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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b2小说网 > > 顶级暴徒(法案之后) > 第三十九章亵渎(h)
    从市中心驾车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就能抵达清迈的各大着名风景区。天色西沉,晚霞似血,林间路灯依次亮起,却压不住即将吞没山谷的暮色。

    大部分景区褪去开放时的人潮,闭园后的整片森林安静如画,只有黑色轿车像利刃一样穿过山道,急转时几乎擦过石壁。

    车里冷气开得很低,周夏夏的手腕被他扣着,指节几乎僵死。

    大脑还停留在周寅坤突然暴戾地在咖啡店摔了杯子,拖着她往外走的画面。那些新买来的礼物被留在了店内的藤椅上,现在估计已被店员交至商场招领处。

    周寅坤一言不发的踩死油门,喉结紧绷的十分突出,等车子正式驶进山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山林渐深,道路尽头,是一处外人不见的度假村。

    这是一家佛寺酒店,也是当地极为隐秘的私人会所,外人不接待。整片山体被划入私人土地,仅保留部分古塔、壁画与僧舍遗迹作为“文化展示区”。

    真正的主体建筑藏在山腰深处,清一色的泰式石木结合风格,回廊、佛塔、水榭、香台——甚至连走廊都是沉香木打磨而成,进门前需要脱鞋,像走进某种圣地。

    男人将她拎下车,没有任何温柔。酒店门口点着莲灯,走廊上挂着一盏盏昏黄灯火,灯下的佛像清目垂首,像是在凝视凡间的罪孽。

    她光着脚,被他拖着穿过香雾缭绕的拱门,一路踏过雕花石砖,走到最深处的主卧。

    那里供着一尊金身佛塔,背后是整面檀木香墙。沉沉佛光从半帘垂下,映出一地昏暗金光。

    “周寅坤……”她声音发颤,几乎是跪在地上开口。

    “不叫小叔叔了?”

    他一边说,一边强硬地把她整个人按倒在佛像下那块香案毯上。香灰被他扫落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挣了挣,却换来更残酷的钳制。

    她被迫跪下,周寅坤只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压了上来。她下意识想转头,立刻被他捏住下巴,狠狠转回佛像方向。

    佛像在上,香烟袅袅。金色的佛身安坐其后,仿佛不曾目睹世间的苦,也不曾干涉人间的恶。

    本应是供佛僧礼佛奉经的拜垫,在此刻成了另一场修行的祭坛。

    夏夏摇头,整张脸涨红,泪水涌上眼眶,接着她闷哼一声,身子被冲击得前倾,额头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动作一点不怜惜,毫无缓冲,甚至连褪去衣物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男人左手手腕上的沉色佛珠深棕发亮,在金光下折出肃穆而冷静的光。周夏夏死死咬住下唇,佛珠贴上肌肤,每挣扎一寸,就被更大的力道狠狠压回去。

    地毯刺得她生疼,大力的摩擦给脸颊带来檀香裹着火烧云一样的热度。

    感觉身底下的人似乎失去了反应,周寅坤随手扯下一条香案旁的帷幔,把她整个人包进柔软的布料里,再次按倒。

    周夏夏被翻了过来,像是等待审判、身披罪袍的犯人。

    帷幔是供佛之物,缎纹上印着经咒和莲纹。她被压进帷幔中,头顶的梁柱上雕满佛头,像在怜悯众生,又像是在回避此刻的禁忌。

    周寅坤此时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颤抖的下唇、锁骨下凌乱不堪的呼吸,像是终于满意。

    他的身体冷硬得像钢,而她像是一块被锤打的铜片,被一寸寸砸平,打弯,再揉碎。

    檀香味愈发浓郁,香案上那盏莲灯忽明忽暗,在空调的冷风下轻轻晃动,晃得她眼晕,晃出了两行眼泪。

    突然周寅坤大手按上她,脸偏向一侧,眼角正对着一尊佛像。

    撕碎的衣物被甩在地毯上,他动作快得几乎冷酷,周寅坤重新俯身压下去,将她的膝盖顶得蜷缩起来,几乎贴上自己的肩。

    周夏夏的背只能靠周寅坤的双臂撑着,身子一抖一抖,牙齿也跟着轻轻磕响。

    她只偷偷窥视了佛像一眼,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男人的身影带动着头顶的光线像星星一样闪烁,和身下撕裂般疼痛的频率是一样的。

    她又被拉到一侧的禅榻边缘,那原本是佛门弟子朝拜冥想的净地。

    周寅坤坐在榻上,将她提到自己膝头,掰过她的脸强迫她靠在自己颈侧,一只手死死压在她后腰。

    她被迫蜷缩着跪坐在他腿上,男人的凶狠深深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脸颊也被按在他的锁骨上,呼吸全部被他的气息吞没。

    如果只看墙上的剪影,两人此刻宛如佛堂里修行静坐的僧人。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被周寅坤抱着丢进浴室。

    水声哗地一砸下来,她被压在磨砂玻璃后的墙面上,一只手被举到头顶,一只手被拉到后腰,迫使她整个身子贴着墙面,像是被定住的雕塑。

    水顺着头发、脖子、锁骨流下,冲刷着刚才在毯上的香灰、尘土。

    他一边按着她洗,一边抬起她的脸让她看镜面——

    镜子里,自己苍白又凌乱,眼角泛红,唇瓣破皮。

    整整冲了十几分钟的水,她才被他丢到卧室。

    床很大,是泰式帷幔床,四角挂着白纱,掀开时香味扑面——是佛堂常用的沉香叶与茉莉花浸泡过的纱帐。

    她被丢进床中央,脚腕被拉住,一下被拽到床脚,背脊贴在床沿。

    帷幔散开来,像一场绞杀的预告。

    神明沉默,只留下香火替他宽恕。

    整张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缓缓晃动,纱幔在床柱间鼓起又下落,像一场无声。

    佛塔静默在远处,香烟在回廊漂浮。窗外是山风和虫鸣,屋内是水迹未干的地板、翻乱的毯子、和她瘫软在床尾时那近乎窒息的沉静。

    她撑到意识模糊,最后连眼泪也流干,只能眼睁睁看着床幔上垂着的金色符文,在灯下摇晃出一地罪名。

    周寅坤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连判决,都懒得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