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粗鲁地从副驾驶座拉出,塞进车后座。
傅向恒直接进入后座关上车门,二话不说,开始解开裤头上的腰带及衬衫。
“傅向恒,这是外面”猜出他的意图,
ρO18è.vīρ(po18e.Vip)她惊慌失措地揪住自己的衣襟。
“是不是我太久没满足妳了,所以耐不住寂寞,急着跟野男人私会?”他眼中跳动着怒火,强行拉开白若雪遮在胸前的素手。
“啪!”一掌打在傅向恒脸上斥道:“你下流!”
“那就让妳试试什么叫下流。”红色的五爪印子浮上傅向恒的俊颜,脸上的肌肉越发紧绷。
他将她推倒,压制在坐椅上,继续扒开她的衣服。
白若雪挣扎着想起身,双手被他反翦在头顶上,以解下的领带绑住。
她蹬脚乱踢,也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固定着。
无力反抗下,纤驱瞬间被脱到不著寸缕。
白嫩的胴体一凉,她不禁一阵瑟缩,即使在幽黑的夜光下,那光洁的肌肤仍然那般地诱人。
他忍不住抚上她的芙颊,俯身攫住她湿热的唇瓣,舌尖强势挤开她的口腔恣意吮吻。大掌由上而下在她身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最后停在她腿根处的萋萋芳草之间。
她紧紧夹着双腿不让他得逞,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直都知道她最敏感的地带,单指探进她的幽穴进出滑动,片刻便带出一滩春水。
白若雪羞愤地泪盈于睫。
“妳以前不是很爱我,怎么就装清高了?如果不想让你哥多坐几年牢,最好乖乖取悦我。”傅向恒不遗余力的羞辱、威胁她。
“傅向恒我恨你”听到“哥哥”两个字,委屈的眼泪滑下,再也不敢反抗。
她的眼泪狠狠地撞进傅向恒的心脏,规律的心跳蓦然失序。
这不就是他要的?她痛苦了,他才开心。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
再度触碰她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地渴望她身上的温度,想念她在他身下呻吟的声音。
但是,他没办法面对一个不再爱他的白若雪。
傅向恒失控地索吻,头颅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嗅着她的芳香,再移向饱满的乳丘,咬啮着她的雪乳。
他是真的恨她,也恨自己。
为何非要她不可?为何舍不得不跟她纠缠?明知她已经不再爱他,他却不愿放手。
有时候,他忍不住矛盾地自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折磨她?
复仇的信念一点一滴地在动摇中
他强力分开她的双腿,扶著紫胀得吓人的巨棒对准穴口,腰杆往下一沉,一寸寸将它没入她的身体,直达最深处。
按兵不动了几秒,感受被她紧紧包覆的美妙滋味,接着倾身衔住她的柔唇辗转吸吮,下身开始律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猛烈。
她的雪乳因他身下的撞击晃出炫目的乳波。男人一手揉捏著,一手含吮著,腰腹快速挺动。
唇舌来到她的脖颈处轻吮吻啃咬,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
她怕他,但不可否认地,她依然爱他。身体对他的欢爱反应直接,理智犹如脱缰之驹无法驾驭。
紧闭的嗓子不愿妥协,但最后仍不敌他强势的撩拨,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男人听到她娇柔的啼声,心神一荡,怒气才稍稍平歇。
车内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换了个姿势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继续挺入。
女人的全身轻颤了一下,小穴阵阵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儿精关失守。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窝,配合身下迅猛的冲刺,数百下抽插后热烫的液体瞬间喷出,撒入她的体内。
回到家中,傅向恒将她丢入主卧室,强迫她吃下避孕药。
分房的日子正式宣告结束。
