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对这位大师兄高看了一眼。
他倒不太在乎,一群小虾米的看法,但是他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沈七夜,要胜那便胜的寒国武道界无话可说!
“江东区与江北区武道馆怎么走?”沈七夜淡淡问道。
龙山武道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帮武馆学员,皆是被沈七夜这句话问的目瞪口呆。
大师兄脑子反应最快,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沈七夜,你想干什么?”大师兄狂咽口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沈七夜问道。
他原本是想一天战一场,积累武道心得,可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那就只有打,而且还要打对方心服口服!
“今日之事今日了,我要去江北武道馆,江东武道馆挑战。”
沈七夜淡淡的口吻,落入众人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
轰!
众人的脑子在炸!
“沈七夜,你太狂妄了,你想今天一口气挑战三位内气巅峰的大师吗,你以为你一定能赢?”
“狂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狂妄的人!”
“大师兄,既然沈七夜质疑要送死,那我开车带他去找江北区武道馆,我要亲眼看看他怎么死。”
“我也带路!”
“我们要亲眼看着沈七夜死在师伯手中,为师尊报仇!”
随着一道道高呼的热浪,在加上沈七夜波澜不惊的表情,大师兄终于确定沈七夜不是在说谎,他真都要一天之内连三位武道大师,内气巅峰的绝世高手?
这就是你穿中山装的理由吗?
“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带路!”
大师兄高呼了一声,让一群学员开车送沈七夜到江北区武道馆,然后他亲自留下一帮人,送师父去医院。
在他将师父送上车时,一帮龙山武馆的学员都已经脸庞带起了冷笑,仿佛沈七夜注定了会在今天命丧黄泉般。
但是随着一个个噩耗的传来,大师兄与大师姐的脸上,留下的龙山武馆学员,很快都哭成了声。
正月初四上午九点,沈七夜败龙山武馆朴英雄座下第三弟子,柳在石于早上九点零三分,等他送到医院时,已是全身经脉尽断,丹田破损,只剩下了一口气。
正月初四上午十点,沈七夜在龙山武馆学员仇视的护送下,抵达江北武馆,于十点零四分,败江北武馆馆主,朴英雄座下第二弟子。
正月初四正午,沈七夜在龙山武馆,江北武馆的数百名弟子的集体押送下,抵达江东武馆,又于正午十分,败江东武馆馆主,朴英雄首徒。
下午一点,当沈七夜一天之下连败三位半岛高手的消息传开,汉城武道界震惊!
京畿道震惊!
寒国武道界震惊!
华国武道界震惊!
沈七夜之名,彻底传遍整个东亚武道圈!
………
当天傍晚,诸多汉城武馆的师傅,因为沈七夜在一天之内,连败三位内气巅峰的高手,而齐聚汉城老九区武馆。
“沈七夜此子竟然会这么强?”
“华国武道界多少年了,没有出这样一位人龙,稀奇,真是够稀奇啊!”
“稀奇个屁,现在我们半岛武道界被一个华国人压了一头,这是我们全体的羞辱!”
武馆的大厅内,一个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齐聚一堂,皆着开始愁眉苦脸。
虽然这种关起门来骂街的方式像是在嘴炮,但是他们连挑战沈七夜的资格都没有,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不满了。
半个世纪以来,半岛武道界因为朴英雄的存在,一直力压了华国武道界一筹,雷千里也曾败在朴英雄的座下。
沈七夜的横空出世,突然给了半岛武道界莫名的危机。
别看如今已是热武时代,但热武也只是一种杀人武器。
国与国之间,家与家之间,最终的话语权始终都站在了拳头大的这边。
如果让沈七夜继续在半岛耀武扬威下去,那么极有可能危及他们在半岛的武馆,包括在华国的跆拳道武馆的营生,都将会一去千里。
“陈大师傅,你怎么看这个沈七夜?他会不会是通玄高手?”突然有一位武馆师傅突然看向了坐在上首,一位白发苍苍,却肌肉虬起的老者。
此话一出,所有人也都将目光看向了这位老者。
此人正是老九区武道馆的馆主,陈先云。
年轻时期,他也是半岛数一数二的高手,只不过因为朴英雄的横空出世,才压了他一头,从此成为半岛第二人。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先云淡淡摆手说道:“沈七夜顶多与我一般,是半步通玄,内气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