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4章 镇魔关,列阵
正惊诧间,竟见那碧海族强者又拉满弓弦,一箭轰来,掀起狂狼肆虐,未平手握神盾抵挡之下,竟是震得左臂发麻。
“儿郎们!别让他们跑了!先拿这五万贼寇,来祭族长,祭奠战死的英烈!”
未平急喝:“是战是退?”
他与虚游以及曼千媚对视一眼,再看向秦逸尘时,神眸中满是无奈和恼火。
碧海遗族比起他们,不仅占尽了天时地利,关键还心齐,更是指挥统一!
而反观他们,来自不同势力,未平想要指挥镇魔关的神兵,那根本没人理会,同样的,秦逸尘想要率领强者冲杀一波,又有几个未央族的强者跟随?
他们巴不得神船撞击而来,撞死的都是对方的人,巴不得那些箭雨袭来,射死的全是其他帝族的强者!
而且未平、曼千媚以及虚游,乃至秦逸尘,在各自势力,都是有一席之地的,哪怕论地位,也相互不服对方。
但碧海遗族就不一样了,对他们而言,先天刀神也好,神游宫长老也罢,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都要杀!
最关键的是,他们五万强者在明,却不知碧海遗族还隐藏了多少埋伏!
那碧海族强者的骨弓再次拉满,就盯着未平以及虚游,谁想冲上峡谷,他对向谁发难!
放眼看去,五万帝族强者乱作一团,在这等规模的大战之中,性命就是草芥,每一刻不知死去多少。
突然间,曼千媚竟是一扯藤蔓,直接从峡谷上拽下一位碧海族强者!
只见曼千媚的魔瞳之中泛起抹妖异的光芒,好似一朵鲜花在眼中盛开,声音更是酥麻软糯:“碧海族的小哥哥,可不可以告诉奴家,你们在这,一共有多少强者镇守啊?”
而那碧海族强者与之对视的刹那,瞳孔便被一抹血红取代,痴痴道:“不,不到三万。”
“不好!”
那手持骨弓的碧海族强者见状,顿时脸色骤变!
曼千媚的笑容仍旧是那般迷魂,宛若是无数生灵梦中的绝代佳人:“那,你们守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为了我族的……”
“嗖!”
“轰!”
只见一道可怖箭矢袭来,正是冲曼千媚而去,却被秦逸尘横刀挡下,可刀箭交锋的神威肆虐八方,顿时令那被曼千媚魅惑的强者浑身抽搐,眼神中的妖异红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愤恨!
而曼千媚的媚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的一抹冷漠,更有对废物的嫌弃。
“哼!不到三万余孽,也敢说让我们有来无回!”
曼千媚一声娇喝,只见这看似娇媚无穷,令人勾起心魂的魔女俏脸阴冷,身边的魔花赫然紧缩,直接将那前一刻还称作小哥哥的碧海族强者碾为血沫!
而这般拷问,未平和虚游也俨然看在眼里。
“不到三万?!”
“我早就说过,连你们碧海族长都身死天河,区区余孽,螳臂当车!”
“杀!”
未平神眸闪烁,突然瞪向秦逸尘:“风将军,你我,包括各方帝族此行,最大的目标,便是征讨碧海遗族!”
“三万余孽,你我比试一番,看谁杀的多?”
秦逸尘淡淡一笑,陡然间化作一抹可怖神光,而峡谷之上,碧海族大将收起骨弓,满是气恼。
“撤!”
他的骨弓想要拦住未平这般的强者,每次只能射出一箭,但现在,秦逸尘四人齐齐冲杀而来!
在深海之中,碧海族的速度极快,甚至更有两千位碧海族强者甘愿誓死殿后,手持一尊尊战戟,向秦逸尘一众杀来!
这些强者或许难挡秦逸尘一刀,可他们却是身躯膨胀,炸裂出的血水伴随着神威横扫数万里!
“烈将军,一定要让这些贼寇有来无回!”
“哈哈哈……一群贼寇,纵然你们人多势众又如何,各个心有算计,我碧海族三万战士,杀尔等足以!”
“等着给我们陪葬吧!”
而与此同时,未平追出片刻后,却是怔住了身形,没办法,他害怕还有埋伏。
毕竟,三万碧海族强者,也不是泥捏的,甚至在士气方面,碧海族视死如归,战力凶悍!
放眼看去,无论是未央族还是神游宫,乃是镇魔关,都有不少强者被箭矢直接钉死在这冰冷的深海之中,有些尸骨都被直接洞碎。
神船的残骸破碎一地,满地狼藉,不少人都是面露惊恐。
“五万打三万……怕什么!?”
未平看在眼里,不由爆呵。
可是有些未央族强者欲言又止,他们如今,是有五万强者,可他们未央族,经过这一战,只剩不到两万了!
不少抱着同伴的尸骨痛哭怒吼,而未平见状,拳锋紧握:“风将军,虚游长老,平日里也就算了,如今真的遭遇了碧海余孽,当联手斩杀之!”
“若是让他人知晓,咱们各方帝族联军,却被这些余孽吓退,你我颜面何在?”
秦逸尘宛若刀锋的神眸闪烁,突然高喝道:“镇魔关诸军,列阵!!!”
“轰隆!”
一位位镇魔关强者赫然起身,不得不说,镇魔关乃是交锋之地,而并非族内的安逸之处,军令如山,将军一喝,千军结阵!
“碧海族,我与你无冤无仇,可败寇终究是败寇……你们杀我,算是你们的本事,而我杀你们,也只因我的刀比你们更锋利!”
曼千媚搀扶着受伤的族人,秀眉蹙起,没想到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女,此刻竟优柔寡断起来:“真的要追杀?”
“三万打五万,可算不上碾压性的优势,而且这些余孽占尽优势,又提前埋伏,你们……可要想好!”
未平此刻,反倒是杀了出凶性,其他帝族倒是可以敷衍一些,但他们未央族乃是天妃之族,已经和天帝天庭盘根交错。
何况,被碧海遗族埋伏一场,不将此仇讨要回来,未平着实忍不了!
“你若怕了就走。”
曼千媚看似风情万种,甚至以奴家自称,宛若一朵任君采摘的娇花,但这只是表象,当即冷笑道:“好像我走了,你还敢追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