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界沒有白天黑夜之別,澟搞不懂自己在魔界侍了多少久。
事實上,只是過去了一天而已,魔王命人送來了餐食給她,來人正是先前被砍了手的牛頭,牛頭雙手已接駁了回去,只是明顯是一雙不屬於他的手來。
她坐在床上盯著桌上的東西,動也沒動過,她身在的是魔王命人為她安排的房間,她也不知自己有沒有睡過覺,也許在中間她是有睡著過,可是朦朦朧朧的,就如沒睡過一樣。
她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在響,最終因抵不住飢餓,她動身走到了桌前,原先以為一定會是什麼奇怪的食物,誰料到原來跟她平常吃的食物是一樣的。
她用完餐後,牛頭出奇的準時又來了。
「王命我來接你過去。」牛頭說。
澟很乖的跟在牛頭身後走著,她時不時偷盯牛頭的雙手,牛頭當然也是知道的。
「你別怕王,其實王很好的,我們都是一直修不成人形的妖,來魔界是為了修成人形,是王幫助了我們,我才可有今天的人形。」牛頭又開口說。「當然有些都是入了魔才來到魔界的,可是跟隨王的,很多都是得到王的幫助才擁有人形。」
澟見牛頭主動開口,而且看上去又不似是壞人,她便放膽與他說話:「可是他砍了你的手,你怎還幫他說話?」這是她不解的。
「我不怪王,我的人形本就是王給我的,而且王也沒有殺掉我,這證明王是不壞的。」
澟心想:天啊!沒殺他就代表不壞嗎?這人果然是極度善良無比又忠心、思想又古怪的傢伙,算了,她真的不明白牛頭的心態。
「……是啊是啊」她也只好附和他。
「王就在內等你,王說你自己進去就可。」牛頭說完便離去。
澟站了在房間的門前,看了看,怎麼連魔王的房間也是這麼灰灰暗暗的?她真的很想吐糟,可是身在別人地頭,還是少說話好了。
「我進來了。」澟想也沒想便推開房門,一看見房內的情景整個傻眼,她馬上又退出了房間。
他媽的!牛頭是不是想她死嗎?竟然叫她進去?
儘管只是一霎間,她剛才很清楚的看見那魔王坐了在椅子上,而雙腰中有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正在為他口交。慢著…怎麼會有女人的?雖然只是一眼,可是她沒有看錯,是人類女人。
「進來。」
是魔王在叫她進去!
澟只好硬著頭皮再次進去。
她進去,看見魔王坐著,一個光裸的女人跪了在他雙腿之間,魔王用雙手抓住女人的後腦前後的擺動著,女人不斷在吞吐著那巨大的肉棒,二人口中都發出細微的低呻聲,她尷尬的打目光移開了一旁。
她對性事是很開放,可是卻不代表她愛看現場秀。
「嗯…用力吸緊………本王要你看著。」魔王先要仰頭享受著女人為他的服務,之後發現澟迴避了視線便開聲叫她。
那個正在用口吸吮著魔王胯下巨物的女人,抬眼往上看向他,魔王再次開口:
「不是你,你不想死的話,只要努力讓本王射出來,再把精液吞下去就好,在門口的女人,本王是叫你看著。」
什麼?!是叫她?!澟沒想到這魔王有這特殊性癖。
「有沒有搞……」錯?!
她的錯字還沒出口,只因回想到魔王那嗜血的目光,以為牛頭雙手被砍的畫面,還是很沒志氣閉口,之後硬著把目光移了過去。「是。」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京大人以外的男人的陰莖,越看下去,她的臉就越紅。
魔王覺得自己在澟的目光下得到更多的快感,最後,他在女人口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女人因來不及吞嚥下去而嗆到,她吐出了魔王的男根,仍在射精中的男根把女人的臉都噴滿了白液,直到他完事後,才起身把衣服整理一番,而剛服務了他的女人仍是一臉享受。
在澟看清女人的臉和身體時,她更可確定那是人類,只是她把眼光再放了去遠一點的床上,她還發現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那女人的上身和下體都佈滿了白液。
就在魔王整理好衣服之後,剛才為她口交的女人竟然一個閉眼倒了下來。
澟在想,是累得睡了過去嗎?可是身體怎沒有呼吸的起伏?
「她怎麼了?」愛說話的她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要她不說話這麼久,真的憋得很辛苦。
「死了。」他的語氣很輕鬆,完全不似是在陳述一個生命已逝去一樣。
「什、什麼?」她沒聽錯吧?
原先還有點害羞的她卻被這消息嚇得臉都白了,她才來了第二天,怎不是看見別人被砍手,就是看見別人死的?
「就是死了。」魔王就如早就料到會這樣。
「她…因為…和你做完愛就死了?」那麼就是床上的女人也是死了?!原來跟魔王做愛會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