他们开始了一段看似正常的夫妻生活,却是在互相仇恨中度过。
自从他狠心逼她堕胎后,白若雪对他就只剩下恨。而傅向恒也一直处在爱与恨的矛盾中,争脱不出枷锁。
白若雪很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物,他每天让她吃下避孕药,根本不让她怀孕。
他玩尽兴了,白若雪才有机会乞求他放过哥哥,她活着至少还存著这点希望。
而颜如晴这方,原是想让傅向恒厌恶白若雪,尽快将她驱离傅家,没想到弄巧成拙。
白若雪不但没被赶出门,反而被他囚禁在房间里,每夜同床共枕。
她越想越喷火。看来,她得另想个一劳永逸地法子,让傅向恒接受她。
这天,公司刚好有个饭局,颜如晴必须陪同出席。
某个厂商看上颜如晴的美艳,本打算把她灌醉,趁机占便宜。
谁知身为老板的傅向恒看出对方的心思,极力替颜如晴挡酒,却不知颜如晴有备而来,趁其不查,在酒里下了微量的春药,连厂商都被蒙在鼓里。
傅向恒意识朦胧地被颜如晴带走,躺在饭店的大床上,脑筋难得成了糨糊,但下身的欲望却异常强烈。
“若雪…若雪”口干舌燥地扯开领口,下意识地唸著妻子的名字。
一双小手伸到他面前开始帮他脱下衣物,并不时地抚触他的脸颊。凉凉的,非常舒服。但是,依然不能灭他身上的欲火。
女人的小手往下摸到他高高撑起的巨柱,傅向恒心中一阵狂喜,因为他的妻子难得对他主动。
于是,他按住女人的手,迫不及待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床上的男人紧抱着女人,下身猛然抽撤,床架跟着剧烈地晃动着,一场畅快淋漓的男女欢爱,如天雷勾动地火,直到烈焰熄灭,归于平静
次日,傅向恒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颜如晴的睡脸,他心中一惊。
“如晴,怎么是妳?”发现自己铸成了大错,后悔莫及。
他向来警醒,为何昨晚会醉得一塌糊涂,让颜如晴有机会爬上床?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又没要你负责。”颜如晴委屈地盯着他。
傅向恒烦躁地起身穿上外衣,看见床上一块赤红的血渍,心里头更加慌乱了。
不论问题出在哪儿,他都已经占了女人家清白的身子,即便对方是自愿的,他终究有责任。
“如晴,我知道妳的心意,但是我结婚了,没办法给妳想要的”
“我不要名份,只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
“我不爱妳。待在我身边只会耽误妳。”都这个节骨眼了,他不得不直白的拒绝。
颜如晴背脊一僵,有点意外他的答案。
她原以为傅向恒一心一意只想复仇,无心儿女私情。但,他们俩都已经发生关系了,他为何还将她推开?
“你不爱我?那为什么默许我亲吻你,而且你也主动亲过我难道你之前都是在利用我?”她火气升腾,温婉的假面具几乎要掉下来。
起初,他只为了打击白若雪,主动亲吻过她一两次,
ρO18è.vīρ(po18e.Vip)没想到颜如晴会如此执著于他。是他自己玩过火了,不能怪颜如晴。
“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会想办法补偿妳。”
“向恒,你爱谁都没关系。但是,我要提醒你,白若雪是你的仇人,你若不放开她,你的家人会死不瞑目。”
傅向恒沉默了半晌,心中痛苦地挣扎着。
心事被人戳中,那血淋淋的痛只有自己能体会。
“不必妳提醒,我知道。”沈下声调。
颜如晴深知,女人的温柔向来是男人的软肋,她不能把他逼得太急。
傅向恒是个责任感极重的男人,只要她和傅向恒有这层亲密关系,办起事来更能理直气壮,日后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她假装不吵不闹,委屈求全,让他心生愧疚。
很快,她就会有下一步动作。
于是,颜如晴顺理成章地霸占傅向恒,与他出双入对,俨然成了傅家的女主人。
白若雪原以为对丈夫早已没了感觉,但是看到他与颜如晴如胶似漆地天天黏在一起,越来越亲密,她的心竟然还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涛,只能催眠自己不要在意。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颜如晴突然丢下一颗震撼弹。
“向恒,我怀孕了。”她当着白若雪的面告诉傅向恒。
傅向恒与白若雪两人当场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