鼻!把府里所有的门缝、窗户缝,但凡能透风的地方,全都用溼布给我堵死!等雾气散了再出来!”他一边下令,一边迅速扶起昏迷的陈文轩,衝进屋内。 家丁们听到指令,立刻行动起来,纷纷扯下旁边的布匹和窗帘,浸溼后紧紧塞住每一个缝隙。苏清宴将陈文轩小心安置在牀上,喂他服下自己随身携带的解毒丹药,便一直守在旁边。 第二天清晨,那诡异的毒雾终于渐渐散去,陈府上下彷彿经歷了一场噩梦,总算劫后馀生。陈文轩虽然醒了过来,但身体非常虚弱,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府里其他中毒的人也都和他症状一样,虽然保住了性命,却都瘫软在牀。 苏清宴仔细探查后,心中瞭然——要解此毒,必须用到西域高原独有的天山雪莲作为药引。否则毒性会一直沉积在体内,慢慢侵蚀人的根基。也幸亏苏清宴身负金鐘罩神功,早已百毒不侵,纔没有中毒。 经此一役,陈府的戒备变得更加森严,而苏清宴的威名也愈发响亮。赫连屠虽然逃走了,但他经脉已被苏清宴的“冰轮破空”所伤,假以时日,必成心腹大患。 苏清宴暗暗思忖:这世道险恶,唯有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他必须继续变强,才能守护陈家上下,才能继续与柳如烟、王雨柔维持那段隐祕而深刻的关係,让那如同月华般不能言说的爱意,在无人知晓的暗处,悄然盛放。 第十五章:雪蓮寄命,烈火融情 那场劫难虽已过去,可中毒的阴影却如乌云般笼罩。陈文轩与一众家丁毒性未除,病情反覆,陈老爷子与老夫人日夜忧心。最受煎熬的莫过于王雨柔,她听说解毒必需西域天山雪莲作药引,而西域远在边陲,非大宋疆域,不仅路途兇险,雪莲本身更是稀世难寻。即便派忠心家丁前去,也未必能成功採回。思前想后,她下定决心,亲自前往。 王雨柔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公婆。陈老爷子一听便断然否决:“不可!西域地界兇险莫测,你一个女子,家中还有一双儿女,万一出事,我如何向文轩、向你王家父母交代?” “爹,”王雨柔语气坚决,“文轩和家丁们的毒,若无天山雪莲根除,只会缠绵反覆,永无寧日。连承闻这样精湛的医术都束手无策,我们再拖下去,他们何时才能痊癒?”她见公公面色凝重,继续道,“我让承闻陪我去,安危您不必过度担忧。我也知您担心府上防卫,我们陈家平日广结善缘,承闻与嵩山少林寺的方丈弘慧大师更是交情匪浅。可让承闻修书一封,请弘慧大师率武僧前来护佑陈家,待我们归来,再厚捐香火以报恩情便是。” 陈老爷与老夫人对视一眼,见儿媳心意已决,想到独子性命攸关,最终只能无奈应允。 王雨柔随即找到苏清宴,说明原委。苏清宴闻言蹙眉:“小姐,此去西域万里迢迢,比回您孃家远上数倍,且天山雪莲生长于绝险之地,採摘极难,恐怕……” “我意已决。”王雨柔打断他,“我曾识得一西域胡商,名为阿卜杜拉。他在潭州有铺子,常贩西域奇珍。可请他指引路径。文轩的病情,实在耽搁不起了。”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更何况……你就不想与我……多些独处的时日么?自黑风寨归来,我们便再未……我虽放心不下文轩,可对你,亦是真心喜欢。你就陪我去吧,即刻写信请弘慧大师前来。” 话已至此,苏清宴只得点头:“小姐既已决定,承闻自当奉命。”他即刻修书,说明情由,恳请弘慧大师速派武僧护卫陈府,并命家丁八百里加急送往嵩山。 府上迅速备好良马、乾粮,定于次日出发。当夜,苏清宴如常潜入柳如烟房中说明缘由。柳如烟虽万般不捨,但念及与陈文轩的夫妻情分,又忧心其毒性,加之自己身怀六甲无法同行,只得将千言万语化作缠绵。两人极尽温存,直至破晓。临别时,柳如烟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承闻,早去早回,我等你。”苏清宴郑重頷首,方纔悄然离去。 翌日,在陈府上下忧心忡忡的送行中,苏清宴将大量能延缓毒发的药丸交与陈老爷,仔细叮嘱用法,随后便与王雨柔策马扬鞭,踏上了西行之路。 旅途漫长,王雨柔内心充满对丈夫病情的忧虑,以及对身边这个男人的复杂情愫,途中,王雨柔心绪复杂。一边是夫君病榻,一边是苏清宴的温柔。她鲜少言语,更无心情说情话。苏清宴也不多言,只顾赶路。三月艰苦骑行,风餐露宿,穿越戈壁、过荒漠,风沙蚀骨,盗匪出没。苏清宴武功护体,王雨柔虽疲惫,却无大碍。那西域胡商阿卜杜拉果然仗义,引路至天山脚下,便拱手告别:“陈夫人,苏郎君,天山险峻,雪莲在绝壁之上,小心为上。” 但见天山险峻,雪线之上,云雾繚绕。而那天山雪莲,正生长在最险绝的崖壁之间。苏清宴对王雨柔道:“雪莲生长之处,轻功不及者绝难攀援。你在此安心等候,我上去採摘。” 王雨柔担忧地望着他:“千万小心,我就在这里等你。” 苏清宴微微一笑,安抚道:“放心。”言罢,他身负数只箩筐,纵身而起,身影如苍鹰般矫健,在绝壁间腾挪闪转,渐行渐高。 王雨柔在崖底翘首以盼,从清晨等到日暮,直至星斗满天,仍不见苏清宴身影,心中焦灼万分,不住祈求他平安无事。直至深夜,才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崖顶翩然落下。 “承闻!”王雨柔带着哭音扑上前,急切地打量他,“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你看,不是好好的?”