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样的时间,沉煜用电话把冯依曼炸醒拐到他家。
她迷迷糊糊一头扎倒在床上,唔侬抱怨,“我都要困死了!还叫我干什么?”他怎么总是这么有精神?
沉煜掀起她的睡裙,里面依旧是真空,红色鞭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尤其明显,轻拍翘臀,“先别睡,给你擦药。”
“我不擦!我好困!”她有点任性的把被子蒙在头上,并不想配合上药。
沉煜掀开被子,把睡裙从她身上扒下来,“不擦是吗?回头烂了你可别怪我!”嘴上嫌弃,手上动作却很轻柔。
冯依曼一下子来了脾气,正睡的好好的,被他狂轰乱炸拐过来,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他还这么说,扯下被子,朦胧着眼睛抱怨委屈,“我凭什么不怪你?这都是你弄得!”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让你抽我,要不要?”
后背都已经给她擦完,再看前面,尤其是奶子上红印又多又重,把清凉药膏抹在指腹,再在她奶子上涂抹。
“真的?”她狐疑质问,前两天被他搞的那么惨,被强行喂药不说,还用鞭子抽她,她不服气。
“假的!”沉煜抬眸调戏撇她,看到她瞬间垮掉的表情嘴角更扬。
指尖逗了逗她的奶尖,引起轻微晃颤,“除非……”他故意把话停在这。
“除非什么?”
抽出抽纸擦掉手指上的药膏,他从床头柜里找出那根粉色毛茸茸尾巴,用尾巴尖上的软毛在她奶尖上磨蹭挑逗,“你把这个戴上,我就让你抽。”
奶尖的瘙痒赶走她的睡意,拍开他的手,怒着嘴巴直言拒绝,“你做梦!我才不要!”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占她便宜。
“不要吗?”他哼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这个好处我只给你一次,还有……”
他把那根尾巴金属的那段在她眼前比了比,“这东西你迟早要戴上,现在戴你还能落点好处,要是以后再戴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只有被我操的嗷嗷哭,你自己想想。”
这笔帐他给算的明明白白,无论怎么衡量都是眼下最划算。
一把拿过他手里的那根尾巴,她横眉警告,“那你可别嫌疼!”看她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沉煜笑的很邪恶,他就知道她肯定会答应,扯过她的脚踝,“先屁股撅起来。”
沉煜身下还穿着平角内裤,而她早已被扒的全身赤裸,双腿跪趴在床上,翘起小屁股对着他,这个动作很羞耻。
“好了没啊?”她催促,感觉到后庭菊花处冰冰凉凉,有一个小尖尖往里面钻。
“别急啊,你小屁眼这么小,硬塞进去你会疼的。”他用指腹轻捻那紧小的褶皱,一次次尝试把金属钻头塞进去,可是每次她都哼哼唧唧。
“我不要了行不行?”她后悔了。
沉煜怎么可能给她反悔的机会,“别急别急,再试试。”他也有点着急了,翻出一瓶润滑膏,挤出来一些涂抹在菊花周围,草莓味道,清清淡淡还挺好闻。
抹完润滑膏再试一次,总算是给她塞进去,听到她一声嘤咛,扒拉几下那根粉色尾巴,感觉挺像那么回事,“来,把这个戴上。”又把配套的粉色耳朵发箍给她戴头上。
不错,看着是带感,全身赤裸的身子满是鞭痕,撅着小屁股,骚的像个小母狗对自己摇尾乞怜。