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了总统‘为所欲为’这种要求。
她就是疯了、病了、下一秒就要活活饿死了。都不可能答应这个男人这种概念模糊的要求。
他一定会把她算计得渣子都不剩。
但他是总统。在这个世界仅剩的土地上,他是唯一的至高者。他说是就只能是了。
难得周日,安白按照要求来到总统立在高空中的公馆。
她本以为会被他带进某个床铺柔软,放满各种情趣道具的房间,佣人却带她进了他的书房。
犹如迷宫的厚重书架后,他在半明半昧的晨光间阅读行政报告。
不远处的小桌上放了一份早餐,热牛奶配撒了蜂蜜砂糖的吐司,不像是他会吃的东西。
安白对他古怪的性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虽然猜不对他的意图,但安白会排除法。首先,总统绝不是请她来看书休息度假的。再次,他特别喜欢考她,时时刻刻都在给她评判打分。
所以,这盘早餐又是考题?
安白小心翼翼地端起纯白色的托盘,低头处理文件的男人不为所动。似乎是没有错,安白大着胆子端到总统面前,但桌上被纸质文件堆得满满当当,她也不敢轻易放下。
她以为他是想让她端着伺候他吃饭。就像古代皇帝一样。
“总统,早餐。”安白小声说。
“我不吃。”他快速扫视文件,因为上头一句模棱两可的表述皱起眉头,不耐烦和嫌弃闪过,他左手将文件丢进碎纸机里,右手又拿下一份。
虽然他一直很忙,但没想到今天这么忙。
安白嘀咕:“可是待会凉了……扔掉好浪费……”
“嗯。”他给她半个鼻音,点下秘书处的通话键冷声说:“一份安排表都做的不明不白,再有下次把你们的皮扒了印文件。”
咔哒一声切断通讯,好像斩首闸落下。
安白吓得抖了抖,赶紧拖着餐盘跑远了。
总统不喜欢浪费,无论是资源、还是他自己的时间和心情。虽然他好像从来没有开心过,但每天都忙工作忙算计,连休息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
安白躲在书架后头,把牛奶和吐司吃了,一粒糖都没敢剩。
军官身配勋章前来行礼时,安白正抱着牛奶杯抿。
总统夸他前日带队剿灭一大波怪物有功,手指点了下小餐桌。
那上面空空如也,只有安白在不远处一脸无辜的喝牛奶。
“啊……我肚子饿了,就吃掉了……”安白眼看着军官的脸色从受宠若惊转为愤怒崩溃,最终只能挂着笑意告退。
毕竟没人敢在总统面前发火,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他的时间。
他放下工作,走到安白面前。
每一步都像是死亡倒计时。安白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地解释:“我不知道这是你给军官准备的……哪有肯定属下工作,给他吃一份早餐这样的奖赏……”
太狂妄也太自傲了。
哪怕是古代宴请贵客的家宴,菜式再简单,至少排场得做足呀。怎么着得配几个侍女侍仆?
“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谁。”
总统走到安白面前,面色阴沉。
“呜……”安白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眼看他越来越近,似乎要一只手捏死她,安白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肚子饿了,想吃饭,就以为是你给我准备的,难道不可以吗?”
太阳都没起床她就爬出被窝了。
天知道这个休息日有多难得,她原本想约墨正卿一起下棋的。
已然逼近的男人忽然停止。
他离她两步远,似乎是浅浅地笑了下。
“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又回身去工作了。
侥幸逃过的安白一头雾水。
难道她用歪理打败了霸权?总统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她不是工作机器不能饿着?他……会听她撒娇?
不可能绝不可能!万一这样想了,他肯定会觉得她特别不中用!
安白将餐盘交给宅邸的佣人,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奶油曲奇。
最近她总来,大部分时间也和总统一样闷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不玩的,他们悄悄给她准备了这个,当个小零嘴。
甜滋滋的奶味在嘴里散开,安白做完作业和预习,随手捡起一本书架上的书读。
是她看不懂的甲骨文。
大都和占卜祭礼有关。安白看得直皱眉头。她总是下意识想到很多血淋淋的画面,似乎有无数个鲜活的人在她眼前被杀死,鲜血遍地,祈请神明降世。
这种都是一种一厢情愿罢了,真的有神明,也不一定会喜欢吧。
安白看得胸闷,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午夜12点。
总统仍在忙工作,似乎在和各个部长开会,只是偶尔点头皱眉。
安白默默等了很久,他终于挂掉视频,拧了拧眉心,伸手去拿咖啡杯,发现是空的。
他起身倒咖啡时路过安白,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书:“少看这些。”
“我随手拿的。”安白赶紧放回去,谨慎道:“今天已经过了。”
总统轻啜咖啡,不语。
安白很想说那她就回去了,但总统不提,她只能闭嘴。
他又要开始工作,安白忍不住问:“你每天都那么忙吗?”