苏清宴温声安慰,“只是雪莲需连根完整挖取,费了些功夫。乖,别哭了。” 王雨柔这才破涕为笑,伸手替他拂去脸上沾染的尘土,柔声道:“承闻,往后你我独处时,便叫我‘雨柔’吧,不必如此生分。” 苏清宴看着她盈盈泪眼,点头应道:“好,雨柔。” 此时夜色已深,不便赶路。王雨柔道:“承闻,天色已晚,我们寻个地方歇息吧。” 苏清宴环顾四周草原溼地,点头:“好,天山脚下寒冷,我去拾些柴火来生火取暖。” “我同你一起去,也能快些。”王雨柔道。 两人很快拾来足够柴火,篝火燃起,驱散了寒夜的凛冽。跃动的火光映照着王雨柔丰润秀美的面庞,她耳垂厚实,鼻头圆润,脣瓣丰盈,此刻在暖光下更显得生动传神,宛如传说中的天山神女,令人心旌摇曳。 苏清宴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王雨柔娇躯微颤,随即顺从地闭上双眼,仰起脸,静静等待着那个预料之中、又渴望已久的热吻。下一刻,他温热的脣已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与缠绵,将她所有的思绪与矜持尽数吞没。 第十六章:雪蓮並蒂,肢體纏綿 火光在天山脚底的草原中跳跃着,映照出王雨柔那张精緻丰满的脸庞,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她,此刻在暖橙色的光芒下,显得格外生动传神。她的眉眼如画,脣瓣微微颤动,彷彿传说中天山雪峯上的女神,带着一丝神祕的诱惑。 苏清宴的心跳加速,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王雨柔没有抗拒,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热吻。 苏清宴的嘴脣猛地覆了上去,带着急切的渴望,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吻得热烈而狂野,两人喘息着,双手开始在彼此身上游走。 王雨柔的纤手扯开苏清宴的衣襟,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慄。“嗯……承闻……”她低喃着,声音软糯得像融化的蜜糖。 苏清宴也不甘示弱,他一边深吻,一边扯开她的上衣,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在火光下颤巍巍地晃动着,像两团雪白的玉兔,顶端粉红的乳尖已经硬挺起来。 他大手一把抓住,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王雨柔娇喘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得更紧。“啊……轻点……你这坏蛋……”她喘息着骂道,但语气里满是媚意。 两人吻得难分难捨,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不一会儿,天山脚底只剩柴火噼啪作响,两人已脱得精光。王雨柔的裸体在红红的火光中绽放,那修长的美腿笔直而匀称,微微分开时,隐约露出私处的轮廓。 她的乳房特别丰满,足有D杯大小,圆润饱满,像熟透的蜜桃,在跳动的火焰下投下诱人的阴影。苏清宴的目光顺着她的曲线向下游移,从那平坦的小腹,到腰肢,再到那神祕的三角地带。 王雨柔的阴部形状奇特,像一枚紧闭的蚌壳,一根长长的阴毛绕着腰部两圈,其他地方光秃秃的,乾净得像婴儿的肌肤。 但很不巧,此刻那里正渗出丝丝血跡——她来例假了。苏清宴的动作微微一顿,热血上涌的慾望瞬间被尷尬浇灭。他嚥了口唾沫,勉强挤出笑容:“雨柔,下次吧……我们早点睡觉。”王雨柔也察觉到了,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火烧,眼睛低垂,不敢直视苏清宴。 那根长阴毛上沾了点血渍,看起来格外刺眼。她咬着脣,尷尬得想找个地缝鑽进去。两人就这样赤裸相对,空气中瀰漫着柴火的烟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王雨柔的心怦怦直跳,她不想就这样结束今晚的旖旎,脑中闪过以前和文轩的那些疯狂回忆。陈文轩每次她来例假,都会转战后庭,操得她欲仙欲死。“承闻……对不起……”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样可以吗?你插我的后庭……以前我来例假的时候,文轩就这么干,来解馋的……你乐不乐意?” 苏清宴闻言一愣,他和柳如烟确实肛交过多次,那紧緻的后庭让他回味无穷,但面对王雨柔,他可不能露馅儿。 装作纯情的样子,他摇头道:“雨柔,我只和你一个人行过周公之礼,但后庭……没试过啊!这……合适吗?” 王雨柔见他犹豫,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媚光。她转过身,跪趴在铺着兽皮的地面上,那又圆又翘的玉臀高高撅起,像两瓣熟透的蜜桃,中间一道粉嫩的臀沟若隐若现。她双手微微掰开臀瓣,露出那不大不小却翘得厉害的屁股,紫红色的屁眼儿在火光下微微收缩着,乾净而诱人。 “来吧,承闻,今天我就教你怎么插后面。”