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会计平时在国企上班,父亲是个风水先生,阴阳之事通晓得很,儿子虽然有固定的单位,但是也多少继承了父亲的一些看家本事!
孙会计的父亲也是无奈,觉得看家的本事可能也就到这一辈儿了,再往下啊!估计就要断了!
孙会计平时学了这些本事基本就没用过,他不认为父亲是装神弄鬼,但是也不认同鬼神之说。
被封鹏拽着来到厨房门口,孙会计顺着封鹏的手一看,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
ps:各位看官!这个情景如果是你我站在那里,看着一个炉子在哪里流淌着涓涓的鲜血,估计你我也是愣神,说不出来别的什么话!
孙会计慢慢蹲下身,然后仔细看了看,慢慢说道:“不对劲!”
话音刚落,他腾地一下起身,对着封鹏说道:“你等着!我回家那些东西过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恕我按,也不管封鹏答不答话,急急走出房子,一转身,麻利地翻墙回家了。
老封头慢慢走进来说道:“大鹏啊!咱们是不是。。。”
老封头的话还没说完,封鹏突然大叫一声:“快跑啊!”
转身拉起父亲出了房子,然后背靠着墙壁站在那里。
俩人刚刚靠定,顺着屋子的门,“嗖”地一声飞出一个铁炉圈,“啪”地一声嵌在了院子里的仓房的墙上!
小丽惊声尖叫着跑出院子,然后在大门口对着里面说道:“我先回楼里了啊!”然后人影不见。
封鹏这个气啊!这什么老婆啊!恨声喊道:“你他妈给我回来!把爸也一起带走!”
小丽颤颤微微地在大门口走进来,扶着老封头转身就要走。
老封头急急地说道:“我不走!我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鹏瞪着眼睛说道:“还看什么啊!一会儿小孙回来然让他看吧!你俩赶紧给我走!赶紧给我走!”
小丽扶着老封头转身除出了可院子,老封头还不忘记喊一嗓子:“别拆了那个炉子!”
封鹏小声嘟囔道:“什么老婆!花巨资娶回来,这个时候自己倒要先跑!不拆了它才怪!”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声响,接着,顺着房门又“嗖嗖!”飞出两个铁炉圈!
封鹏吓得一缩脖子,正好翻墙赶过来的小孙看见这一幕,瞪着眼睛喊道:“小子你别他妈乱说!”
封鹏立刻用手捂着嘴,小孙闪身越过房门,侧身靠着墙壁跟封鹏站在一起。
然后他拿出一个罗盘,上面长长的指针此时正飞快的乱转。
小孙看了看说道:“里面阴气凌盛,那炉子上肯定附着什么!我要把它赶出来!大白天的,他妈邪门儿!”
然后转身越过两眼溜圆、惊魂未定的封鹏,站在房门口,探头向里面望了望。
见没什么事情,他就把手伸出去在门口晃了晃,还是没什么动静!
小孙回头对封鹏说道:“进不进去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进去看看,有事了就叫你!”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子;封鹏眼珠子转了转,抬眼看见小孙加房檐上悬挂的八角铜镜,转身也跟进了屋子。
小孙正蹲在厨房门口,看着停止了流血的炉子,正在那里弄着什么!
封鹏来到小孙身后,看见他正在烧香点蜡,蹲在小孙身后小声问道:“什么情况?”
小孙一听,嘿嘿笑着答道:“鬼子现在没动静!”
封鹏一楞,接着啐道:“你小子他妈耍我啊!还鬼子!”
小孙起身跪在香火蜡烛前面,然后小声说道:“不管你是哪路来的,这个房子现在没人住了!你要走,现在就走;不若不走,请自己享受!
有得罪的地方,海涵了!”
小孙说完,对着红红的炉子磕了三个头。
他起身对着封鹏比划着,那意思你也得磕头。
封鹏老大不愿意,跪在那里也磕了三个头,他磕完最后一个,刚把头抬起来,“妈呀!”一声大叫,瘫坐在哪里!
炉子上赫然站着已经死去了近十年之久的、封鹏的老母亲!
小孙没什么太大惊讶之色,缓缓来到厨房门口,对着炉子遥遥说道:“尘归尘!土归土!这里已经人去屋空,纵然您老人家有多么的不舍,也不应该震怒伤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您老。。。还是离去吧!”
说完,拽着封鹏一起跪在厨房门口,齐齐地又给磕了三个头!
来人抬头看着悬浮在炉子上的老人家,青衣灰布,朴素安详!
脸上挂着稍许的不舍之情,突然之间,顺着炉子流出来的血液,都慢慢回流回去,那景象分外诡异可怖!
俩人都不敢说话,瞪着眼睛干瞅着,等炉子慢慢回复了土色,上面的老人消失不见了!
俩人互相搀扶着起身,都揉着膝盖慢慢除了房子。
小孙站在院子里说道:“你还真不知道!你母亲就这样在屋子里呆了十年多啊!
老人家刚刚也是震怒发威,也怪你不知道尊敬!”