仔细想想,他似乎不会睡觉。哪怕是在床上和她做完,他也不会多做休息,每次醒来时都看见他在忙工作,或者根本不见人。
“嗯。”他在最后一份文件处盖章:“下班。”
他解开包裹严实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手指松开衬衫顶端的叁个扣子,慵懒地往后靠去。
不知为什么,安白也跟着松一口气。
他抬起眼皮,似乎是嘲笑她睡了一整天,戏谑道:“过来。”
清冷的深夜里,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是工作时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安白走过去,被他抱到腿上,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
“今天你喊我来做什么?”
他的手自她的毛衣下摆伸入,撩开薄薄的蕾丝胸衣,握住两团乳肉轻轻揉搓。两颗乳尖被他用力捏住,安白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挑逗来的直接而直白,安白总觉得身后人似乎精神分裂。
很多时候藏的太久了,人就生病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在藏什么。
“今天是计划规定的见面时间,自然是和你做爱。”
他松开已经被揉至酥软的乳,左手撕开她内裤的一侧,轻抚一下流水的穴口。
不用她动手,便自己解开裤子,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虽然被插入过很多次,但紧窄的小穴一时间成撑满贯穿,安白还是难受得直哼哼。
她半躺在他胸口,随着他浅浅的抽插不停喘息,一语不发。
他习惯性捂住她的嘴,手指探进口中,按压着舌确保她发不出清楚的字音。
撑到极致的穴口糊着一层粘腻的淫液,渐渐被两人的交缠磨成了细密的白沫,小穴被肉棒插得很深,每次撤出去一些,又很快插回,宫口被坚硬圆硕的龟头不停撞击,酥麻间有一种恐怖的危机感,安白咬住他的手指,带了几分哭腔低叫:“不要再插进去了……会痛……”
“不插进去。”
他松开她的嘴,低头吻在她的颈侧。
安白看不见他的脸,只剩下交合处饱胀的快慰,她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握紧拳。
“这么怕我弄你?”他松开被吻红的肌肤,干脆完全放开:“那你自己来。”
她自己来?
安白最怕他出这种问题了。
她哭哭啼啼地直起身,肉棒从穴内抽出的一瞬间涌出一大滩淫液。
他以为她要走了,哪想安白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提着裙摆,小穴对准他猩红挺立的肉棒一点点吞了下去。
“你……你想做就好好做……干嘛要我自己来?”
每进一寸,安白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似乎第一次体验性爱似的,他眼中的镇定一点点瓦解。
她俯身舔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吻:“都这样了还要考我,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以后你要去亲自考察娼妓,看她们活好不好,先在我身上试试。”
他忽然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趁她吃痛时握住她的腰,突然抽出,又惩罚般狠狠顶了回去。
小穴被撞得酥麻无比,安白爽得眯起眼睛,在他身上发抖:“你干嘛……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了?你就是不想好好和我做……”
“胡说。”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枚粉红色的口球,抵着安白的齿关往里塞。
“我不!”
安白被插得一颤一颤的,抓着他的手臂躲开:“就不!你每次都不让我说,坏死了……你怕我说什么你不爱听的?你要不爱听我说话,就别总是找我!”
他皱起眉,看着面前呻吟娇喘,却还有余力凶他的小姑娘。分明下边被插得不停流水,上边却得理不饶人地一直说个不停。
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有胆子和他说上几句话?
也是,毕竟他的命根子在她手里,她总是放肆一点。
总统默默叹了口气,用唇堵住她的嘴。
一场深吻结束,安白眼神迷离,也不知是在哪次插弄时泄身了。
交合处湿的厉害,她难受。
“我不要了……”她说。
“我就是不想听这个。”说完他立刻抽出湿软无比的肉穴,任穴口淌下成丝的粘腻淫液。
“那……”安白红着脸,难得也对他说句真心话:“我们去床上做?”
他仍然沉默,安白低下头,恨不得把话收回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叹气,觉得她脑子不好用,唇瓣极快地擦过她的脸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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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统的剧情还没展开,所以不方便写太多,怕剧透。这是前半夜,还有后半夜(在写了在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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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还是不太好,抱歉,明天就恢复正文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