她扭头看着他,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挑逗,“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上九霄云外之巔……快点,舔舔它,让它溼润点,好插进去。” 苏清宴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青筋暴起,像根铁棍。他嚥了口唾沫,跪在她身后,双手扶住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揉捏。王雨柔的屁股又软又翘,手感极佳,他忍不住低头,用手指轻轻抠动那紫红色的屁眼儿。 指尖触到那温热的褶皱,王雨柔顿时娇喘一声:“啊……嗯……承闻,轻点……好痒……”她的声音像猫叫,带着颤音,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苏清宴的心火被彻底点燃,他俯下身,舌头伸出,轻轻舔上那紧闭的菊花。舌尖在褶皱上打转,嚐到一丝淡淡的咸味。 王雨柔的身体猛地一颤,浪叫道:“哦……天哪……舔得我好舒服……用力点,舌头伸进去……”她双手死死掰着臀瓣,屁股往后顶,恨不得把整个后庭塞进他的嘴里。苏清宴听话地加大力度,舌头鑽入那狭窄的洞口,搅动着里面的嫩肉,口水顺着臀沟流下,润溼了整个区域。 “啊……啊……清宴,你舔得太棒了……我的后庭花要化了……”王雨柔的叫牀声越来越大,伴随着柴火的噼啪声,回盪在荒野里。她的一隻手忍不住伸到身下,揉着自己的阴蒂,那里虽来例假,但快感依旧汹涌。 苏清宴的阳具顶在她的腿上,摩擦着那光滑的肌肤,他喘息着抬起头:“雨柔,你的屁股真的好翘,后庭花儿这么紧,舔着舔着我就想插进去了。” 苏清宴听着王雨柔那带着一丝急切的娇吟,心头涌起一股温柔的暖流。他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那在火光中微微颤动的身影。 王雨柔的玉臀高高撅起,那圆润的曲线在跳动的火焰映照下,彷彿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苏清宴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轻轻沾取自己的唾液,细心地涂抹在她那紧緻的菊蕾周围。 溼润的触感让王雨柔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轻声呢喃道:“承闻……你好温柔……我感觉到了你的心意。” 他低声回应:“雨柔,我会慢慢来,不想让你有任何不适。” 说完,他扶住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对准了她那微微绽开的入口。龟头轻轻触碰时,王雨柔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了一下,她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羞涩:“好的,你轻点……你的那里太大太长了,如果一下子进来,我会受不了的。”她的声音柔柔的,像山间的清风,带着一丝颤音,却满是信任。 苏清宴点点头,心中的爱意如潮水般涌来。他缓缓推进,只让龟头浅浅没入,那温热的包裹感顿时让他全身一震,彷彿浸入了一池温泉。 王雨柔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啊……承闻,你慢点……温柔点。”她的声音中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苏清宴停顿下来,轻轻抚摸她的臀瓣,用另一隻手环住她的腰肢,轻声安慰:“雨柔,感觉如何?如果疼,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她摇摇头,脸颊泛起红晕:“不疼……只是有点胀……你的热意传过来了,好温暖。”苏清宴闻言,心中一暖,又缓缓推进一截。这次,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柔软壁肉轻轻蠕动着,像丝绸般包裹着他,每一寸推进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緻与舒适。 他不由得低吟一声:“啊,雨柔,你的这里好紧緻……比想象中还要温柔,像在拥抱着我。”王雨柔闻言,娇躯微微颤抖,她抓紧了地上的草叶,轻声回应:“承闻……啊……你的那里好热,好热……我的身体在回应你……舒服吗?” 苏清宴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时不时用唾液润滑自己的茎身,确保每一次推进都顺滑无比。火堆的噼啪声在夜空中回盪,伴着两人细碎的喘息。王雨柔的修长美腿微微分开,那唯一的一根长长的阴毛在腰间轻轻晃动,像一条黑色的丝带,增添了几分神祕的魅力。 苏清宴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儿,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却很快被眼前的美好驱散。