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勾着唇角,低头亲了亲安白羞怯的眼睛:“既然生病了,就选点温柔的办法,别太粗暴。”
他握住安白的肩,将她半推半压地按到单人沙发上。
淡粉色的沙发造型简单,衬托得少女胴体白嫩如玉。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扶手,露出方才洗净的花穴。
饱满的阴阜柔软,肉嘟嘟的,穴口若隐若现,似乎可以窥见诱人春光。
“林医生……”安白像是半躺在沙发上,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她想伸手捂住自己忍不住流水的小穴,却被林秋捉住手,指引她握住自己的左乳。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乳尖很敏感,阴蒂也是。”
他声音温和,循循善诱般教导她:“指腹擦你的乳头,指甲轻轻刮,不要拉扯太用力,你会痛。”
安白总觉得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有别的什么。
但她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嗯……这样吗?”
少女的葱白手指捏起那枚被粗暴对待的红艳乳果,晃晃悠悠地揉捏。她不得要领,皱起的脸蛋困惑居多。
些许快慰都让她战栗不已,很快安白发出浅浅的呻吟,双手握住酥乳抚弄,荡出层层乳波。
“嗯。舒服么?”林秋将一根手指喂进她的穴里。
“唔……舒服……”
突然被入侵的感觉堪称刺激,安白下意识缩紧了小穴,感到他的指节擦过肉褶,在里头打着圈深入。
“要被碰到那里了,林医生……那里……”
身下被手指搅得水声四溢,安白慢了动作,仰起头呻吟:“那里好舒服……”
“是宫口。”
少女的身子娇小而青涩,甬道紧致短窄,像是没长开似的。
林秋想起每次进入她时那股被绞紧推搡的快慰,最后一节阴茎很难插入,得将她的肉穴操得淫水直流,又湿又软时才能整根插入。
他用手指戳刺着那块软肉,按压时她的身躯紧绷,似乎被迫承受巨大的快感,快要哭出来似的。
“虽然你喜欢这感觉,但不能多碰,会痛。”他抽出被染湿的手指,轻抚穴口顶端的肉粒:“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刺激这,很快就能到达高潮。”
随着他的字音起落,他捏弄蕊珠的力道或轻或重,最后一字结束,他忽然用力挤按,安白闷哼着喷出一股水。
透明丰沛的淫水将私处染得湿透,沙发晕开一片水渍。
“脏了……”安白羞耻地闭上眼:“不要弄了呜。”
林秋起身抽了纸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手里却拿了一颗粉色的圆球。
安白喘得厉害,费了些力气才明白那是颗无线跳蛋。
“只用手太累了,试试这个吧。”他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开低档?还是高档?”
“不要不要!”安白躲不开,小声求饶。
这时候的林医生总有一种近乎执着的认真。可她真的不想把沙发喷得湿透啊。
安白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这个?”
“去商场换特等奖的时候顺带送的。”林秋笑着说:“你不会说不喜欢吧?”
安白想点头,跳蛋却被林秋喂进了穴里。
仍沉浸在高潮酥麻的肉穴立刻收紧,像是小嘴般一咬一合地,只剩最后一点拉扯的线在穴口,滴下一滴粘稠的淫液。
“真的不喜欢?”林秋逼问:“我看你的小穴很喜欢。”
安白不敢说不喜欢,含着泪点头。她更不敢说话,怕发出很羞耻的呻吟声。
“喜欢就多玩一会儿。”
林秋找来她被脱在床上的小内裤,替她穿上说:“这样水就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了。”
小内裤湿了就湿了吗?
安白震惊地摇头,想要站起身结束这场自慰教导。
“我好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同时响起,安白和林秋都愣了愣。
“请问安白小姐在吗?有您的专属快递,请您签字签收!”快递员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
安白受惊地绷紧身子,跳蛋进得更深,她痛苦地咬住唇,努力忍耐快感。
林秋唇线紧绷,去窗台往下看,是一辆新星计划专属的配送车。
“去吧,大概是每月礼盒,需要你刷身份卡确认才行。”林秋给她套上睡裙,过膝的裙摆被他用力拉了拉,他低声安抚:“别怕,不会露馅的。”
——
萝卜卜发现了,没有加更就没有珍珠,萝卜卜伤心地一头扎进雪地里试图变成一根冻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