封鹏泛着白眼说道:“我哪里知道啊!要是早知道,早就。。。搬家了!”
小孙啐道:“真是不孝子!知道老妈的魂魄在房子里,吓得要搬家!”
俩人慢慢出来院子,回头看了看这个破旧的老屋,心里都感慨万千啊!
门户恐怖系列之:烟囱塞(sei)子
隐约记得,小时候出去疯跑玩耍,回到家里的时候,姥姥就会说我像烟囱塞子一样脏!
在北方这边,老人们嘴里现在有时候还会说出烟囱塞子这个字眼。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知道这个是什么,都以为是一种形容词,用来形容自己自己的脏乱不堪而已。
其实不然,您且看下面这个事情,或许会明白一些。
这个城市不大,2000年以前,人口不到七万;现在人口也只有十万左右。
在九几年的时候,城市的郊区捡起来一座电厂,高大的厂房钢铁架子立在那里,很是壮观!
可是好家伙,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停工了!
厂房的钢铁架子就那么从此壮观地在那里立着,而且电厂盖起来的烟囱,笔直地树立在厂房一旁,也被搁置了!
城里的居民都无不感叹,这也太浪费了,就这么停建到什么时候啊!?
转眼两年多过去了,城里的人们渐渐发现,高公庵耸立的烟囱,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远处看不见什么,但是走近以后,仰头仔细观察,就能在烟囱的中间位置,看到一些裂痕。
电厂的厂房时钢架结构的,对建筑本人不是很了解,估计最后浇注水泥,然后加工一下,可能就是很大的房子了吧!
但是这样钢铁结构在这里摆放着,一些心术不正的人,难免不会起贼心。
秋后的一个夜晚,电闪雷鸣的,天黑压压的似乎要掉下来了。
电厂院里本来没个值班巡夜的,这样的风雨交加的夜晚,更是没人来了。
几个黑影在闪电的白惨惨的瞬间光影下,钻进了电厂里面。
没过几分钟,雨势越来越大,几个人并排站在高高的烟囱下面,打亮了手电筒。
电筒前面用丝袜蒙着,昏黄的光线照不出多远,但是眼前照亮足矣!
可以看出来世三个人,电筒的光只有三个黄点。
其中一个用沉沉的声音说道:“老天助我啊!这样的天气肯定想拿多少拿多少,我们赶紧!”
三个人开始忙活开了!凡是能够拆卸下来的无一例外;凡是能够拧得动的,全部席卷!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看差不多了,再说也拿不走,回到烟囱下面,站在背着雨势的烟囱侧面,都上气不接下气!
猛然之间,三个人同时愣住了!他们都听到了烟囱上面有一个声音,那声音好像在叭哒嘴!
三个人互相看看,然后抬头一看,之间烟囱上面趴着一个东西!
头朝下,卧在烟囱上面。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都死死盯着这个东西。
一道闪电划过,几个人才看清楚了,这个东西身长近三米,通身漆黑,两只眼睛红光闪现,脸盆大小的脑袋,舌头此时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涎液,正顺着下巴慢慢流下来!
三人登时明白了,转身就跑;可是电厂由于闲置太久,地上的泥土此时被雨水淋湿,变得泥泞不堪!
后面传来一声叫啸,刺耳难听到了极点!
一声凄惨的嚎叫,三人里跑在最后的一个立时倒地,口吐鲜血,后心一个血窟窿!
俩人头也不回,更加没命地狂奔开来,谁也顾不上谁了!
跑在最前面的家伙最先到了公路上,看着身后正追上来的同伴,大声呼喊:“你他妈快点啊!那东西呢?”
这个人也不回头,也不答话,就是提兜向前跑!
站在公路上的人来回急急地踱步,三人来时怕被人注意,都是不行着来的,闲置这三更半夜的,哪有工具逃跑啊!
他正在公路上急的团团转,突然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他抬头定睛一看!
一个立在草地上的黑影,正在用爪子不住地掏挖同伴的身体!
几道闪电划过,数秒后传来隆隆的闷雷,他才清醒过来!
不过十数米之遥,他看得太清楚了,同伴的脑袋依然没有了,剩下一只胳膊悬在那里,也是摇摇欲坠!
他再也受不了,狂叫着没命似地在公路上狂奔起来!
天亮以后,公路上过往的车辆发现了他,将他送进了医院。
公安局严加看管起来,但是醒来以后的确是个类似精神病!
满眼的惊恐,满面的惧色,浑身剧烈颤抖,不停地重复和一句话:“烟囱塞子!烟囱塞子!。。。”
工具拿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作罢,但是在电厂院里,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死者身边都有凌乱的小脚印,脚印不大,三指叉分,陷入地表少许!
刑警队的人决定留下几个人看着在医院还在治疗的这个精神病。
三天以后了,警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都认为这就是个野兽袭击案,可是这个城市里一只没有这样的案件发生过!
晚上的时候,警察在医院的走廊里聊天,快进入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