他继续缓慢推进,感受着她体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每一寸都像是探索一片未知的祕境。 终于,当他的腹部轻轻贴上她那圆润的玉臀时,整根阳物已完全没入。 王雨柔的身体微微前倾,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承闻……啊啊啊……你全部进来了……好满,好满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苏清宴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他没有急于抽动,而是轻轻停留在那里,让彼此适应这份亲密。火光映照下,王雨柔的肌肤如玉般光滑,那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 “雨柔,我会轻轻的……按照你的节奏。” 苏清宴低声说道,他的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腰肢,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种溼润的摩擦声,每一次进入,又是温柔的包容。 王雨柔的呻吟声渐渐响起:“嗯……承闻……不要插得太重太快……啊……就这样……轻点……我会很舒服,你也会很舒服。”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却满是柔情。 苏清宴依言而行,动作如涓涓细流,每一次撞击都轻柔而有节奏,啪啪的声响在火堆旁回盪,却不带一丝粗野,只有恋人间的呢喃。 时间彷彿在这一刻拉长了,苏清宴感觉她的后庭如处子般紧緻,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温热的蜜汁包裹着。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紫红色的后庭入口已被润滑得晶莹剔透,王雨柔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摇曳,她的乳房前后晃盪,发出细微的颤动声。 “雨柔……你的这里好滑……里面好温暖,像有你的心跳在回应我。”苏清宴喘息着说道,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上,轻轻握住一侧乳房,拇指温柔地揉捏乳尖。 王雨柔的回应是更激烈的娇吟:“啊……好粗……承闻……慢点……我的那里要涨起来了……但好舒服……你的温柔让我融化了。”她转过头,眼中水波盪漾,火光映照下,她的脣瓣微微张开,吐出热气。苏清宴俯身吻上她的肩头,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肌肤,继续那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山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无法冷却两人体内的火焰。柴火的馀烬偶尔爆裂,照亮了她腰间那根长长的阴毛,它随着她的晃动轻轻甩动,像在诉说着她的独特与美丽。 苏清宴的动作渐渐加快,却仍保持着温柔的力度。他掐住她的腰肢,却不是用力,而是像拥抱般轻柔:“雨柔……你的身体好美……夹得我好紧……里面好滑……有你的温暖润着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王雨柔的浪叫声随之响起,却柔柔的,像山泉般清澈:“嗯啊……承闻……你的那里填满了我……好满……爽……再深点……让我感受到你全部的爱。”两人如野兽般交媾,却带着恋人的缠绵,火堆旁的草地被他们的体温焐热,王雨柔的长发散乱在肩头,她的乳房在律动中画出优美的弧线。 夜色渐深,天山的轮廓在星空下朦胧,苏清宴感觉高潮的浪潮渐渐涌来。他低吼一声,却温柔地贴近她的耳畔:“雨柔……你这温柔的所在……会吸……吸得我忍不住了……叫大声点,让这山林听见我们的心声。”王雨柔尖叫起来,却不是狂野,而是带着爱意的呢喃:“啊……承闻……爱我……深入我……我爱你的全部……射进来……填满我吧!” 她的身体突然痉挛,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前庭的血蜜混着晶莹的汁液滴落草地,润溼了大地。 苏清宴再也忍不住,高声吼着将热精喷射而出,一股股温暖的液体灌满她的后庭,像是将他的灵魂也注入其中。 两人同时瘫软下来,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火光温暖地笼罩着他们。王雨柔转过身,依偎进他的怀中,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承闻……这次的感觉好特别……你的温柔让我永生难忘。”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满足的疲惫。苏清宴吻上她的额头,手臂环住她的腰:“嗯,雨柔。无论何时,我都护你周全。” 苏清宴回想着刚纔的亲密,那种温柔的交融让他心潮澎湃。他轻轻抚摸王雨柔的秀发,那丝滑的触感如山间的溪水般清凉。 