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
敲诈两个字太刺耳了。安白解释不清,虽然她明知道以总统的名号和公信力,只要坦白了,林秋就会明白。
但那样她就更说不清了……
“这种价格的维修费,学校肯定有专门补救方案,不可能让学生来赔偿。”林秋叹气说:“你和老师沟通了吗?”
安白摇了摇头。她昨天刚出审讯室就被墨正卿带来医院了,脑子浑浑噩噩的,今早才清醒一点。
“我没留老师电话。”安白才记起来这么重要的事。
因为老师说有什么问题都能课后打电话、线上沟通。但她还没遇到过除了游泳之外的难题,完全没记起来。
“我问我室友要号码。”
林秋说:“班主任不一定了解实际情况,昨天的监考老师呢?你肯定有他号码。”
因为林秋说的过于肯定,安白有一种被抓包的错觉。她冷汗涔涔地点开新星计划的软件,找到墨正卿的头像,点开时赫然显示已性交次数2次。
她按得再快,也没林秋的眼睛快。
“都做了2次还没有留他私人号码?”林秋问:“你讨厌他?”
“没!挺、挺喜欢的!”
“挺喜欢?”林秋微笑:“那为什么不留私人号码?”
安白很难解释自己真的很喜欢墨正卿因为他能在学业上给她帮助,才不是因为和他上床很输出。但都睡两次了,不留电话更像是一块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啊,电话通了。”安白立刻站起身,走到角落里说:“墨学长,我是安白,我有一些事想请问你。”
“我是他的保镖。”
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墨少爷在接受治疗,不方便接你电话。”
“墨学长生病了?受伤了?”
安白险些跳起来。昨天墨学长送她来医院之后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显得特别急切。难道是回学校太着急,遇到了意外?
但电话已经挂了,再打过去显示已关机。
“怎么了?”林秋走过来握她的手:“脸色这么差,打扰他做事,被凶了?”
“没。”安白将情况和担心如实说了。
林秋低笑着摸她脑袋:“这里中心区,所有车辆路线由中央系统实时掌控,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恶性交通事故了。如果他能走在路上遇到事故进医院,只能是他左脚绊右脚了。”
“我都没那么笨。”安白被安慰到了,缓缓松了口气。
可能是墨正卿的异能退化症需要进行定期治疗吧……安白忽然有些心疼,问:“我是不是该给墨学长买些慰问礼品?”
林秋直言不讳:“你有钱么?”
“呜呜……”
她没有钱,她好穷好穷的。
“我不出去玩了,我连奶茶都买不起。”安白坐回沙发,点开资讯软件的招聘版块。
中心区的一切都很方便,安白输入自己的身份卡信息后,立刻给她推荐了许多适合她的工作。
林秋想制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安白满脸疑惑地念出:“酒吧陪酒女郎?脱衣舞娘可培训教导?SM俱乐部女奴特招?”
她越念越离谱,最后委屈巴巴地看向林秋:“好像我只适合去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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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来了。感谢珍珠,啵啵儿。
寒潮也来了,萝卜的电脑就在窗台边,冻冻冻冻、冻僵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