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尘的话直接让两个老者坐不住了,白衣老者第一个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秦逸尘。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手下的信徒都是寻常百姓?”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神,也没有办法直接更改信徒的血脉,更不会有人能够跨越血脉的限制,达到他们的能力上限!”
不只是白袍老者陷入了恐惧和惊惶当中,就连一旁的黑袍老者都坐不住了,再顾不得维持自己的形象,直接站起身来,对秦逸尘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在乎他们的出身和血脉?”
秦逸尘默然点头,对这件事,他可是非常的自信。
“我光主圣殿,从来都不是以血脉论实力。”
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秦逸尘自己亲自尝试过的结果,无论是在眼下还是在将来,光主圣殿都是秦逸尘说出这番话的底气。
从秦逸尘的身上,看不见对那些传统强者的敬畏,更多的,只是对他们的一种,无声的蔑视。
无论是从秦逸尘的身上,还是从光主圣殿的行为上,都能够看出来,秦逸尘对现有规则的打破。
他不再以血脉论实力。
这就给了秦逸尘更大的选择范围。
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血脉论么?
或许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影响,但更多的,却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凡人。
他们有着一个被所有人忽视的资本,一个足以让所有强者都畏惧的资本。
数量。
凡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是出现强者的概率,远比不上那些强强联合的后代。
但只要数量足够,在强者的总数上,甚至不会吃亏。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凡人没有得到足够的资源,导致这些人就算有天赋,也只能在岁月当中埋没。
而秦逸尘的光主圣殿,不过是帮这些人开了一条路而已,一条让他们可以参与到修行道路的路。
就目前来看,最让秦逸尘感觉到惊喜的,还是胖子和塞老,这两个人可是一点根基都没有,成长为如今的左膀右臂,在没有出身的前提下,属实难得。
而除了这些之外,更多的信徒正在成长的路上,逐渐成为光主圣殿的支柱。
这一切,都是秦逸尘今天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的底气。
秦逸尘的话直接让一众人选择了沉默,他们不敢想,在秦逸尘如此操作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许久之后,黑袍老者突然间笑了笑,看向秦逸尘。“说得如此美好,那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既然自称光主,想来也是为了给这苍生带去光芒,我倒是很好奇,你口中的光主整点,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教义存在,
我很好奇,你的教义,是不是和你说的话吻合。”
秦逸尘笑着摇头。
“我光主圣殿的教义,不过是一句很简单的话。”
在秦逸尘说出这番话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他,他们想要知道,秦逸尘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教义来。
现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论道了,而是秦逸尘一句话将整个论道的过程,全部拉到了一个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高度。再这样的“宏伟建筑”面前,这些人无法想象,他们所建立的世界大厦几乎瞬间崩塌,现在只能够祈祷着秦逸尘的教义不是那么的复杂,有漏洞和破绽可寻,也就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摆脱秦逸尘对他们张开的束缚。
只是听了后半段对话的哥谭冥也是眉头紧锁。
他从来没想过,在光主圣殿当中,还有如此多的门路,每一个都是他招惹不起的样子。
就算是如此,他能够做的事也不多了。看看秦逸尘如今的态度,再看看他们自身,这都是数不尽的问题,现在唯一的翻盘点,就在于把秦逸尘的说法给彻底否定,从教义到他的行事风格,所有的一切
,全部否定。
唯有如此,他们已经建立的世界观,才能得以保存。
不用从头再去学习,也不用再考虑这些问题。虽说这个世界当中存在着主神这样的东西,他们倒是不会生出太多的心魔,但他们信奉的神明一旦不能解释这些问题,他们就难免会在这“心魔”的驱使之下,投
奔光主圣殿。
一旦立场发生了改变,他们可就得把背叛者的帽子彻底戴好,再没有取下来的机会。
而秦逸尘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们可不想面对这样的事,这其中的煎熬,也只有他们自己才会知道,在许多的背叛者身上,他们见识过了太多的痛苦,从一开始的坚信,到后来的动摇,整个
过程折磨无比,一旦挺不过来那就彻底沦陷了。而秦逸尘现在如此笃定,可以确信的一点是,他们一旦无法在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上,给自己找到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那将来,势必免不了这一场折磨和痛
苦。
露西晃悠着拳头,可爱当中带着几分杀气。
“那句话我可不敢听,拜拜。”
说完,露西直接逃命一般,逃出去老远。
只可惜,她的努力是徒劳的,随着秦逸尘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瞬间在这一片天空当中响起。
浑厚的声音,宛若巨钟,声声震耳。
声音穿过了露西捂住耳朵的双手,直接贯穿脑海。
“只要心中有光,人人都可以成为光。”
“这就是我光主圣殿的教义。”
“我不知道我能够带着我的信徒,在这一条路上走多远,但我知道,我会和我的信徒一起走下去,无论这条路有多难。”
简单的三句话,直接让两位老者破防。
这是何等的气度。
普天之下,有教无类,只要愿意加入光主圣殿,就是光主圣殿的信徒,来者不拒的霸气。
和信徒一起前行,不论能走多远,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他光主会和自己的信徒一直呆在一起,并肩战斗,不论面对什么样的强敌,也不会退怯。哪怕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他也不会退缩,这是何等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