王雨柔抬起头,眼中满是柔情:“承闻,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同。你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让我安心的力量。”苏清宴笑了笑,吻上她的脣瓣:“雨柔,你的美让我着迷。那根长长的毛发,像你的标志,独特而迷人。我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和灵魂。” 火堆旁,馀温犹存,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王雨柔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描绘着他的肌肉线条:“刚纔……你那么细心,一点一点进入,我感觉自己被呵护着。不是疼痛,而是满满的爱意。” 苏清宴点头,眼中涌起暖流:“我只想让你快乐。你的身体那么敏感,每一次回应都让我心动。”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舌尖轻轻舔舐,引来她一阵轻颤。 回忆起初遇,王雨柔轻声说道:“那天在山道上,你救我于危难,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命中註定。文轩虽是夫君,但他的病让我心痛。而你……给了我新生。” 苏清宴握住她的手:“雨柔,别多想。我们会治好他,然后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偷来的爱,也会是最甜蜜的。”王雨柔点头,眼中泪光闪烁:“是的,承闻。回府后,我会用我的医术,让他恢復。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时,继续这份缠绵。” 夜风拂面,带着天山的清香。苏清宴拉过一旁散落的衣物,轻轻盖在两人身上:“彆着凉了,雨柔。这山风虽凉,但我们的心是热的。” 王雨柔依偎得更紧:“有你,我什么都不怕。刚纔的高潮……让我全身都酥软了,你的种子还在里面,温暖着我。”苏清宴轻笑:“那是我的承诺,永远留在你身边。” 两人就这样间聊着,从採莲的艰辛,到未来的憧憬。火堆渐灭,只剩月光洒下银辉。王雨柔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起伏间传来阵阵温热: “承闻,你的那里……刚纔那么硬,现在却软软的靠着我。好可爱。”苏清宴脸红了红:“雨柔,你真会逗我。但我喜欢你这样直白。”他手掌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按摩:“这里还疼吗?刚纔我怕伤到你。” 王雨柔摇头:“不疼,只有满足。你的润滑和温柔,让一切都那么自然。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我们试试别的姿势,好吗?” 苏清宴吻她的耳垂:“当然,雨柔。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他们的对话如溪水般流淌,夹杂着细碎的笑声。山林中,偶尔传来鸟鸣,彷彿在为他们伴奏。 渐渐地,王雨柔的眼皮沉重:“承闻,我好睏……抱着我睡吧。” 苏清宴嗯了一声,将她拥入怀中:“睡吧,雨柔。天山会守护我们。”星辰闪烁,两人呼吸渐趋平稳,进入了梦乡。那祕密的爱,在夜色中悄然绽放,如火堆的馀烬,温暖而持久。 第十七章:雪蓮解毒,暗夜追兇 从天山回来,苏清宴一刻也没间着。他取出千辛万苦採来的天山雪莲作为主药引,又配上其他十几味珍稀药材,关在房里埋头调配了好几天,终于製出瞭解毒药。 药一配好,他立刻让陈文轩和中毒的家丁们按时服用。起初几天还看不出太大变化,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效果就显出来了。陈文轩脸上那层挥之不去的青灰色渐渐褪去,嘴脣也有了血色;家丁们原本连站都站不稳,现在也能慢慢下地走动了。府里原本死气沉沉的氛围,总算活络了过来。 下人们私下里都在传:“多亏了石掌柜,要不是他,咱们陈府这回可真要遭大难了。” 可苏清宴自己却轻松不起来。他清楚地很,那个“血屠佛魔”赫连屠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上次交手,赫连屠一身紫衣黑袍,仗着洗髓经的深厚功力,出手狠辣无比。苏清宴是凭着四百多年的修为,加上自创的“望月虚空拳”出其不意,才彻底将他击退。要不是最后那阵诡异的毒雾,赫连屠绝不可能从他手下逃脱。 “下次再来,他的手段只会更狠、更绝。”苏清宴坐在灯下,一边翻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江湖祕闻,一边在心里盘算。烛光摇曳,映得他脸色明暗不定。他在纸上记下零星的线索:赫连屠,原是西域人,嗜杀成性,只要钱给够,谁都敢杀。“血屠佛魔”这绰号,就是因为他既有着佛门武功的底子,行事却比魔头还狠毒。 苏清宴派了几个机灵又忠心的家丁,让他们去江湖上打探赫连屠的消息,许诺找到线索必有重赏。陈府表面上是恢復了往日的热闹,可苏清宴心里的那根弦,始终绷得紧紧的。 这天,陈文轩亲自来找苏清宴。他身上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脸上也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一见面就要给苏清宴行礼:“承闻,这回要是没有你,我这条命就交代了。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府里这么多人,这份恩情,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报答……” 苏清宴赶紧上前扶住他:“少爷,您这话可折煞我了。保护您、给您治病,都是我这个做下人该做的本分,您千万别这样。” 他这话说得恭敬,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毕竟,他和王雨柔、柳如烟之间的那些事,始终像根刺扎在心上。面对陈文轩真诚的感激,他只觉得愧疚。 陈文轩倒是没察觉什么,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承闻,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你有没有那种……能让人‘金枪不倒’的药?” 苏清宴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陈文轩身上的毒才解了三天,就急着和王雨柔同房,结果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復,元气损耗过度,竟然导致了不举。 “少爷,您这纔刚解毒,怎么能这么着急行房呢?这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苏清宴一边说,一边伸手给他把脉。指尖下的脉象沉潜无力,果然是肾阳亏损,气血不足的徵兆。 “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但您得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了。恢復需要时间,急不得。”苏清宴郑重叮嘱。 陈文轩却有些着急:“承闻,就不能先给我开点‘那个药’应应急吗?我实在是……” “少爷,”苏清宴打断他,语气严肃,“那种药如同饮鴆止渴,用了或许能痛快一时,但后果会更严重。您听我的,耐心调理,是为了以后更长久的安稳。” 陈文轩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叹了口气:“好吧,都听你的。” 送走了陈文轩,苏清宴心里却更沉重了。赫连屠的威胁像一片乌云,始终笼罩在陈府上空。他必须主动出击。 这天夜里,他换了身不起眼的黑衣,悄悄从后门溜出陈府,去了城外一家鱼龙混杂的小酒馆。这里是三教九流匯聚之地,也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他刚在角落坐下,要了壶酒,就听见隔壁桌两个带着兵器的江湖汉子在低声交谈。 “听说了吗?‘血屠佛魔’又露面了!” “可不是嘛!上次夜袭陈府吃了亏,以他那睚眥必报的性子,能善罢甘休?我看啊,他就是衝着陈老爷和陈少爷来的!” “那傢伙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手段又毒,陈府这次怕是麻烦大了……” 苏清宴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眼神锐利起来。线索,终于开始浮出水面了。 第十八章:月下除魔,金剛涅槃 苏清宴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耳朵却将隔壁桌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他放下酒杯,在桌上留下几枚铜钱,身形一晃便消失在酒馆的阴影中。 夜色中,他按照刚纔听到的线索,沿着城西的小路疾行。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条几近荒废的山路,蜿蜒通向深山。 越往深处走,四周越是寂静。终于,在一片密林深处,他看见了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庙宇的屋檐已经塌陷一角,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唯有从残破的窗櫺中透出的微弱灯火,证明这里还有人跡。 苏清宴屏息凝神,如一片落叶般飘至庙宇后窗。透过窗纸的破洞,他看见庙内聚集着七八个彪形大汉,居中而坐的赫然就是赫连屠! 此时的赫连屠面色红润,显然伤势已经痊癒。他正在打坐调息,周身隐隐有真气流转,那双眼睛在跳动的烛光下依然兇光毕露。 三天!赫连屠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我们只有三天时间!这三天内一定要血洗陈府,鸡犬不留!否则等那石承闻准备充分,我们就会很被动! 一个看起来较为稳重的汉子諂媚道:老大放心,我们已经摸清了陈府的换防时间。子时三刻,后门的守卫最是松懈,到时候我们从那里潜入,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苏清宴心头一凛,正待细听更多计划,不料脚下年久失修的瓦片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谁?!庙内顿时一片厉喝。 苏清宴当机立断,身形暴退。几乎同时,赫连屠已破窗而出,木屑四溅中,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了他: 好你个石承闻!竟敢跟踪到此!今日就叫你有来无回! 赫连屠伤势痊癒,此时杀气更盛往昔。他双掌一错,洗髓经的功力运转周身,带起一阵腥风,连周围的落叶都被这股气势卷得四处飞散。 苏清宴临危不乱,望月虚空拳的起手式已然摆开。月光下,他周身气息流转,彷彿与夜空融为一体,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势。 赫连屠,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赫连屠已猛扑过来,掌风凌厉,直取苏清宴面门。这一掌蕴含着洗髓经的深厚功力,若是拍实,便是金石也要粉碎! 苏清宴不闪不避,右拳倏地轰出。这一拳正是望月虚空拳第五式太阴蚀魂!拳意引动太阴本源之力,幽深诡譎,已然涉及精神层面。出拳时,周围的月光彷彿为之扭曲,化作吞噬心魂的漩涡。 这一拳看似缓慢,实则后发先至。拳掌相交的瞬间,竟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 噗——赫连屠踉蹌后退,只觉得浑身如遭巨雷锤击,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眼中的惊骇难以掩饰:你、你的功力竟然又精进了?! 苏清宴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身上,宛如神人临世: 多行不义必自毙。赫连屠,受死吧!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这个祸害逃脱。苏清宴乘胜追击,直接打出第六式天罡怒啸!这一式将至阴转为至阳,引动九天星辰之力,拳出如烈日爆炸,又如天罡星君怒啸,至大至刚,霸道无匹! 赫连屠被这一拳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拳势馀威不止,竟将整座土地庙轰得粉碎,砖瓦木樑四处飞溅。 此时,赫连屠的手下见首领被打飞,立即发动暗器。一时间,满天繁星般的箭雨直射苏清宴而来,密不透风! 苏清宴不慌不忙,立即运转金鐘罩第十关。只见他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飞射而来的暗器撞在金光上,发出叮叮噹噹的脆响,却无法伤他分毫。 破!苏清宴一声清喝,金鐘罩功力反震而出。那些飞来的暗器被这股力量反震回去,以更快的速度射向赫连屠的一众手下!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手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射出的暗器万箭穿心。一个个如同刺蝟般,死状惨烈,血肉模糊。 赫连屠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见状大惊:原来你还会金鐘罩! 此时的他双目赤红,已然陷入疯狂。他嘶吼道:苏清宴,今天我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说罢,他催动了洗髓经的最后一式。只见他周身真气疯狂涌动,空气中的气流化作强大的内力,逐渐凝聚在他的双掌之间。这一掌如同深海的漩涡,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彷彿要把地狱带到人间。 苏清宴面色凝重,回想着几百年前与那位苦行僧的最后一战。正是这一式洗髓经的终极奥义,让他当年身受重创。 千钧一发之际,苏清宴改变战术。他将望月虚空拳转为菩提金刚指第十二式——终极一式金刚涅槃!这一式将全部精气神与毕生功力融于一指,追求超越生死的终极一击。 只见他指尖泛起一点金芒,那金芒虽小,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一指刺出,直接穿透了赫连屠双掌打过来的强大漩涡之力。 随着赫连屠掌力漩涡的不断加持,那点金芒却如同黑暗中的火鑽,不仅没有被吞噬,反而越发璀璨。最终,金刚涅槃指力直接穿透赫连屠的心脏,馀势不止,更是将土地庙后面的山壁穿出一个大洞! 赫连屠跪倒在地,双目圆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败亡。他扑倒在地,浑身是血,已然气绝身亡。 苏清宴长舒一口气,看着已经死透的赫连屠,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武林中,终于少了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